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许青生未舔舐,未去吹气倒还好。倘若是吹进去,宋清驹便软了身,只得靠紧绷来缓解。
“阿清,我也想有好的发挥,所以才来这。”许青生似乎被戳到伤心事,将嗓也顿:“我是来求我的神赐给我福缘。”
次日便是中秋晚会将至,许青生有过节目。她是音乐生,未来要出国修习的。
她那般一把好嗓音,不去演唱,也好可惜了。
“胡闹。”宋清驹低声道,只红着耳,将唇侧过去,一双至深的墨眸也侧过去,点开了灯。
方一开灯,她便关上了。
因许青生是完全裸下来的,她什么也未穿,长物也直挺挺地立在腿间。
“老师,同学校说将我安排进来罢?”她似是数豆子一般,侧过身,将灯点亮了,便柔和着眉目讲:“便说是方便我学习……我会在寝室内里好生读书,好生背《劝学》。”
灯下,少女身子好赤裸,眼中却有带着光。她似乎不怕宋清驹看她,她窘迫么?微微抖着的手,半半缩起的脚趾。她也好生胆小。
“好么?今夜给我,明夜我会好生唱,给班里拿到奖状,贴进去。”
高一七班有一奖状墙,上头有摆满许多人的奖,如今宋清驹预备重启这一奖状墙,挂满许多人荣誉。
记得原先那墙,许青生也曾挂过,那时她还是好学生,排名也居班中前十,不过却正逢她同班主任,也便是那时语文教师闹架,成绩便一路下滑,直至要走音乐生这条路线。
高一七班是初三一班同初三六班合并,说有几年,班主任便跟了她们几年。
有这班主任,奖状墙许青生便也一同不以正眼瞧。
终于,许青生揽上了眼前女人的被褥,轻轻地遮住了自身:“老师,只一夜,好么?只一次,我不射进去,我有分寸的……”
但欲望似乎要被浇凉了。
宋清驹仅半阖下眸望过去,她似乎又倦怠了,墨发微倾,便是她复而熄下了灯,又侧身入被褥之中。
“倘若你以我为动力,便做出些成绩叫我瞧瞧罢。嗯?”
半晌,女人又幽幽地补充:“连《劝学》也背不会,你如何对我负责?”
“我会背的,我背了好几段了。好老师。”许青生迎过去,去环住宋清驹,像挽留,恳求。
宋清驹似乎并不抗拒,或许只是退求其次。仅是以背背对着她,寡淡地道:“莫抱太紧。”
许青生果真松了手。
“宿舍的事,老师,你答应么?”窸窸窣窣的,似乎是这少女穿衣的动静。
原来她要柔和下来方能攻克么?女人不曾回身,道。
“往后再议。”
这时,衣料也柔软了。两方衣料贴得紧紧,许青生复而又环住了宋清驹,似乎要将火热也渡给她。
谁是独善其身的?
宋清驹道:“你身下,咯着我了。”
许青生这才将身下那一长物收回去,以手罩好:“现在呢?”
近处有规律的呼吸声,想来该是宋清驹已睡了。
次日,早已天明,是女人先醒。她托着一袭如瀑般的墨发,先先抬首。
刚一抬首,许青生的力道便将她拉回,使之她无法从中破开。
于是女人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许青生。
她睡得昏沉,掌心好柔软地便贴至宋清驹背后,环着她。
“起来。”
许青生并不动,她的睡相好生温驯,便唔着低身,如此将自己缩过去。
抵进宋清驹的胸,似乎便是一温润的流氓。
这般不听话?
女人的墨眸凝住了。随即,便抬了手往她脸上点,拉扯。
只点她一下,许青生便仿若一只狐狸团子,将自己挤了又挤,躲了又躲,将四肢抻了又抻。
女人又垂眸,如极淡泊的神,向人间撒过福祸,去朝许青生的脸上捏。
这回许青生便将自己蜷起来了,似乎好舒适。过了一会,她这才懵懂地起了床,轻轻地打着瞌睡。
“老师,早上好。”
被锢住的老师不好,背对着她寡淡地应:“嗯。”
宋清驹眼见着许青生将衣物披上,好生风趣地打扮,时不时还同她谈天。
不止是天气如何,还有最近班中的事,许多许多。而后又去原先宿舍内偷偷地取校服拿来这处换,速度之快,似乎是怕她跑了。
“为何不去原先寝室换?”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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