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一样活力四射的,精力无限永远开心,可是从门诊出来的严粟,一身的灵气都没了,冷漠的就像刚开始的自己,对着她甚至都防备了起来,像一座孤城,城中只有她自己。
“韩子川,真没想到那个信誓旦旦说毕业就领证的你竟然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韩子川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对于眼前的事情根本不知所云啊。
“这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分手?”
“你如果不想要孩子,为什么和小米儿做那样的事情,你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做任何措施?你让她流产?你怎么说得出来这句话的?”站在医院门口,温婉情绪激动。
从来都是严粟在护着她,她也想为自己的好朋友出一回头。
“我让她流产?从何说起啊!”
“你知道她可能怀孕了,没提过流产?”
韩子川一挠头,满脸的无奈,“这不是莫须有吗!我是说过流产,但我不是让她去做掉孩子。我是问她想怎么办,要留下还是去流产。”韩子川疲惫的坐在旁边的花坛边上,“我的孩子,我当然想留下了,我都准备毕业就结婚的啊!我是觉得,我马上就毕业了,估计那时孩子还没出生,我无所谓。但小米儿就不一样了,她才大二,她可能会觉得耽误学业不想要,所以我才征求她的意见,要最好,如果她不想要,可以流产,我不勉强。我对她解释了好几遍,她根本不听。”
温婉真是满头黑线,她早就应该料到的,韩子川不像是负心汉,而严粟每次对待韩子川都过度敏感。
不过,“那你为什么消失了三天,手机也关机。”
韩子川真是被深深的无力感包围,“我怎么能叫消失呢?那天吵架的时候我和她说过了我要去临市见我爷爷奶奶,她一直闹,还把我赶出了家门。”
“你去找你家长辈做什么?手机又是怎么回事?”
“我父母跟着考察团出国了,如果想去医院检查,那都是钱啊,何况各种营养品,日常开销,都会增加。我平时的工资和外快只能支付我俩的正常开销,我只能去我爷爷奶奶那磨一磨,要些零花钱,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啊。”
韩子川捏了捏鼻梁,“我被赶出来的,兜里就几百块钱,一个手机,结果刚上火车我就发现手机被偷了,我想这顶多去个两三天,就没当回事。而且我到了之后给小米儿打了很多电话,她一直拒接。”
温婉真是听不下去了,这两人是以为在过家家吗?还有,她就不该相信怒极攻心时严粟这个败家孩子的一切主观臆断的谎报军情!
温婉也跟着坐下来,想了想还是开口,“虽然听起来你没有不负责任,但是韩子川,”温婉严肃起来,“平心而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刹那,你没想过让小米儿流产吗?不然你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你也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韩子川深深的长出一口气,“我承认,那一瞬间我是想过不要孩子的,但是马上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我当然没有理由舍弃。只是温婉,请你体谅我,要面临一个新生命,要承担责任,要为一个女人的一生负责,我也会慌乱,因为我也是第一次而已,但仅仅是刚刚知道的那个瞬间。”
的确。
温婉选择相信,但严粟……
“她回家住了吗?我得去找她!”
温婉摇摇头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联络她的。”
小卓睡后,温婉回到自己的房间,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拨了严粟的号码,过了很久才接通。
“已经睡了吗?”温婉问。
那边的严粟还是很沉默,很不开心的样子,“没呢,在看英语呢。”
温婉实在不会劝人,也不会拐弯抹角,只好直接的问她,“小米儿,你想不想听听韩子川是怎么说的?”
严粟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想见他吗?”
严粟也知道自己的确是不讲理,的确断章取义了,但是韩子川那一瞬间的沉默,足以抹杀她对他的信任了。
“不想见他。”
温婉点点头,“不是说要给我看看你的新首饰,明天见面吧。”
“好。”
“小米儿,”温婉轻轻的说,“我还是喜欢那个开心张狂的你。”
两人在茶座里,严粟有了点笑容,带着几条手链和几只镯子,说要温婉给好好试一下,“婉婉,你的手又白又长,手腕骨节分明,是只好手啊!”
“哇!”温婉翻了个白眼,“你夸人的方式还真是清新脱俗啊!”
严粟一吐舌头,又拿起托盘里的戒指给温婉戴上,“给点意见啊!”
温婉按住严粟的手,“说点正经的吧。”
严粟的神情瞬间有些尴尬,“他昨天和你说什么了?”
温婉给严粟满上面前的茶杯,把昨天韩子川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然后问严粟,“小米儿,他说的这些话是撒谎的吗?”
严粟摇摇头,“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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