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就像听一个没讲完的故事一样,开头已经很悲切了。那些她能想象到的残忍的经历却可能真的真实地发生在温婉身上。她感同身受,她知道温婉过的不易,却没想过她那行尸走肉一样的过去,她心疼温婉,也讨厌自己的坏脾气让已经这么可怜的温婉又再次难过了几个月。
严粟想,温婉已经太苦了,老天爷啊,我这么幸运,分一点给她吧。
温婉哭笑不得的也坐起来,自己一滴眼泪没留,严粟倒是哭成了泪人。“我从前不会交朋友,我怕你会知道我的过去嫌弃我,我只能用尽一切方法讨好你,对不起小米儿,我辜负了你。”
严粟一边抽抽搭搭的流眼泪,一边摇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婉婉妞儿你这么聪明,你肯定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的。可是,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个东西!”严粟扑过去,紧紧抱住温婉,“你不用讨好我,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得罪很多人的,朋友加在一起也没有几个,认定你了,你就是我一辈子的交情了!”
温婉从柜子上拿了几张面巾纸给严粟擦鼻涕,“那你别哭了,我伤害你了,你也对不起我了,咱们扯平了。”
严粟放开温婉,一边擦鼻子,一边疑惑,“我抱你你都没躲啊?你不害怕我了啊?还有,你终于肯叫我小名了啊!”
温婉觉得这两个月那个不苟言笑霸气侧漏的严粟,那个直到刚刚还威武的严粟突然就消失了。
难道这就是对待朋友如春风般温暖,对待敌人像秋风扫落叶般摧残吗?
直到让她上床那一刻还高傲冷静的严粟就这么哭着哭着消失了,在严粟的眼泪里,小媳妇般的温婉也不见了,她交代清楚了一切,她知道严粟没有让她失望后,那个冷淡淡漠的温婉又回来了。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很多,多是严粟在问,温婉在答,严粟知道哪些话该问,哪些话不要提。两人就像回到了关系最要好的时候,甚至比那时还要要好很多倍,扯到严粟学驾照,扯到今晚两人身边的男生。
“哎,你交代啊!主动点,快说今晚送你回来的谁啊?”严粟托着腮,侧躺在床上,眼睛肿的像个核桃,嘴皮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溜。
“那我也没问你啊,送你回来的男生谁啊?又高又壮又帅,活要把你装下了!”温婉难得俏皮的抬了抬下巴,一副八卦的样子。
没想到严粟真的支支吾吾了起来,温婉立刻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我闻到了恋爱的味道,你快交代啊!”
严粟一嘟嘴,翻身平躺下来,“只是一起学车的学生,不是我们学校的,是隔壁N工的。”
温婉拖着长长的音“哦”了一下,“都说咱们N市啊,是N美的妞,N工的汉,师大的老师最好看,建筑的楼,体校的饭,财经的跑车满街蹿,果然名不虚传啊!”
严粟难得羞涩的笑笑,“哎呦你这一套套的,还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好了!你也交代啊,那个穿着连襟夹袄的仙人是谁啊?能迷倒你的男生果然与众不同啊,竟然这么清新脱俗!”
温婉想起范炜光的模样,想起他的幽默风趣,绅士友善也是一乐,蒋兢南的面容却突然一闪而过,但是他和那个女孩子一起离去的画面印在温婉心里,她的笑容慢慢僵在脸上。
温婉收了思绪,无奈的一笑,“我的这个才是真的只是朋友!他是我‘一帮一’的对象,现在又是我师兄,对我挺照顾的,我们今天吃饭,他是和我说假期跟着老师去采风的事。”
严粟撇了撇嘴,对没有什么八卦入耳很有点不满,“你要去采风啊!去哪啊?”
“陕北。”
“哦哦哦,到时候我去送你!”
“好。”
两人就在黑暗的寝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话说今晚只有我们俩在寝室吗?现在几点了?十二点了啊!她俩估计不回来了。”
“嗯,但刚还在楼下看到刘美莱往回走呢。”
“你上楼的时候她干嘛呢?”
“她看见我师兄,两人聊天呢,我着急上楼找你,就先跑上来了。”
“你看你那冒傻气的样子!你再不注意,就真的只是朋友了!”
“本来就只是朋友……”
“好好好!朋友!睡觉吧,晚安。”
“晚安。”
在刘美莱和刘巧巧惊讶的目光中,严粟挽着温婉,周一早上有说有笑的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各自去上课。
晚上温婉打工回来,严粟正坐在门边打瞌睡,走廊上的光顺着门缝洒进屋里,温婉看见严粟裹着棉袍,手里握着的手机正在放韩剧,耳朵里插着耳机,但人明显已经睡着了,头一点一点摇摇晃晃的,温婉悄声进屋关上门,拍了拍严粟,严粟一下惊醒,看是温婉,起来伸了伸腿脚,伸个懒腰,帮温婉脱下微凉的大衣挂到柜子里,悄声的说,“热水器的水还热着呢,你快去洗洗吧。”
温婉点点头,推着严粟上床,“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睡觉去吧。”
第二天一早,严粟边喝着豆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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