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硬着头皮在她面前晃悠。
“听闻盛哥儿在阳山书院勉学,可莫要沾染那些怠惰的习气才好。可要勤学上进,这样你父亲也可以宽宽心。”
冯盛的话还没说出口,反而听了一耳朵的劝告,只能按捺下心里的不得劲,绷着脸说道:“姑母的话,冯盛记下了,不过今日应同窗之邀,上山为双亲祈愿,却碰上一件难事,还请姑母出面为我做主。”说完,双手作揖,深深地朝顾王氏鞠了一躬。
他刚刚都打听好了,虽说魏昭已至仕离朝,但怎么说也是在宫门前殴打过冯盛老父的人物。茶余饭后,他可没少听父亲诋毁魏老大人的话,什么奸诈无赖,自以为是的。
总而言之,他对这位被父亲挂在嘴上的魏老大人人品可没什么把握,万一他包庇自己孙女呢?冯盛不无小人般的设想。
连自己老子都吃过亏,何况自己一个区区十来岁的人,老奸少滑,在他这摸爬滚打活过来的几年岁月里,可没少遇到。他想了想,还是请一位长辈出面为好。
顾王氏觑起秀眉,看向冯盛。
冯盛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分说清楚,谁知顾王氏听完,却一脸淡然,他怕顾王氏不信,赶忙道:“有一书生目睹,可为人证。”
“所以是你先用弹弓打人的?”
冯盛未料顾王氏竟然问了这一出,一时词穷,支支吾吾应道:“是……我,但……但我无非是胡闹了些,她却有谋人性命之嫌,若非那几位先生通习水性,恐怕……”
说到后面,冯盛突然以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腔调说道,“我这样也不是为自己,那人年纪尚小便敢比我还胡来,若是不加以惩戒,以后说不得还要闯下大祸呢。”
顾王氏诧异的看了一眼冯盛,没想到他年纪不大,居然有这觉悟。
若是顾聂在这儿听到这句话,定要啐他一口,还要骂他一句臭不要脸,竟敢盗用他最近才调用过来的“名言”。
顾王氏点了点头,道:“那我去问问,不过到时一切可都得听我的,错了的,该罚的罚,该赔罪的赔罪,你可明白?”
“自无不可。”冯盛一听,十分欣喜,满口答应下来。
吩咐下去准备马车,姑侄用过午饭,也不耽搁,起身就往魏家别院赶。
“嗯……”
魏老太太听完二人来意,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韩氏干笑几声,招呼道:“伯夫人光临蔽舍,还是先请用些茶汤吧。”
顾王氏呷了一口,轻捻起茶杯盖子,微微一笑,“这茶汤倒是好颜色,想必这是开春南边过来的新茶吧。”
“伯夫人瞧得仔细,这是我婆家叔伯从益州路捎带过来的新茶,听说这种好茶在当地也没有多少的。”韩氏言笑晏晏地细说一二。
“难得他们有这份心了。”
顾王氏用帕子沾了沾嘴角,韩氏亦点头称是,话锋一转,又回到冯盛的事上来,只见她招手唤过冯盛,“这事是盛哥儿不对在先,我来时已告诫过他,不如唤出五姐儿来,让二人置辩分说清楚,本就是小孩子意气,让他们明辩是非,自赎己过也便是了。”
顾王氏话音刚落,忽听一人叹声道,“难怪婉丫头一回来就发了癔症,浑身无力,口齿不清的,现如今还卧床不起,这可如何出来质辩哟,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怜见的。”
第七章(捉虫)
顾王氏心中诧异,转头望向说话之人,只听周氏又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你这侄儿在外边是什么名头?斗鸡走狗,掐架斗殴,正事不做,浑事做尽。如今竟然要攀诬起我们魏家姑娘来了。”
冯盛一听,差点没气得暴跳起来。
什么叫正事不做,浑事做尽?
要不是顾王氏死死盯住他,估计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必然要上去啐两句。
只见他铁青着脸,双眼泛红,直直盯着周氏,双拳紧握,微微颤动,显然怒到极点。
魏小婉自上午回来,便一直待在房中,哪儿也没去,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会儿,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顿时一个激灵,瞬间躺好。
来人轻轻合上房门,轻唤一声姑娘。
魏小婉听出莺竹的声音,立时支起身子,询声问道:“如何?”
莺竹迟疑地搅着手指,半天嘟囔了一句,“我……我过去前厅那儿,但守门的妈妈不让我进,所以就……”
现在魏小婉终于知道两边打战,为什么需要情报,为什么需要一个精明强干的情报分子。一个连门都没进去的,显然连情报这两个字的门槛都够不到。
魏小婉难过地抱着睡枕滚了两滚。
“不过……”
一个不过,又让魏小婉醒了会神,她从床上蹦起来,把莺竹吓了一跳。
“我听二夫人身边的绿荷姐姐说,那冯小郎被平宁伯夫人当着老太太、夫人的面训斥一顿,还说改日要让他到姑娘跟前赔罪呢。”
前半句倒没什么,但后半句却把魏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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