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疼痛,她看向她的左手肘部,整个肘关节都是扭曲的,一块骨头明晃晃的穿破皮肤刺了出来。温婉咬着牙,跑到另一侧,用脚顶着车体,拼尽全力用那另一只手拉开门,将范炜光拖出来,使劲抽他的脸,大叫他的名字。
范炜光的睫毛扇了两下,接着他剧烈的咳嗽,睁开了眼睛。他缓缓坐起来,看到温婉在眼前,一把将她抱住,碰到了温婉的伤处,疼的温婉龇牙咧嘴。温婉单手推开他,和他一起拉出邬大师和陈经理。
邬大师副驾驶的门很快被拉开,邬大师满头鲜血已经意识模糊。而严重的是陈经理,驾驶室的门严重变形,而他的腿还卡在里面根本不敢移动。范炜光到旁边捡起大石头,打破了陈经理那侧的车窗,也不顾碎玻璃划破了棉袄,刺破了皮肤,他从车窗那探进去半个身子,“温婉,你去副驾驶那拖陈经理,我搬他的腿!”
温婉顾不得骨折钻心的疼痛,硬着头皮托住陈经理的身体,使劲的向外拉,范炜光搬出陈经理的脚立刻跑过去帮温婉一起抬陈经理。范炜光背起邬大师,那只手帮着温婉一起托着陈经理,四个人狼狈的往坡下低平的地方跑。
温婉头越来越痛,胳膊也渐渐支撑不住,她脱了力,陈经理倒在一旁。她自己摔倒在一旁朝着草堆里哇哇的吐了起来。
范炜光把邬大师放下,赶紧过来看温婉,只见她左侧的棉服都被血浸湿,肘处破了洞,白花花的一截断骨支了出来。温婉倒在路边,看着太阳从氤氲中露出一点点面容,她用手抹了抹嘴边的秽物,“师兄,打电话救援了吗?”
范炜光扔下手机,一脸无奈的道,“没有信号了,可能是刚刚地震的缘故。不过别担心,我们的车滚下山了,前面师傅的车应该是没事,他开下山会报警的。”
他先去看了看邬大师和陈经理,“邬大师的血已经不流了,应该没什么事了,陈经理情况比较严重,得赶紧来人才行。”他又跑到温婉身边,“你应该是脑震荡了,才会这么剧烈的呕吐,你骨折不轻,千万别乱动,保持这个姿势躺着吧,咱们现在只能等救援。”
几个小时过去了,天渐渐黑了,范炜光从林子里捡了一堆树枝干草,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着取暖。陈经理还在昏睡,不知情况到底如何,温婉和范炜光也仅仅是听听心跳,摸摸脉搏,判断表面上还一切正常。邬大师靠在一块大石上休息,他的手机就放在旁边,地震过后没有恢复通信,他们联络不到外界,只能等待救援。
温婉斜靠着树干坐在地上,左手端着不敢动,头痛欲裂,她觉得眼球向外鼓,头胀的像要爆开一样,恶心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温婉闭着眼,说不出话。范炜光拿着一块巧克力过来,掰了四份,给邬大师一块,温婉一块,自己一块,陈经理那块留着等他如果醒了的话补充体力的。
温婉睁开眼睛,疼痛袭来,她感觉眼球就要掉出去一样,她忍着恶心把巧克力塞进嘴里,还没等巧克力融化,她就歪在一边剧烈的吐了出来,之后眼前一片漆黑。
阳光微微刺着恍惚睁开眼的温婉,一室的白色,入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耳边滴滴答答的监护仪的声音,温婉张了张嘴,喉咙干哑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吃了一块巧克力,然后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来了,她趴在地上吐,范炜光朝她跑过来,然后就记不得了。
看样子,他们得到了救援,但是其他人呢?
门外传来低低的讲电话的声音,温婉躺在床上,想去看看邬大师,陈经理,以及范炜光,她挣扎着要坐起来之际,门外的声音停了,一个人推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晋江的存稿箱不太靠谱啊,我现在在弄下周发的稿,结果发现上周我设置的这周的稿子过了时间还没发送!
唉,我说了一个绕口令一样。。。
赶紧发吧存稿箱君,我可不想开天窗啊。。。
第10章 十
温婉偏过头去看,她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会是……
蒋兢南。
七个月,温婉除了在汽车厂的那次单方面的遇见,两人再没有任何交集,可当温婉狼狈地躺在病床,蒋兢南就又再次出现了。
“蒋先生?您怎么会在这?”
蒋兢南扶着温婉躺下,给她掖好被子,才坐在一旁,“我是代表公司来看看陈经理的。”
温婉心中的那点小雀跃霎时消失,又是一场自作多情,他来探望自己工伤的员工,来看她纯粹是出于人道,可能邬大师,范师兄他都已经去看过了,才最后来自己这看一下。
蒋兢南拿着吸管给温婉喝水,“害怕吧?”
“嗯……害怕的,虽然我的人生也没什么看头,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温婉惨白的脸色,打趣自己说到。因为颅内血肿高压而布满血丝的双眼,干裂的嘴唇,蒋兢南一瞬间觉得心疼的无法应答。
“你才活了多久,谈什么人生。”
“……”
“你头部经过剧烈撞击,颅内有血块,但并不大,可自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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