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应当然不能白白号称人精,发现了蒋兢南这是不放心温婉,想把人放在眼皮子下面,立即会了意,招手叫洛阿馥,“阿馥,你来,我给你支招。”
……支你妹啊?
温婉有点害怕,刚想回头说不玩了,就被蒋兢南按住了肩膀,“新手手气壮,我教你,胡把大的。”
洛阿馥不情不愿的上了桌,贺阳和蒋承东作陪就开了局。
蒋兢南坐在温婉身旁,一手搭在温婉的椅背上,一手伸到桌上帮温婉码牌,然后用放在椅背上的手摸摸温婉后脑的头发,“贺阳坐庄,你跟着他,摸一张回来。”
温婉听话的摸了一张五饼,扭过头来看蒋兢南,蒋兢南笑着点点头,说道,“再把发财打出去。”
洛阿馥实在有点看不过眼,“哥哥,你想教妹子,你至少告诉她规则啊,你这样教,不就相当于是把温婉当成替你抓牌打牌的了吗?那她坐在这还有啥意思?”
“有意思的!”温婉笑着看洛阿馥,“该你了。”
“……”
蒋兢南看着很开心很满意,转头对陈嘉应说,“你也教她。”
陈嘉应和洛阿馥两人真是一脸黑线,洛阿馥生在东北啊,那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独孤求败才不爱玩的,注意啊,是不爱玩,不是不会玩。
贺阳为了讨好蒋兢南,不着痕迹又胆战心惊的放了个炮,温婉拿起贺阳的牌,回头问蒋兢南,“胡了吧?”
蒋兢南很是领情,朝贺阳终于是放下了冷脸,给了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笑着对温婉点点头,“Good girl!”
冷冷的狗粮往嘴里胡乱的塞,玩了几局,贺阳输了自己的新座驾,使劲朝蒋兢南使眼色,蒋承东看的好笑,抿着嘴不做声,看着贺阳抓耳挠腮的就要输的只剩裤衩了。
“阿放!”蒋兢南朝那边正在看牌的男人招呼一声,“我去溜一圈,你帮我打两圈,输了算我的,赢了你的。”
“得令!”
蒋兢南看了眼位置上的温婉,“走。”
温婉小丫鬟一样的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两个人朝酒店的空中花园去。
那个叫阿放的上了桌就是一脸好奇,“早就想问了,那妹妹谁啊,和以前南哥带来的不一样啊,这不是南哥的菜啊!”
几个人相视一笑,蒋承东忍了多时的烟瘾终于能纾解,迫不及待的把烟叼在嘴里,“心头好。”
心头好。
这三个字用的多精巧。
温婉第一次玩牌,小赢了几把,很开心,一路上嘴里念念叨叨刚才的牌局,被蒋兢南拉着到了花园。
蒋兢南迎着月光看温婉素净的小脸,调笑道,“婉婉,今天你差我一句话。”
温婉傻傻的“啊”了一下,反应过来蒋兢南说的是什么,然后靠在栏杆上,双手调皮的合拳抱住,“祝蒋先生你,生日快乐!”
嗯……蒋兢南笑着点点头,时间很好,环境很好,氛围很好,你我都很好,就是“蒋先生”这三个字不太好,不过,也不影响大局!
蒋兢南也靠在栏杆上看着温婉皎洁的面庞,“婉婉,你的生日什么时候,我给你庆祝。”
温婉一愣,随即释然的笑笑,“我没有生日,我是我爸捡来的,也不知道是哪天出生的,而且我家情况你也知道,没什么钱过生日,也从来没那个心情过生日。”
蒋兢南看温婉并不太在意,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所遭受的不公,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姑娘,就该享受青春,今时不同往日,以后你可以有生日了!”
生日吗?“什么时候?”
蒋兢南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四月吧,好吗?”
四月份,春暖花开,你来到了我的世界里。
温婉点点头,“四月九日怎么样?”
四月九日,春季阴雨连绵,从这天开始,我遇见了你。
两人回到休闲室的时候,牌局达到了高潮,贺阳又开始摔牌了,嘴里哭爹骂娘的没一句中听的话。蒋兢南带着温婉在后面的沙发坐下,对着温婉用棱角分明的下颌指了指贺阳,“牌品即人品,你看他,人品不怎么样吧?”
温婉看着贺阳一脚踩在椅子上,流氓一样和双手掐腰泼妇状的洛阿馥争得耳红脖子粗,互不相让,陈嘉应和蒋承东两人则拿着红酒杯一边品酒一边看两人吵架,好不惬意。
看着贺阳那边吵的火热,但他耳朵尖着呢,这边蒋兢南刚说他,那厢就回过头来推了牌不乐意的走过来,“谁人品不怎么样,我人品好着呢!”
贺阳一不玩,几个人的牌局就散了,陈嘉应搂着早就意兴阑珊的洛阿馥凑到蒋兢南身边的沙发坐下,要了红酒调着情。蒋承东刚想过来一起叙话,一个电话打过来,他脸色微变走到外面去接了电话,蒋兢南看在眼里,喝了口酒没说话。
这时贺阳从外面跑回来,一手里拎了两瓶洋酒,那手拿了瓶冰红茶,跑过来随意的坐在地上,在面前的茶几上开始摆弄起家伙事。
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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