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里酸胀的发慌,像生命力顽强的藤蔓,顺着依附,爬满了整面墙壁,裹挟着心脏,紧绷而透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水喝的多了还是泪腺受到什么刺激了,眼泪一次比一次更容易夺出眼眶。
可这一次,还未待它酝酿成行,脑袋却被一双大手按在怀里,熟悉的清冽又冷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莫名就有种安心的效果。
“对不起。”
余意被人按在怀中,却仍固执地摇了摇头。错的又不是他,他道什么歉?
“我只是……”程彦琮话中又顿了顿,“我只是过不了我自己这关。”
刚才没能成功逃出眼眶的泪水便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出。
胸前一片湿润,程彦琮把人从怀里拉起来,捧着她的下巴替她拂去眼角的泪水。
“哭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个合格的女朋友。”
“合不合格,由我来决定,你的自我认知有点偏差啊,小哭包。”
余意成功被程彦琮调侃的话给气笑,泪珠还挂在脸上,下一秒,却毫不顾形象的“噗”地一声笑出来。
“那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友,你是不是要负责把男朋友被弄脏了的衬衫清洗了呢?”
余意已经回过神来,抹了两把脸颊处的泪痕,傲娇道:“哪儿脏了?我这都是人鱼的眼泪,珍贵着呢!好好珍惜吧你就。”
这女朋友,果然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程彦琮和余意回到酒店时,施诗前脚刚到,一见两人之间那默契十足融洽万分的氛围就知道:嗯,和好了。
完全不知道这两天发生的重大事件的童楚淇和栗子看到程彦琮的一瞬间,语气顿时就酸了:“啧啧,这都第多少回儿了。”
程彦琮来的时候将酒店的事儿全丢给了高翰,给自己请了个十天的假期。
现在,余意没有怀孕也不用打胎,于是假期便也有了更好的安排:就在这儿陪媳妇儿。
余意是持反对态度:“我接下来十天要飞8个城市,你确定要陪我?”
“我好不容易有几天的假期,你就这么不想我陪你?”语气隐隐染上了危险的味道。
说实话,想啊,怎么不想?但程彦琮这么个大忙人,平时工作就很辛苦了,好不容易有了假期,还要话费大半时间陪她在飞机上度过,她有点心疼啊。
不过,程大总裁的决定好像还没人能改变的了,算了,就这样吧。
余意勉勉强强的语气:“行吧,不过我没空管你啊,你自力更生啊。”
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程彦琮是她儿子呢。
程彦琮眯了眯眼睛,舌头抵了抵后槽牙,乐此不疲地把玩着余意的手指,缓声道:“自力更生是可以,但要想让我自力更生,你可能要付出点代价?”
经过这么一段日子程大总裁私下的骚话连篇攻击,余意当下就读懂了程彦琮话里和眼神里的那层含义,没好气地一把抽出手:“程彦琮,你做个人吧!”
程彦琮做人的次数?余意不想去想了。
每天都在掐着日子,这位大爷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的假期,她的噩梦,回去他热爱的工作岗位上呢?
可人吧,就是这么矛盾,真到了离别这天,尤其最后几个小时,余意还真是舍不得。
毕竟自家男朋友,过不好还能离咋的?
程彦琮一走,栗子就迫不及待地凑到余意身边:“你家程总在这几天,你这脸色是格外地红润啊?”
“被气的。”余意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复。
“咦~鬼才信!”
余意受不住栗子这八卦的嘴了,无奈之下只好求助:“队长,快把她拖走,太吵了。”
*
程彦琮何嘉树和那位S市一霸李傲然的斗争还在继续,这哥们儿到底是土生土长的S市人,老爹又为他打下了一大片江山,手里又握着那么多商业圈的命脉,在S市甚至全国的影响力都非比寻常。
中国有句老话: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放在这儿,就在真实不过。
李傲然毕竟占着天时地利,而本部在B市的程彦琮和何嘉树要想从他手里捞回应得的利益,在S市不在受阻,确实要耗费好大一波力。
况且,两人还因为女人结过梁子,这场无声的硝烟弥漫着的战场就必当更加激烈了。
何家老爷子知道这事儿,也对何嘉树的管教放宽了一些,允许他不用天天准点儿到茶馆端茶洗杯子,可以跟程彦琮去学点儿有用的东西。
何嘉树虽然不用准点儿打卡了,但听了老爷子的话还是心里不大高兴:“几个意思?合着就我没用是吗?”
何老爷子也半分不带作假,拄着拐杖当下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
气得何嘉树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哦,在爷爷面前,不能说老。
尽管如此,何嘉树还是顺理成章地过上了稍微惬意那么一丢丢的生活,但这惬意,也就仅仅体现在不用准时上下班打卡这件事,事实证明,程彦琮是另一个地狱模式。
每天受到程彦琮言语和智力上的打压,何嘉树觉得自己比起端茶倒水的日子还消瘦了不少,他得做点什么寻求一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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