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是调酒的器具,惊讶于贺阳还会这么一手,其他几个人倒是司空见惯了,没人搭理他各干各的只等酒调好。
看着贺阳娴熟的手法,温婉那点崇拜就从眼神里露出来了,贺阳看出来温婉很是感兴趣,更是卖力的表演,很多压箱底的绝活都给亮了一遍,各色的酒就码了一桌子。贺阳显摆的给温婉调个特制,然后笑眯眯的星星眼问温婉,“我厉害吧?”
温婉点点头,转头看蒋兢南。
蒋兢南冷哼一声,“他都开黄了三个酒吧了,这点技术,呵!”
温婉看蒋兢南明显不屑一顾,立即站在一个阵营,眼神里瞬间带了点怀疑。
陈嘉应这时候也来拆台,“温婉,你以为你面前的特调是什么稀罕东西,不过一杯长岛冰茶。半杯酒半杯冰红茶,贺阳就是傻摇了几下而已。”
贺阳是空有一肚子怨气撒不出来,怕洛阿馥打自己,怕陈嘉应损自己,更怕蒋兢南冷冷的看一眼自己。
温婉端起面前的小酒杯,抿了一下,冰冰甜甜的,就是冰红茶的味,刚想喝,就被蒋兢南拦下了。
“你会喝酒吗?”
温婉端着酒杯不想放下,一脸跃跃欲试,挺好喝的啊?
“喝过酒吗?”
温婉摇摇头,“我想尝尝。”
可怜巴巴的语气,蒋兢南真是无法拒绝,想着一杯长岛冰茶也不会怎么样,就放温婉喝下去了。
“对了,阿南,”陈嘉应举起红酒杯和蒋兢南碰了一下,“苏家镇的建筑群已经到了尾声,装修队都已经撤走了,吴亮已经开始准备对外招商的事了,预计下周左右要开个这方面的会。”
蒋兢南喝了一口,酒香在嘴里绕了几圈,“嗯,尽快促成相关事宜,广告上一定下足功夫,打出名声。当初咱们这块地是要打造成文化园,市里一直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到了尾声不能走偏了,另外不能因为没有居民,就把精装修缩减,质量这方面你还得监督着。”
陈嘉应看了看四周,“承东最近手里也没项目,自从上次的老城区的事,本来董事会就颇有微词,现在他闲下来了,那帮老家伙们肯定是更要说三道四的弄走他了,你知道的,他的出身本来那些老古董就诟病。”
蒋兢南皱了皱眉,捏着鼻梁,“你当我想让他闲下来,给了他两个小项目,做出来也算是有个积淀,不过就是C市商务写字间大厦的内装,工程队是现成的,材料更是你手里握着的,十拿九稳的东西也出了岔头。”
“怎么了?没见他到我这申材料啊?”
蒋兢南摇摇头,“申什么材料?只不过是和工程队洽谈阶段,有商有量的事情竟然逼死了包工头,从大厦跳下来了。”
逼死了包工头?确实前所未见……
“因为什么啊?没听说这事啊?”
“听说?听说了不就晚了,事情刚发生他还不算傻,马上就给了我电话,家属张口就要二百万。我问他因为什么,一问三不知。哑巴吃黄连,他有苦说不出。”
陈嘉应心中唏嘘,确实是这样,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两兄弟,蒋兢南一直待蒋承东很好,不过两人简直截然相反。蒋兢南完全继承了已过世的蒋老先生的风范,做事雷厉风行,眼光精准独到,顺越在他手里不过短短五年,海外分部已经开到了欧洲,和多个欧盟国家的建材商有合作。反观蒋承东,不过小蒋兢南两岁,说他平庸也不为过。一直在蒋兢南的照拂下生活,你说他愚笨却并不,他很聪明,美国加州大学商学院的硕士,同时也修了管理学,本来学成归来是能给蒋兢南充当左膀右臂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陈嘉应想,有人是天生的领导者,企业家,有人天生就无法成为一个哪怕是合格的商人的。
“所以,你怎么打算的?”
“虽然这样,我也不能让他没个着落,他主动找我,说要去C市督工,将功补过。”
陈嘉应点点头,“承东是很能吃苦的,只是缺少锻炼。”
蒋兢南看着玻璃窗外打电话打的焦头烂额的蒋承东,悠悠然道,“他去不成,优柔寡断,儿女情长。”
突然一只手扒到蒋兢南的腿上,一直摸来摸去,蒋兢南一低头,就见温婉笑眯眯的弯着眉眼,嘴巴抿的甜滋滋的,跪坐在地上,一手拿着个小酒杯,另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头都快要贴到自己腿上了。
“这是怎么了?”陈嘉应好笑。
蒋兢南看着桌上刚刚贺阳显摆的一溜调制酒都空了杯,心里有数了,狠狠地给了贺阳一记眼刀。
陈嘉应看着蒋兢南无奈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过我俩几句话的功夫,她就喝成了醉猫,真当这一杯杯五颜六色的是饮料啊!”
贺阳摊着手,无奈的耸耸肩,“我真的劝她了,我发誓,但她一杯长岛冰茶喝完就拦不住了,我捉住这只手,那只手就把酒倒肚里了。”
蒋兢南摸摸趴在自己腿上的温婉,见她手上摸着,嘴里念念有词的,笑一笑问她道,“你摸什么呢?”
温婉慢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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