承东,咱们嗨起来啊,不带他玩。”
蒋承东一笑,正要应下来,话到嘴边就被薛佩蓉截了下来,“你别玩了蒋承东,我听他们说这有个免税店,你陪我逛逛去。”
被女人在朋友面前下面子,不光蒋承东,其余几个人都有点尴尬,洛阿馥最是心直口快,直接撂下手里的果盘,“啪”的摔在桌上,“没长腿啊,二百多米的路滚也滚去了。”
陈嘉应拉了拉洛阿馥,示意她不要多嘴。洛阿馥甩开陈嘉应的手,火冒三丈的。
来了就拿着千金小姐的范,“这么喜欢人伺候来这干嘛,回家连拉屎都有人擦屁股了!”
薛佩蓉也不和洛阿馥争,冷笑着看蒋承东。
一时间几个人都没再说话,蒋承东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沉默,贺阳跑到厨房去帮温婉和刘芳心准备吃食,陈嘉应低声哄着发飙的洛阿馥。
“我上桌,一起玩吧。”
蒋兢南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薛佩蓉和蒋承东一个面子。薛佩蓉看在蒋兢南的面子上不会再撒泼耍横,蒋承东也有了合理的理由留下来玩牌,但没想到……
“哥,你们先玩吧,我送她过去就回来。”
在厨房偷听的贺阳真是要晕了!蒋承东是有什么把柄抓在薛佩蓉手上吗?怎么把薛佩蓉当神一样供着!
薛佩蓉一看蒋承东没胆量,心里有了底气,面上冷笑,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快点起来啊,走啊!”
蒋承东低着头,都不敢看屋里的人,说了句“我先走了”就快步走了出去。薛佩蓉冷哼一声,跟着走出去甩上门。
洛阿馥深呼一口气,然后指着大门,“蒋承东是被下降头了吗?”
在厨房忙着的温婉和刘芳心也听到了一些,跟着贺阳走出来,刘芳心打破了屋里紧张的氛围,“一切都准备妥当啦,你们可以开始啦!”说着拉了拉贺阳,眼神示意,让他赶紧说些暖场的话。
贺阳拍了拍懂事的小女友的手,然后嘿嘿一笑,“阿南,刚你可说要上桌了,不能赖皮!”
温婉坐在蒋兢南身边,看蒋兢南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也笑眯眯的搭话,“这次要我上桌替你吗?”
蒋兢南敛了表情,换了张笑脸,摸了摸温婉柔软的头发,“今天有兴趣了?”
温婉挽住蒋兢南的手臂,用力的点点头,“上次貌似学会了,这次我验收一下。”
蒋兢南点头,“好啊,我看看你到底聪不聪明!”
贺阳作为妇女之友自然是要作陪的,不过这次他长了个心眼,“老妹儿,这次咱们可得说好了,不带让阿南当军师了的啊!刚你也说学会了的,这次咱们各凭本事吃饭!”
蒋兢南坐在温婉身后,肘部搭在温婉的椅背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温婉的长发,挑着眉看对面的贺阳没吭声,然后他的小姑娘一边笨拙的码着牌,一边点点头,“好啊。”
打了几圈之后,刘芳心看着越来越焦躁的贺阳低头笑了笑,用脚在桌下踢了他一下,给了一个他最想要的。
没想到牌一出就被温婉截住了,“碰!”然后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牌推倒,转头问身后的蒋兢南,“我是不是和牌了?”
蒋兢南一笑,“果然是聪明的。”
贺阳开启了狂躁模式,以前被洛阿馥这个老炮玩在手心也就算了,现在一个小菜鸟都敢血洗老麻雀了,让他一个成天混迹于风月场所的男人情何以堪!
“再来一局!”
洛阿馥嘴里叼着烟,摇了摇头,“不玩虚的,你输得兜裆布都要没了,没钱给我不玩!”
贺阳痛心疾首的捶胸跺脚,“虚荣虚荣虚荣!咱们老友玩牌是为了那些票票吗?我们追求的是朋友间的扶持和爱护,PK的是人与人之间高尚的道德情操!”
洛阿馥站起身,把嘴里的烟塞进身后看牌的陈嘉应嘴里,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对贺阳说,“咱俩可没铁到让我和你干劈情操的份。”
陈嘉应无奈的看了看洛阿馥,坐在椅子上开始洗牌,刘芳心也识趣的站了起来,“蒋先生,您来玩吧。”
蒋兢南点点头上了桌,温婉一见男人们上桌了也想起身下去,就被蒋兢南按住了手,“你下去了,我们人就不够了。”
三个高手溜一个菜鸟,会不会太暴力……
温婉看着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觉得蒋兢南肯定是出老千了或者偷看她的牌了,不然怎么她想和什么,蒋兢南都可以避开不说,只要她打的牌,就各种给蒋兢南点炮。
贺阳自从蒋兢南上了桌,温婉开始输之后,心情平静多了。
果然,蒋兢南连自己的女人都下手这么狠,和我两把大的我也可以接受!
“婉婉,你是不是坐在炮台上了?”说完,贺阳“哧哧哧”的坏笑,陈嘉应也弯起嘴角。温婉瞪了蒋兢南一眼,可蒋兢南压根不为所动,气的温婉直咬牙。
晚上回了房,温婉也不说话,坐在地上整理明天回程的东西,蒋兢南坐在沙发上,看她怒着个小脸,把衣服当出气对象,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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