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搅得整个局子都不得安生,结果抓来了这么个神经病,从被抓到现在扯着嗓子的都没消停。
警察的日子好过么?不好过啊!
“不是,警官,实话给你说,我们那朋友挺正常的。绝对没有你说的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蒋雨珊举起右手打着保票说道。
“对、对警官,我们那朋友很正常,恐怕你们搞错了。”苏小然在一旁补充着并轻皱着眉头,因为刘若男是神经病这件事真的很匪夷所思。
警官怎么会吃她们这一套,站起身拉开一扇窗户,接着从里面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如杀猪般的叫骂声:“妈的,你们这群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王八蛋!放我出去——”然后那男警官迫不及待的又将窗户狠狠的关上了。看了看她们两个说:“听到了?”
苏小然、蒋雨珊各自点头称是,没错,那个声音是刘若男的。她火气大的时候,声音总会有些嘶哑。
“那个,警官你们定是误会了。她如果认为是别人做错了事情的时候,就会这个样子的。可能是你们抓错人了吧?”蒋雨珊认识的刘若男就是这个样子,别人做错事情反而冤枉到她的身上或者别人身上的时候,她就会像发疯一般。她的正义感太过强烈,很难让人理解。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她那毛病是愈演愈烈了。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抓错人!明明就是她将人给打了,难不成要我把文化厅厅长的儿子拉过来让你们瞧瞧?给你问问不成?”这下可惹毛了这位警官,你说蒋雨珊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了这最不该说的。那警察即使抓错了人,那也是抓对了人,这个道理怎么就不明白。
“不、不是警官,我错了,我错了。你们怎么会抓错人呢。呵呵……”蒋雨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马道歉。转而又想,他刚刚说的什么,“文化厅厅长的儿子”,那就是——不好惹罗!
苏小然心里也咯噔一下!这下麻烦可大了。
说的也是,刘若男这丫头打谁不行,怎么就把市文化厅厅长的儿子给打了呢!
“那,警官,不知道要怎么样办才能将我们的朋友接出来呢?”说了这么多,到底还得有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还是那句话,要么不放,要么进精神病院治疗。你们认为不行,找市文化厅厅长的儿子说去。想好了再过来!”说着那警官不愿再多费口舌,起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看着一脸失望的两个女人说:“市文化厅厅长的儿子叫赵海烁,找他就对了。”其实,这警官也只能做到这些了,这是明摆着指明了路让她们走的。也并非故意刁难人,因为这个市文化厅厅长的儿子也实在是招惹不起。
“赵海烁,市文化厅厅长的儿子,好长的前缀呀!”蒋雨珊暗自咕哝着,思忖着这下可真没辙了。不过——
等等!
市文化厅厅长的儿子会有市长的儿子厉害么?那是想当然的没有!
蒋雨珊转脸看向苏小然,她都忘了,自己身边可是坐着个市长公子的未婚妻的,虽然看样子好似不招待见,可总归是未婚妻不是。因为这个事情她蒋雨珊思忖了一整个晚上,原来苏小然是有父亲的,原来苏小然的父亲是某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原来苏小然不叫苏小然叫何小然。私生女又怎样?如果可以嫁给市长公子她也愿意当这个私生女。想想苏小然真是时来运转好命的很!
“那个小然,你不是跟古少爷很熟吗?他可是市长公子,肯定没有他办不了的事不是?要不——你就跑一趟,帮帮若男吧。你看她老爸老妈,不对,是老爸身在国外,亲妈又没了,就指望咱俩了。”
她还记得刘若男下飞机后说,五年前,她的母亲因事故去世了,父女伤心欲绝,不忍流连旧地举家迁往国外。当时说起来她的表情无比轻松,可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她还没有放下。从小都知道,刘若男的妈妈疼她疼的不像样,把一个女孩子宠的像个男孩子般来养,愣是没有再想着要个儿子。
五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让她的母亲当场丧命,连见到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当时她还在学校火急火燎的准备高考的事情,突然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当时的心情很少有人能够体会的,像刘若男一个如此男孩子气,从来都是强势的要去保护别人的人听到消息后收拾课本的双手都是颤抖的。课本掉到了地上,弯下腰去捡,泪水就再也无法控制,一本书捡了几下都没有捡起来,到最后干脆蹲下来双手按在地上拼命的抑制那股子晕眩,可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记得那年刘若男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白色条状的病号服,白色刺眼的墙壁,所有这些白色的东西她都讨厌极了。她的爸爸当时推门而入,告诉她,她的母亲已送往了殡仪馆。因为已经几天过去,尸体不让存放过久。
刘若男的眼神空洞的没有一丝焦距,心中满满的酸涩围堵在鼻腔处难受的要死,从那以后,她最不能看到的就是白色,因为总能想到母亲的白色灵堂,和一朵一朵接连不断的白菊花,还有那一张黑白色的大照片。
刘若男那一年的高考没有参加,那一年他们举家迁往了美国。
这一迁,就是五年。
迁过去第二年,刘若男的父亲认识了她现在的后妈,并且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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