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三皇子才如梦初醒,接过药碗喂皇帝喝药。
“你又分神想什么呢?”皇帝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儿臣就是想母妃了。”三皇子低头道。
“都快有世子的人了,整日只想着你母妃,眼里没有半点国家社稷,你啊,格局太小了。”皇帝接过三皇子手中的药碗,不要他喂,自己一勺一勺的喝着,边喝边训他。
三皇子犹如腊月中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凉水,寒意从脚底直冲肺腑,瞬间竟有些坐不稳了,他想起皇帝对太子的评价,父皇说太子过于木讷迂腐,整日只想着政事,读书,没有一点闲情和人气。
但一国之君,不就该如此吗?所以,太子在父皇眼中,是有大格局之人?
三皇子越想越是可怖,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皇帝看在眼中,气的咳嗽了几声:“怎么?朕说你几句还不服气了?”
“儿臣不敢,父皇教训的是。”三皇子急忙跪下,心却一点点弥漫上蚀骨的寒凉。
他好害怕,没有什么比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不过身处虚幻梦境更可怕的事情了。父皇,你骗我?
*
夜幕降临,漆黑的夜幕布满闪烁的繁星。
元都城没有往年热闹,往日从不宵禁的几个坊也都不准人夜间出行。不过,还是有一乘小轿出现在夜色里,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一栋小院前,从后门进去后,下来了一个娇美的女子。
细眉杏眼,腰肢柔软,走起路来风情万种。她熟门熟路的走过曲折小路,穿过亭台花园,推开了一间虚掩着门的小房子。
木门发出吱呀的细响,女子推门而入,随后摘下脸上的面纱,正是三皇子府中的宠姬阮阮。
徐楚仪一袭白袍,坐在窗下独自饮茶,窗外月光皎洁,月下的徐楚仪,脸上有层病态的苍白,听见声响,他扭头看来,目光格外的锐利。
阮阮见过徐楚仪温情款款的样子,也见识过他处置办事不力之人绝狠的模样,她其实是惧怕徐楚仪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发起疯来,不过,阮阮还是极信任他的,只要她办事得力,徐楚仪承诺过的东西,一定会给。
“楚郎。”阮阮人如其名,身子娇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她洁白的手臂缠到徐楚仪身上,声音又糯又酥。
徐楚仪掐住阮阮的下巴,端起身边的茶喂她,阮阮轻轻张开嘴,可徐楚仪下手没有轻重,茶水喂的猛,阮阮吞咽不及,水顺着嘴角溢出来,打湿了徐楚仪的手。
他看着手上的水渍,眉立刻蹙起,眼神锋利的能杀人。
阮阮蹭着徐楚仪的身体,声音很可怜:“妾不是故意的。”
徐楚仪站了起来,撤了拦住阮阮腰肢的手,阮阮来不及反应跌倒在地。
屋子里是有床的,徐楚仪往床边走去:“过来和我说说三皇子府的事情。”
“妾知道了。”阮阮跟了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寂静的小院里,屋子里还亮着灯,阮阮纵然身体娇软,但脸上还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划过鬓角,下巴,滚入枕巾。
阮阮小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三皇子入宫侍疾已经好几日了,府里经常来人,有时候是门客接待,重要的人,是三皇子妃见,生意上的事情,也都是三皇子妃在处理。”
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
徐楚仪面不改色:“哼,三皇子妃快临盆了吧?”
阮阮紧紧抓住床栏,忍耐着:“是,还有月余王妃便要生产了。”
“三皇子妃有些本事,母家也有几分势力,不过翻不起大浪来,你记住,三皇子妃留不得了。”徐楚仪发起狠来比畜生还不如,如果不是怕露馅,只怕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他的指痕,“等三皇子回来,你好好吹枕边风,务必将王府后院点满火,府里的任何蛛丝马迹,你都要来告诉我,知道吗?”
阮阮忍不住扭头回看徐楚仪,气息不稳:“妾知道,事成之后,楚郎你会嫌弃我吗?”
徐楚仪摁住阮阮的头迫使她扭回去,他不喜欢这个时候看到她的脸,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此刻的粗暴形成对比:“你是功臣,我报答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你。”
阮阮住着床栏继续忍耐,脸上却满是笑意,幸福的笑意。
徐楚仪却更加疯起来。
事后,阮阮又乘坐小轿子回去了。徐楚仪有些洁癖,差人取了热水洗了澡。
一刻钟后,还是清茶皎月,徐楚仪白袍湿发,坐在窗下,细细描画着一位女子的画像。徐楚仪画技极好,勾勒的又细致,人物格外的有神采,笔下的少女,愕然便是李琳琅。
徐楚仪搁下笔,望着画中人轻笑,眼里藏满了柔情蜜意。
“李琳琅,你是我的。”
“如果你已经变心了,那么我就杀了你倾心之人,你便还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藏起来,一个人独享,我爱你,李琳琅。”
接着,有人在屋外敲门。
“进来。”徐楚仪将画卷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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