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昕的眼睛里这时闪过了一丝狠辣,“我反正是不会让这位热衷于抱大腿还自以为是的【公主】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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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导师哪怕再忙,都会抽空对各小组进行指点,唯独芮疏予是个例外,他完全是看时间和心情来的,而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有出现过。
有一瞬间,桃心忽然觉得似乎每晚都去他别墅溜达这件事好像哪里有点儿奇怪,再加上昨晚他态度又很横,她索性懒得再去看他脸色,吃好晚饭一个人回了训练教室继续排练和琢磨。
集训没有门禁,有钥匙和门卡几点回去都行,她在房间里练到了快零点,才觉得有点累了。
刚拿上水杯想走,她忽然听到从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听上去有点像是钥匙的转动声和女孩子低声说话的声音,她眼皮一跳,下意识觉得不妙,立刻就朝门那边跑了过去。
谁知她还没跑到门口,教室里原本亮着的灯又“唰”地全部熄灭了。
教室里的照明灯没有开关,而是由一楼的总控室统一管理的,教室里也没有其他台灯。
她更是急急想往前冲,黑暗里根本看不清脚下放着的音响和线,随即被线缠住脚一绊,整个人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嘶——”
被绊倒的时候她的右脚踝正好撞在了音响上扭了一下,饶是她这样硬气的人都痛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
外面的钥匙转动声已经彻底消失,只留有脚步声仓惶远去的声音,她忍着剧痛,满头是汗地匍匐挣扎着扒着门站起来、在黑暗里摸到门把手转了一下,继而松开了手。
她被人从外面反锁在教室里了。
训练教室的门一般都是由晚上最后一个离开训练楼的练习生锁的,而现在出了这样的事,随便一想就能知道是有人跑去跟工作人员说整栋楼里都没人了、自己是最后一个,然后拿了钥匙过来锁门,顺便再让工作人员在楼下关了灯。
知道她晚上一个人来这里训练的人,只有和她一起吃饭的她组里的这些姑娘。
而这件事会是谁干的,简直不言而喻。
桃心几乎是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心想这种学生时代才可能出现的事儿,居然会让她在训练营里碰上了。
她所处的教室位于五楼,隔着五层楼,哪怕她叫破喉咙,一楼隔音效果甚好的总控室也是听不到的。
就这么僵硬地趴在门上静默了片刻,她捏了捏了手掌,借着窗外浅浅的月光,拖着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的右腿一步一步慢慢摸到了窗台边坐下来。
桃心曲起自己的腿,咬着牙、轻轻去揉肿起来的脚踝。
真的超级痛。
她没有手机,此刻根本无法联络到外界的任何人,而且,又有谁会想到好端端的她今晚会被人关小黑屋还顺便伤了脚呢……但往好的方面想,再不济也只是在这儿凑合着睡一晚上,等第二天早上有人来训练了,这场煎熬也就会结束了。
只是一个黑夜而已,很短暂的。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垂着眸神思游走,整个胸口闷闷的仿佛透不过气,就连什么时候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都一时没有察觉。
“桃心。”
又是一声。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声呼喊好像是从窗外传上来的。
桃心的眼睛都亮了,她打开窗户,探头朝外面看,就看到正对着她的训练楼楼下站着个人。
月影绰绰,披洒在这个人的肩头,他的脸庞在黑夜里因为光影而显得格外柔和。
她低头看他,而他仰头望她。
这个场景有些过于梦幻,有一瞬间,她觉得他好像是从少女的梦中走出来的王子。
咚。
桃心生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用小锤子“叮”地敲了一下,很轻很轻,但余音缭绕,不绝于耳。
而下一秒,这位王子仅用一句话就粉碎了所有的梦幻和美感,“我在这喊你名字喊了整整五分钟,连在隔壁小区遛狗的大妈都听到了,您今年贵庚?”
桃心望着这位脸上明显带着丝不耐烦的大爷,有点哭笑不得,“老爹你这人真的好讨厌啊。”
芮疏予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被人锁里面了?”
她点了下头,“还崴了脚,买一送一。”
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低头进了训练楼。
她转过身从窗台上慢慢下来,浑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一大半——她突然就觉得这个一度要把她吞噬了的小黑屋,好像没有那么可怕了。
谁能想到她爹居然来救她了?
真是养爹一日,必有一用。
没过一会,教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芮疏予身上夹带着夜晚的凉风大步走了进来,目色沉沉地制止她的动作,“你别动了。”
“我不动,我飞回寝室?”
下一刻,他几乎都没有犹豫,直接转身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上来。”
桃心的脸在黑暗中一下子就有些发烫,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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