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的胳膊,大力地将胸贴到了对方的身上:“如您所见,我过得很好,不愁吃穿,而且还找了对象。”
这一句话成功地将女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林城身上。
她微微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像是打量货物一样将林城从头看到了脚,旋即用手掩住了嘴唇,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林城神色淡定,连眼皮也没抬,只是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邀请道:“要不要进来坐着谈一谈?”
***
林城给鹿眠和她的母亲,自称“鹿霜”的女人倒了杯热茶后,就自己主动出门说买点蔬果,给她们腾出个互相交流的空间了。
尽管鹿眠疯狂用眼神暗示他留下,但是鹿霜这个名字跟她人一样发冷的女人显然对他这个举措非常满意,抿直的唇角都微微上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林城倒不是怯场,他只是觉得刚才那个情况实在太奇怪了,还是留个缓冲期给所有人冷静一下为好,他深知鹿眠性格不令人省心,现在目测她的性格估计是遗传了她的母亲,两个都是行动先于判断的人,他留下来只会让事态往更加不妙的方向发展。
但是一些必须解释清楚的事情,还是得好好说出来……然而那些话,即便是他,也需要进行一番心理建设,才好意思开口。
这段缓冲期不只是给她们母女,也是留给自己。
这样想着的林城刚刚下楼,就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打了个照面。
对方坐在那台显然不属于这个停车场的豪车的驾驶位上,打下了窗户,朝他和善地招了招手。
“林先生么?去哪里?需要我载您去么?”
林城顿时了然了,他摇了摇头,解释了一下自己只是去旁边的超市买点瓜果后,就拢了拢大衣离开了。
他先前就猜到能养出鹿眠那种女孩的家庭不会是普通人家,却仍然没有料想到会是这种一看就知道家世显赫的人家,毕竟她虽然天真鲁莽任性都占了,却没有纨绔的不可一世。
任性也只是一些小孩子心性的任性,除此之外甚至可以称得上替人着想。
在一些地方虽然没有常识,却也算不上娇气,不挑剔也不矫情,有时候甚至可以称之为随遇而安。
说不定反而是真正的大富大贵才能养出那种高塔上的白鸟,想来也是,那股浑然天成的自信是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挫折和风雨才能磨炼出来的。他早就该注意到了,那“凡事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没有我做不到”的处事态度的背后,必然有足以庇护她整片天空的巨伞。
虽然没有深入接触过像是鹿霜那个层次的人,可他原先的职业让他拥有足够判断对方背景的阅历。
相对的,估计自己到底是哪根葱哪根蒜,对方都已经通过一些手段查得清清楚楚了,从刚才那位司机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这其实是在回应鹿眠的那一天就该预想到的现状,然而林城还是有点头疼,他已经过了鹿眠那个年纪了,自然察觉得到鹿霜那□□味下对女儿深深的眷恋和关切,也正因为如此……他觉得鹿霜没有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已经是很留情面了。
自己的女儿和年长了整整十五岁的老男人好上这种事情,任凭谁都会觉得头皮发麻。
林城是那么想的。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买好橙子,折返回家中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没有任何留信,打电话也得不到任何回音,刚才停留在停车场的车已然离开,只留下了两杯热气早已流失殆尽的一口未动的冷茶。
鹿眠从这一天开始彻底从林城的生活里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过了数日,搬家公司的人突然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清空了林城隔壁的公寓。
房东刘太太也到了现场,看见林城一如既往地亲切打了个招呼,然后开始小妇人的碎碎念,说的主题无非是围绕着人间蒸发的鹿眠,先是责备了鹿眠不辞而别没有良心,然后提及了她明明交了半年房租怎么说不住就不住了,最后小声向林城嘀咕了一番让他别太难过之类的话。
林城莞尔,原来他和女孩那段关系,都已经传出去了。
随便说了一些话打发了刘太太后,林城面对着空屋子,有些出神。
他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的落差感,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鹿眠和他的相处中,她一直处于主动的地位,她不停地在耳畔聒噪她的喜爱,然后单方面地踏过急流妄图靠近他。
她说她想要更了解他,可她自己从未提及过自己的过去。
她总是庄重地许下各种承诺,可是他却对她的背景一无所知。
这个觉醒伴随而来的空洞感让林城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状,不是没有预想过会不会一刀两断,只是起码……起码应该说声再见吧?
否则还残存了一些微乎其微希望的他未免有点太滑稽了。
日子又过了一阵子,林城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他心中燃起的一点欣喜在看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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