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提及半分。有恋人么?记者问她,她轻声地讲:“保密。”
她这老师,便如此无半分分量。从前少女不是还喜欢她么?如今喜欢都如此无足轻重,少女藏锋,将昔日的锋芒藏得严严实实,将言语归控的好生含蓄。
同她见面也十足少,常时都是台下见。
却再不似是那年中秋,那年中秋许青生的目光分明还柔软地定在她身上。
现下在台上呢?她只是将眸光虚无地定在一个点上,柔润又动情地唱。
身旁是乐队,她们做环球演出。
以往宋清驹教她语文,教她做文。如今她好了,文字运用好含蓄,却只叫女士“亲爱”,叫男士“先生”。
再不为她在周记上写情话了。
她还在微博上更新,微博还用的以前的,尚还关注着不爱说话。
可却变了,一切都变了。
不爱说话并未有变,仅是许青生变了。
少年人的爱不过即食品,保质期是多少时日?走过几年了?最先变了心的是谁?
宋清驹压抑着,压抑着,在火烛之中似乎也能冷冷地唱。
如今青生出息,她该去哪里?人老珠黄,这是常态。便做是旧的情人散去。
无人晓得现下最光彩的,曾经还与教师谈过一场轰烈的恋爱。
无人晓得她发情要拽人一夜情。
无人晓得她语文零分。
无人晓得她哄骗人,分明说好学好语文,半天也未见成效。
无人晓得她记流水账。
无人晓得她在周记上记情话,得不到红圈要来讨。
无人晓得她情色。
那么多情话,全都拍过去。最后背身远走的是她,勾来的永远是最长情的人。
宋清驹没法放下她,她不晓得这是梦境。她只晓得怅然了,已狼狈地哭过一次。
许青生在后台,恰巧遇见她。刚一抬手,弯了眉眼便要打招呼,出口的谁知是什么?
她道:“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安好?”
这是只拿她做先生么?以往那般长时日,那般贴近她,说要与她恋爱的,要做她情人的,求舍监换寝的人是谁?
是她么?是眼前这个人么?还是说她只是披着许青生名字与长相的,借用了她皮囊的小鬼。
这般可憎恨的小鬼。
许青生讲过这句话后,便将其余人别过去。指挥着叫他们都走了。
一些alpha一拥而散,只余下许青生一人静静地立着。她似乎在等女人开口讲话,又似乎不在乎女人如何。
她便如此绝情?她没有心么?
宋清驹想反问她,问她是否有心。却淡着凝住眼哑声了。
许青生并未说话,她已然张开了,长做是一温润雅致的女人,连背影都书卷气,都古典。
似乎是继承了宋清驹,似乎是模仿了她。似乎是同她相处多了后的后遗症。
生得宛若谪仙的,同温雅风情的。
那位谪仙怎样?如何烟眉淡眸,如何性子超然,么?
谁晓得她心中想什么?将这眼前的拐走,将这秀美的拐去床上。
再一次。
叫她再一次为清冷而倾倒。
女人似乎冷郁,岿然不动地,分分寸寸地便朝内靠拢,墨发也微摇晃。
四周有监控么?
她的步子悬浮,一下猛地揽住许青生的脖颈,同她舔吻。
这些尽是梦罢了。倘若这是现实,宋清驹仅会永远地同她别离。偏生梦里,偏生梦里的她才如此过激。
这是一场发了春的梦,在这梦里,似乎这淡漠的女人也有了发情期。
不知何时,已然闹至了床榻边。
女人手撑着榻,将牛奶气息压过去,彻底地压住许青生的信息素。
当年的那首梧桐,不是暗示她么?如今在她人面前,也翻唱。
她将许青生的衬衫撕开,掌心紧攥,似乎一野性的狼,抓紧许青生的脖颈便撕咬。
那般墨发倾过去,牙印便落下来。青紫的,都攀上许青生的颈。
现下已做是女人的,只得一手揽上眼前,一旁柔声地喘息。讲:“先生,你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么?
衣服也解,宋清驹眼似乎也红,单薄的嗓音却仍未褪半分冷意:“肏你。”
她第一次如此,她第一次做如此春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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