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学校时转眼已是期中考,几两同学在教室内读拗口的文章,教室内也有缺人。
许青生问缺的人哪去了?她是要收作业的。同学才七嘴八舌地讨论:“学校好像不打算开运动会了……”见许青生来,她们才转口风:“这是宋老师的,小马前几天刚来。”
少女坐下,将作业抱在怀中,便覆过去问:“怎么是她的?”
班干部通常惦记许青生,不记她的名。她便也似乎猖狂了,要在这长待,常聊天。
同学见许青生靠过来遮住班干,便也放开讲话,同其余人讨论也回应许青生的问。
“要期中了,她来旁听……小马不是最怕声音么?”
“小马的确很是怕声音的,我同她住,手机都静音了。”
小马是宋清驹的别称,因她的名字内有一字是驹,许青生在课下女人不在时也爱叫她小马,似乎觉得亲昵,但当宋清驹过来时,便规矩地道:“老师。”
早读要开始了,宋清驹便刚巧来了,拿着许多她办公室桌上的。讲:“聊什么?一人扣一分。”
扣分?这是大事,许青生立即便调整了,她柔润的温嗓,道:“我同同学聊作业,她们作业还未交呢……”
她的谎话很会诌的,她才不愿被扣分。
宋清驹班里,多聊,扣分了遭班干部记在本子上是要多做值日的,少女尚还白嫩着,才不要值日,便正色地撒谎。
四处学生也讲:“我们作业还没交呢,这就要给青生了……”
“哦?”
女人似乎懒散的,将一系列文本都搁于桌上,坐过去,便将双指合并,似乎要盘细账。
每次她这姿势登场,便是要收集证据罚人了。
“卓飞,她们谈什么?”
卓飞是班里的告密鬼,许青生同他关系尚且,便朝他比划手势,悄然地背过手去,将手指划于手腕上不止一下。
意思是:你要是敢卖了我,我就敢抹了你的脖子。
他见着了,不敢得罪语文课代表,也就同许青生口风一致:“她们不是收作业么?”
亏其他女同学还提心吊胆着,这下便松了一口气了。未晓得宋清驹早已知晓这事,淡淡地道:“背地叫她人绰号,还课上讨论。许青生利用班干部身份聊天,卓飞同她勾结,这两个罚两周值日。其他的罚一周。”
两周?许青生几乎要倒下去,她背地里同卓飞与宋清驹求情,寝室时就也甩着手讲:“老师,今夜累死了,早晨值日,中午怎么也要值?这也算了,下午也值,晚上为什么也值?”
宋清驹并未有甚神色,似乎到了学校她只是老师一般。纵许青生抱着她手臂求情,她也面无表情地讲:“你犯错了。”
“我现下同卓飞改悔,改悔还不好么?”许青生好柔软地求情,她性子本就漂亮,如今便更显得漂亮。
“犯了错,便接受惩罚。”
太无情了,许青生背地在课下讲,太无情了。不仅校运动会跑掉,奖状跑掉,如今连自由也跑掉。
她似乎便被值日囚住了,其他人好容易上一次体育,她也想去,偏生宋清驹自教室内面无表情地监督,她们五个一个也别想跑。
“老师,我们课下再扫,好么?”
许青生讲,她又拖地又扫地,又要擦黑板,一些脏话累活都是她干,刚想求情,宋清驹便将首别过去,道:“不好。”
“求你了。”
“不好。”
许青生便趁当下人都回身,轻轻地凑过去贴她的耳:“主人呢?主人。求求你了。”
女人这才半半抬唇:“你想我反悔么?”
青生仅是一只笑面的萨摩耶:“主人无需反悔,学生干事还不好么?学生干,学生只是想去一次体育……”
她边说,又边笑声着拉扯女人的手,甩来甩去的。
女人便似乎是心软了,扫了四处一眼,而后出面:“扫得差不多,去体育罢。”
老师的指令在教室内便是圣旨,卓飞几个都要高兴坏了,个个挤着出门。仅有许青生还留下来看宋清驹。
人尽走了,拖把扫帚都斜斜地立着,教室内已被打扫过大半了,桌椅板凳至少都规整。
为了不破坏这规整,墨发的女人便慢步走过去,俯身弯腰拾起它们,扔去后头,又独独拿一把扫帚扫地。
寡淡的,一只冷寂的背影,漠然的眼眉。
这些少女都看眼里,便也未走,也拿一只扫帚,支着它扫。
卓飞回头才晓得叫她,她却在听着卓飞动静的时候堵在门前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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