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三皇子手中的药方为什么会是错的?龙骨会使病人变成“狂人”,是谁要这样害他?”
这个问题也是韩祁的疑惑,就连李密和韩叙也暂时想不明白。
“明日父亲还有岳父大人,荣亲王都会进宫面圣,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这次就算陛下想保三皇子,只怕也无能为力,那么多条人命,绝不仅仅是家事,到时候,什么疑问就都解决了。”
韩祁低头吻了吻李琳琅,温软的舌尖轻轻品尝着桃花的滋味,很甜,会醉人。
*
皇帝的病一日重于一日了。
第二日李密韩叙等人入宫面圣,却被告知皇帝服了药正睡着,他们只好在外头候着,这件事情需要越快和皇帝说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三皇子偷偷的去了宫门外,回了三皇子府。提前接到消息的阮阮已经冰镇好了果酒,准备好饭菜,只能殿下回来。
“殿下,徐大人马上就过来了。”阮阮依靠着三皇子的肩膀,不经意间露出了手腕上青紫的伤痕。
三皇子随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阮阮立刻眼眶含泪,可怜巴巴的搂住三皇子的脖子:“殿下,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这是昨日王妃命人打的。”
三皇子的眼神立刻阴沉下来:“她不是刚诞下小世子,出不了屋子吗?”
“是王妃身边的丫鬟,她们要去殿下的书房,妾身拦着不让进去,王妃就命人打我。”阮阮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儿,吸了吸鼻子:“王妃在月子中的这些时日,殿下已经将王府中的大小事务教给妾身处理,其中您特别强调,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
阮阮见三皇子杯中的酒空了,伸出细嫩的手又斟满了,“妾身自然要听殿下的,接过王妃不依,还说,还说妾身是狐假虎威,总有一天要赶我出王府。”
“哼。”
三皇子喝完酒,眼神冰凉:“她越发张狂了。”
没过一会儿,徐楚仪来了,阮阮很懂事的退了出去,背对徐楚仪的时候,阮阮伸出小指头勾了勾他的袖口,徐楚仪微微一笑。
等阮阮关上门,徐楚仪坐了下来,拍灰尘似的拍了拍袖口。
“大人,这些日子父皇对我越来越冷淡,我的心很不安啊。”三皇子叹气,揉了揉眉心:“宋尚书也称病在家,很久不露面了,怕不是真的,要弃我于不顾了?”
徐楚仪冷冷一笑:“我那位泰山大人,昨日还与同窗饮酒夜话,这病分人啊,见着殿下才会发作。”
他越说,三皇子眸色就越寒,这些事情他早猜到了,但是从别人嘴里□□裸的说出来,还是很不是滋味。
“殿下,臣有个很可怕的猜测。”徐楚仪观察着三皇子的神情,“那个关于疫症的药方,恐怕是个陷阱。”
“什么!”三皇子猛然抬头,“你不是说是那个人故意坑我吗?”
徐楚仪摇摇头,“我怕李密早知道殿下的计划,买通了那个人。”
三皇子顿时浑身如坠冰窖,细思极恐,若李密很早就察觉他从西域接回病人,购买药方的事情却一直隐忍不发,那么李密此人实在是城府深沉,老谋深算。
那今日李密入宫见皇上,岂不是来戳穿这一切的!
徐楚仪暗自松了口气,若三皇子现在仔细想想,是能够察觉到这套说辞中的纰漏的,就说李密这种饱读圣贤诗书的大儒,从发现三皇子的计谋开始,就会将他揪出来,绝对不会放任他祸害百姓。
但此刻三皇子内心急迫,思绪纷乱,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大人!今日李密已经进宫了!韩叙也在,荣亲王也去了!”三皇子回忆着早上的情景,“对了,先皇后家的几位大人都在,他们——”
三皇子几乎要跌倒在地:“他们一定是要将这一切禀明父皇!”
徐楚仪的脸色也随之大变,从跟丢那个人,到没有截住韩祁手中的证据开示,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是这般快。
“殿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兵贵神速,殿下手中家兵私兵可用的人一共有多少?”
三皇子沉重的吸着气,刚喝过的酒染红了他的眼角,他看了看徐楚仪:“不到两千。”
徐楚仪眸色极沉,瞬间变的有些可怖,他死死盯着三皇子的眼睛,缓缓的说道:“臣有五百人,加起来两千五百人,足够控制住宫中局势。”
三皇子震惊的盯着徐楚仪,眼神中先是犹豫,后是决绝。
“殿下,若陛下驾崩,临终遗诏废太子,立您为新帝,您就是九五至尊了。”
徐楚仪眼里满是狂热:“这普天之下,都是您一个人的了。”
“可您现在要是犹豫,错失良机,恐怕将成为万人唾弃的千古罪人啊。”
徐楚仪的话极能惑人心,三皇子更坚定了决心,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后,三皇子揣上剑,大步往外走去。
“来人,进宫,护驾!”
只要扣押住李密等人,说他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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