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装了冰块裹在一起,放在蒋兢南的额头上,她弄湿了毛巾给蒋兢南擦了擦脸和手脚。
掀开了被子,温婉摸到蒋兢南身上的睡衣也是湿的,她手抖了抖,根本不敢伸出手给蒋兢南把湿衣服脱下来。
这时蒋兢南却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对不起阿磊,是我害了小晴,对不起,对不起。”
温婉立刻用力抽回了手,弹簧一样蹦了起来退到门边。
蒋兢南抓着被角一声声的喃喃着。
对不起。
温婉出了房间发现小卓已经吃好了饭,背着书包就坐在门边的矮凳上,双手放在膝上,脊背挺直。
温婉拿起自己的包,在鞋架上面找到了门的钥匙,拉着小卓的手出门。
送了小卓上学,温婉原路返回,路过快要散了的早市,买了一把小白菜,又买了点牛肉馅,到了富城国际拐到旁边的药房买了冰贴和感冒药,上了楼正要拿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蒋兢南面色潮红的站在门里,看着门外正在低头找钥匙的温婉,她走回来可能是有些热了,罩着的薄衫被拉开了,里面是白色的衬衫,简单的牛仔裤球鞋,干净的让人动心,露出的脖颈沾着几缕头发,俏皮又动人。
他侧了身子将温婉让进屋内,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放到鞋柜上。
温婉想起刚刚自己慌乱的跑出去有些尴尬,装作把头发掖到耳后,站在蒋兢南身后看他。他应该已经洗过澡了,头发脖颈看上去都清爽了,整个人也精神了一些,穿着简单的白T恤,灰色纯棉裤,就是这么简单的家居服看上去比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年轻了不少,整个人就像个学生般干净青春。
温婉看着如此毫无防备的蒋兢南,觉得他在人前的高贵和不可亲近都消散,温婉也没有那么畏惧他了。
“怎么了?买了菜不是要做些吃的给我这个病人吗,怎么愣了?”蒋兢南拿着透明的玻璃杯靠在流理台上边喝水边问温婉,平时被发胶固定在额前的头发此刻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看起来无害又纯良。
温婉回过神来,走到他旁边从袋子里拿出药给蒋兢南,“我买了药,你看一下说明怎么吃的。也不知道你还发烧不,我还买了降温的冰贴。”
蒋兢南摸摸自己的额头,好像不是很烫,不过他现在感觉手脚都像冒火一样,摸什么都是冰冰凉的感觉,“不发烧了吧?我觉得好像不是很热。”
温婉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先是伸出手举高想要摸摸蒋兢南的额头,蒋兢南也配合的弯下身子,把额头送到温婉的掌中。
“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热了,”温婉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过比我的感觉还是热了些。”
蒋兢南看温婉卸下防备有些呆呆的,拿起药盒看了看说明,“其实,我家有一样东西,叫做体温计。”
温婉正在水池边洗菜的手顿了一下,觉得自己是在被蒋兢南嘲笑,“那你测吧。”
温婉把肉馅拿出来打了个鸡蛋进去,“蒋先生,你葱姜蒜都吃的吗?”
“嗯。”
蒋兢南看温婉有条不紊的做着饭,总觉得不像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现在也不像是她来家里照顾生病的自己。反倒像是睡了一个懒觉的周末午后,他渐渐转醒,闻到饭菜的香味走到厨房前,看到自己的妻子挽着头发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温暖且美好,一切都很幸福。
妻子?
蒋兢南为自己无聊的想法感到可笑,怎么能联想到妻子,不过还是个黄毛丫头而已。
饭菜端上来,是牛肉丸子小白菜汤,温婉摘下隔热手套,把碗筷摆上,“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助于恢复体力,不过我小时候生病了,我爸都给我做这个,”温婉似是想起了什么,话语声渐渐低落,“蒋先生你尝尝吧,我很久没做过了,不知是咸了淡了。”
蒋兢南知道温婉是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过去了,他拿起汤匙尝了一口汤,味道浓郁鲜美,小白菜还很嫩,丸子也是咸淡适中,还有些微胡椒粉的香味,“非常好喝。”
温婉开心地笑了,拿起汤匙自己也喝了一口,果然没有丢手艺,还好还好,给蒋先生留了个好印象。
“之前有些着凉,赶上最近的工作忙了些,没想到竟然就倒下了,烧的我都糊涂了,幸好今天你来了,不过怎么一大早想起来过来了?”
温婉看蒋兢南吃得开心,胃口也很不错的样子,笑着道,“昨天和朋友们玩通宵了,今天早上去吃早餐发现离你这挺近的,想着给小卓带的早餐,结果发现你病了,吓了我一跳。”
蒋兢南有些惊讶,“玩了通宵?和朋友?”
温婉有些窘迫,怕自己在蒋兢南眼里成为那些不检点的疯玩的女孩,赶紧解释道,“我,我只是和室友一起去的,你见过的,那个小姑娘,她的男朋友和他的室友而已,没别人了。”
蒋兢南看温婉急于辩白的样子很可爱,“我只是惊讶于你开朗了些。”
“嗯……觉得交朋友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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