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发现,她以前最爱的清静,好像有些比不过如今这场景。
“身上还疼的厉害吗?”童楚淇关切问道。
余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好多了。”
“小鱼儿,你不知道啊,刚才楚淇把主办方派来的人骂的脸色铁青,还屁都不敢放,要不是怕破坏气氛,我都要拍手叫好了。”栗子说着,煞有其事地做了个鼓掌的动作。
余意成功被逗乐,那种知道有人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感觉,真好。自始至终,程彦琮都没插话,只默默地在一旁摆好餐具,又走至床尾将床调到合适位置。
栗子经过半天的相处下来,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这俩人绝对有一腿儿。余意受伤后,男人凭空第一时间出现在医院,请来了最权威的外科专家,也就是这所医院的副院长。归根到底是对余意好,她没什么好阻拦和怀疑的。
再加上,施诗证明:余意确实认识这个男人,就更没什么拒绝人家好意的理由了。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的栗子自然无话可说。
之前,栗子还猜测,估计又是一个拜倒在余意石榴裙下一厢情愿的有钱公子哥。可如今看余意的眼神儿,谁喜欢谁,倒有些说不清了。
栗子满脸八卦地冲余意使眼色:这什么情况?你俩咋回事?给我说清楚!
余意心知肚明栗子眼神里的盘问,偏装作看不懂的样子,眼神四处飘蒙混过关。
切,我就说,果然有一腿儿!
栗子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切水果泄气。动作幅度颇有些大,童楚淇看的心惊。
“你能行吗?要不我来?”栗子手下动作没停,抬起头就回了童楚淇一个鄙夷的眼神儿,“算了吧您,你削完八成就只剩个核儿了吧。”
都是见识过童楚淇技术的人,余意听了也是一乐。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童楚淇,上大学之前都不知道苹果还要削皮。因为在那之前,吃到的都是家里保姆切好的果盘儿,童楚淇大小姐一直以为水果就该长那样。
栗子虽然情绪化了点,但手上削的动作却半分没有受到影响。薄薄的一层果皮被剥去,露出里面白白的果肉,好不诱人。栗子将苹果切成块儿,端到了余意面前。
“她现在不吃。”床的另一侧传来男人的声音,俨然一副余意发言人的口吻,语气却并不生硬。
“先吃饭。”
余意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栗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的果盘,正想着该说些什么缓解这莫名尴尬的气氛。只见栗子果断地端回了果盘儿,语气轻松:“也好,吃完饭再吃。”
然而,担心水果在空气中暴露太长时间会氧化的栗子,还是决定自己先把它干掉。等余意想吃水果她再给她削新鲜的。
大概是因为睡了一下午,余意胃口大好,买回来的晚餐吃了大半。正喝最后几口粥时,程彦琮拿过水果刀,开始了栗子之前的工作。
趁余意吃饭时,折回隔壁房间拿手机又回来了的栗子,看到眼前一幕,竟生出一种后继有人的感慨来了。
看的出来,程彦琮削苹果的技术显然比不上栗子。毕竟栗子那是从小在虎妈虎爸的棍棒教育下练出的看家本领。好让爸妈生气时能感受到她这个不贴心还不省心的小棉袄的一点点温暖。
男人手指修长,指骨分明,动作不急不缓。虽然不及栗子出神入化的水平,但毕竟是会做饭的人,去皮这种小事儿不在话下。
余意目不转睛地盯着程彦琮近乎艺术品的一双手。视线微微向上,是男人低垂的眉眼,像是夜幕降临十分的远海,悠远而宁静。
男人似有所察觉,倏的抬起头来,余意便直直撞进了那双深邃温柔的眸子里。
然后,听到心跳,一点一点,开始加速,开始有些紊乱。不自觉地,余意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了被角。
只一瞬,男人又重新低下头去,专注手上的动作,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
紧捏被角的手力道也渐渐小了下去。
栗子早在推开病房门发现已经有人接替她的工作后,便悄然关上门离开了。回到隔壁,栗子终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八卦之魂。
“楚淇,你觉不觉得隔壁这男的还挺适合我们小鱼儿的,长得又帅,身材貌似也不错,是个有钱人。关键是对小鱼儿又温柔,你刚没看见,我走进去时,就看见那男的在给小鱼儿削苹果。
那场面温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夫妻俩呢。”
童楚淇听完栗子噼里啪啦一大堆话,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反驳,反倒是仔细回想了一般,“三分钟热度谁都做得到,难的是能始终如一。”
栗子听完童楚淇近乎鸡汤的一句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思想觉悟很高嘛!”栗子随口调侃,不出意外地收获了童楚淇的一个白眼。
*
余意吃着程彦琮细心切成一个一个小块儿的水果。酸甜的同时,心底也泛起了微微甜意,像是儿时麦芽糖的味道,美好而不甜腻。
突兀的电话铃声就在此刻响起。
余意的手机还是刚刚醒过来后,施诗从隔壁拿过来的,甚至于放在何处了余意都并不十分清楚。只听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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