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打啵的,她早就报警了好吗?!
鹿眠转念一想。
可是,林城不仅没有一脚把她踹出去,还将床借给了她。
他说不定,并不讨厌她,不仅如此……
那微小的希望又燃了起来。
鹿眠从地上爬了起来,握紧了拳头。
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豁出去了。
***
林城早就注意到鹿眠醒来了。
她沉睡时会发出舒缓而平稳的呼吸声,食指也会时不时蜷曲一下,平日里保护自己的尖刺此时都柔软下来,眉宇之间柔和乖巧得不像话,嘴角都带着浅浅的弧度,就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她醒来时就截然不同了,尽管眼睛仍然闭着,但是眉头很明显往中间皱起,嘴唇也抿着,更别提抖得跟筛子一样的睫毛了,时不时还突然摒住呼吸,憋了一会儿气后,又因为缺氧大吸一口气。
要是这都没有注意到,那他也太迟钝了。
注意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不可能戳穿她在装睡的事实,可也不能一直那么僵持下去。
林城不动声色地翻阅着手上的书籍,尽管他一页都没看进去。
在她不知道多少次偷偷瞄向他时,林城合上了书。
他走到她的跟前,蹲下,女孩那轻颤的睫毛跟小扇子一样,他一时有点鬼迷心窍,朝她伸出了手。
最后却落在了她的鼻梁上,用指背刮弄了一下。
旋即又立刻收回了手。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呢……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了,还自以为是地对一个女孩做这种事情。
鹿眠不想直面自己的原因其实他多少也能猜得到,别说她了,就连他也不知道用那种表情来面对鹿眠,干脆打包起了昨日的垃圾,直接出门了。
她是个聪慧的女孩,应该知道自己是给她制造空隙。
他丢完垃圾后,顺便在楼下的吸烟区处点了一根烟,目视着那火星处的白丝冉冉升起,变得越来越透明,最后化作无形,湮灭在了半空之中。
他的思绪也稍微理清楚了一些。
虽然一开始有些无措,但自己到底不再是年轻的毛头小子。
不是怀疑鹿眠说话的真实性,而是他明白一件事情,真实和分量是不一样的,即便她说的这话毫无虚假,她脱口而出的时候,到底带了多少重量,她估计自己也没有思考过。
对于她那样一看就知道从小被娇惯长大的女孩而言,什么东西都是唾手可得的。大小姐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看见路边在卖食之无味的馒头,想要尝试一下,也情有可原。
鹿眠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他却已经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挥霍了。
其实心里不是没有任何波动,只是他已不是渡海的轻舟,任凭那海浪翻滚得多么波涛汹涌,已然化作瞭望塔的他也只能巍峨不动,安静地观望着。
也不必去深思理由,在绝对不可能横跨的沟壑面前,任何理由都不再重要,只是单纯的不可能。
只要明白这一点,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林城碾灭了烟头的火星,起身上楼。
果不其然,打开房门,公寓里早已不见鹿眠的踪影。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明明只是差了一个人,却显得相当寂寥。
林城自嘲地笑了笑,刚想踏步进去,身后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城刚转头,一阵微风携着女孩的馨香扑面而来。
之前的逃犯不知道已经整装旗鼓,没有尴尬,没有逃避,没有一丝气馁,之前那个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女孩现在目光发亮,站在了他的跟前。
而林城,第一次有了当逃兵的冲动。
***
鹿眠看上去稳如老狗,内心其实已经慌得一逼。
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说什么都可以。
她就是这种人,现在不解决这件事情,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有勇气了。
明明知道旧事重提无异于公开处刑,鹿眠也毫不退缩。
鹿眠:“林先生,我昨天……”
林城迅速打断了她:“你昨天醉了。”
鹿眠:“不,我没……”
“不,你醉了。”林城肯定道。
鹿眠:“我真的……”
林城别开目光:“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别担心,你昨天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鹿眠:“????”
犯人跑来自首,反倒是检察官混淆黑白起来了。
林城不等她回复,继续道:“我有点累了,先睡觉了,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你是女孩子,这样太危险了。”
林城说完就打算关门。
鹿眠目光一凛,一脚横进了林城房内,硬是在门课阖上之前制止住了林城的动作。
林城半是无奈半是责怪道:“你这样很危险,夹到了怎么办?”
鹿眠没有理会林城,直接顺势整个人从空隙挤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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