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但是没过多久,像是听到了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古禾炎扶她坐起身,用枕头当靠背椅在背后。
然后古禾炎打开一杯浓浓的豆浆,还有一些豆质的有营养的松软小食品递到了她的手里。接着去一边倒了一杯的水,仔细吹了吹,以免等会要喝的时候烫嘴。
何小然眼睛不眨的看着他做这些,如果她不是亲耳听到古爸爸说的那些话,她简直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他都是在演戏,都是虚情假意!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也都达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那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让她有所留恋。
“早在几个多月前,我还跟妈妈一起做饭,吃饭。我们吃的是饺子,妈妈还不小心的包了个皮子很厚的一个,但是最后我吃了,虽然有点硬,但是我觉得很好吃。”何小然将手中的松软豆饼咬了一口,丝毫感觉不到味道。古禾炎看到她干涩的小嘴,挡过她想要继续吃的豆饼,拿过旁边已经凉的差不多的水然后送到了她的嘴边。何小然看了看古禾炎,“禾炎,你知道的,我妈妈做的饭很好吃对不对。”
古禾炎将水杯又放回桌上,有点不自然的别过脸,迅速的将一块豆糕全部塞进了嘴里,的确,苏妈妈做的饭很好吃,这豆糕没有一点味道。
记得他第一次陪何小然去她家的时候,还有点不习惯。她们母女两人躲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他在客厅里坐了半天。看到两人在那个小小的空间里穿来穿去的,仿佛有着什么魔力般,他想进去,但只因没那个习惯,无从下手。所以整整一天,似乎都是她们母女两人在伺候着他。
苏妈妈待他很客气,知道他的喜好,他想着定然是何小然说的。
那天他们一起吃了糖醋鲤鱼,土豆白菜清汤,还烧了一些青菜。看上去很简单的几样菜,但是吃起来特别的好吃。
说来他对苏妈妈的记忆真是少之又少,翻来覆去就那么一点,似乎都有点对不起面前的这个女人。
“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妈妈总是起早贪黑,不管是去学校还是回家从来都是我一个人。别人有奶奶或者爷爷接送,爸爸妈妈也会有。虽然妈妈没有经常来接我上下学,但是我觉得她是待我最好的。”
“小时候妈妈对我说,长大了一定要有出息,不能让别人瞧不起。所以我就很用功的读书,读书似乎是我当时唯一可以干的事情。可是成绩再怎么好,有些时候,依然总是被别的小朋友瞧不起。所以我很不喜欢她们,她们也都不跟我玩。”
“虽然她们吃的好,穿的好,但是我总觉的她们的妈妈没我妈妈好。”
“之后我考上了市大,街坊四邻都说我妈养了个好女儿。当时我就以为我终于出息了,终于没让妈妈失望。”
何小然不自觉的说了很多给他听,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对他说。想要他知道,自己是个好女孩,妈妈和街坊四邻都这么认为,可为什么他不能够接受。
为什么他就不能喜欢呢!
妈妈丢下她走了,好多话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说。现在,她真的很需要他!
可惜,何小然的话还没说完,古禾炎就突然站起身冲出了门外。
徒留她伤心的望着门边,嘴里继续不断的讲着关于她和妈妈的一切。
而古禾炎在门外,脑袋紧贴着墙壁微,脸部向上仰望。妈的!他心里不断的咒骂,可该死的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到了衬衣的领结上。
妈的!
古禾炎第一次如此失控!
他不是好人,可是谁又规定说只有好人才可以流眼泪的。
古禾炎再次出现就已经到了晚上,他去看了苏妈妈最后一眼,然后就去了何小然那,他想问她关于葬礼的事情,但是张了几下没说出口。他听护士说,何小然一醒来就跑去了那里,搂着尸体祈求她们能不能多放两天,但是医院是有规定的,况且,留着也是徒增伤心而已。
现在的何小然看上去比下午时冷清了好多,他进来似乎都没有察觉般,只是自己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身体看起来好了许多,但是似乎精神不怎么好。
“然然,我给伯母安排了葬礼,你——”
“不要葬礼,我自有主张,禾炎就不要操心了。”她要把妈妈的骨灰撒到大海里,她才不要她生前自己一个人,死后也独守着一方棺木,那样太孤独了。
她的小脸冷清而倔强,似乎不容反驳。接下来古禾炎也就没再说什么,只要她满意,怎么样都行。
三日后
何小然独自抱着一个骨灰盒向大海边走去,没有要任何陪伴。古禾炎的车只载到她半路就要求停车,并且没有让他跟随。
古禾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他开始有点生气了,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拗得过她那张倔强的小脸。突然那一秒钟,他发现她变了,可又说不出具体是在哪里。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做什么她都那么的排斥。
海边的风很清爽,苏妈妈伴随着一些花朵,飞的很是美丽。
一卷一卷的波浪打来,弄湿了何小然的裤脚,一阵风吹过,透着刺骨的清凉。
苏妈妈就这样走了,她爱着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早就不在人世的爸爸妈妈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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