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爬梯上下来,将幕布拉起来,同许青生一起叠。
连家庭住址,也骗她么?
许青生的心意被回避走了,那般一首梧桐,听去女人耳中或许也只半句的好听。
余下呢?心意呢?花语呢?有理解透么?
许青生好容易才有将托主持人替她带话,原先的噱头不是如此,并未有询问花语的……
“好罢。”少女似乎眼有红,不过她并未哭,只是将眼角默然地红透了。
她未有闹什么脾气,她似乎习惯。
并非是所有人爱都如此像她廉价,只一次的一夜情便赐予了,不是么?
不信任是正常,不肯信是正常,不是所有人都如她,轻易便将初恋抛出去了。
许青生再如何坚强,她也不过只一孩子而已。孩子能有多般心硬?一碰便洒成一滩水。
今日,许青生回了寝后便再未找过宋清驹,次日也是,再次日也是。
她们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从前,许青生温吞地闹了脾气,《劝学》便留作是纪念。
少女会背了劝学,却仍不听讲,月考仍不答语文的题。
她晚上同舍友打游戏,早上自语文课时便沉沉睡去。
也许仅有这时,她才意识到她所认为的温柔尽是假的。
宋清驹也会如对她一般,坐去其余学生的座位上,替她做笔记。有些已睡的同学,她也会极其耐心地叫她放课后来补。
课上,宋清驹讲笔记到底有多重要,罕见地拖了堂。
课后,又多留下了作业,说是周记。
“将睡的同学叫起来。”宋清驹似乎并未有甚与往日不一,仅是眼下挂上了黑眼圈。遮不住的。
她似乎在愁什么,愁得晚也不睡么?
许青生自行起来,听宋清驹讲课。
“周记,不限制任何文体,不限制任何内容,每周记一次,要求仅有尽你们全力,写漂亮的文字。”
可记什么?周记似乎是人,诚心地在刁难许青生,她分明讲过她不会,她不会,周记却也逼迫她。
可以不写么?
许青生有避免同宋清驹见面,若是如此,不交作业便会被她见到了……写是不写?
她不会写作文,也不晓得日记怎么写,便只会去网上抄。
初中时她也是将作文背下,抄作文栏里的。
但只这时,舍监有来访了。
“小生,换寝了!”
那是一干瘪的嗓,有人佝偻着拄着拐杖进来,似乎喜悦的神情。
许青生只轻微地愣了一愣,随后便讲:“我同谁?”
她的舍友有下床,她们寝室只四个,便有三个都下来了,个个都探大了眼来问舍监:“怎么突然换寝了?我们相处很愉快,也没违规……”
“是宋老师。”舍监是一老人了,笑起来便似乎岁月的褶皱也自笑一般:“宋老师点名要小生去她寝室,你三个放心,宋老师这么怕声音……不一会就把小生赶回来了。”
老人边说,边朝许青生狡黠地挤眼。
原先许青生用过许多法子求这一舍监允她进去,如今得逞,便连这舍监也晓得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老师却不懂?
舍友这才有笑,攀着少女的肩,勾着她的颈:“那我就得等你被赶回来了。”
为什么?她刚要放下,刚要再回归原始,刚在不动声色地闹脾气,宋清驹却哄她?邀请她入寝?
少女整理过行李,将床铺空置了。临走前便将她的朋友一个又一个地抱。
她要去310,心似乎又要被名为宋清驹的女人提起。
果然,只是一见那女人,仅是一推开门便控制不住,许青生浑身都发着颤,她太紧张,昔日那般秀美的面垂下,紧紧的似乎要缩进洞里。她局促了,是舍监领她来。
舍监舒展着眉目:“小宋,人给你送来了。”
宋清驹便柔和了语声,使之清冷的略微近人情些:“麻烦了。”
她重礼,晓得廉耻,更尊敬老人。
可既然晓得将嗓柔和下去,为何不对许青生柔和?
舍监刚走,女人便似乎幽静了,替许青生去将床铺铺好后便去共用桌前:“周记预备好记什么?你近日不学好。原先不是应允我“好生学习”。么?”
她头也未回,仅是自好生学习之间加上了重音,淡薄地咬住这些音节。似乎责怪。
可责怪什么?责怪许青生给她带了黑眼圈么?
责怪许青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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