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晚的状态进化成难舍难分。
“别忘了年后之约啊。”
“嗯嗯,臣妇一定会去。”
韩祁坐在马背上看两个人紧握的双手,长眸微微眯起,此刻只想魂穿太子妃,恨和李琳琅牵小手的不是自己。路上听李琳琅讲起刚才发生的事后,韩祁喉头紧了紧,郁闷他没有保护好李琳琅。
一路郁闷的到了山脚下,又遇见了更加令他郁闷的人。宋尚书家的马车停在前面,徐楚仪正在给宋嘉琪添披风。
“韩都卫,你们先行。”徐楚仪非常有君子之仪,微颔首柔声道。韩祁啧了一声,平日徐翰林对他除了横眉冷竖就是视而不见,今天装什么君子。
听见动静的李琳琅撩开车帘的一条缝,正好看见徐楚仪抬眼看过来,她赶紧放下帘子,眼不见为净。
这些细微的动作韩祁看在眼里,难道徐楚仪还不死心?
“多谢,驾!”韩祁猛然策马,马蹄子用力踩进泥水坑,溅起的泥点子全沾到徐君子的白袍上。
让你嘚瑟。
李琳琅假装不知道韩祁是故意的,雨天山路泥泞,这是难免的嘛。
宋嘉琪气的脸色发青,脸上五味陈杂,“你还是放不下。”
“我没有,现在我心里只有你和我们的孩子。”在宋嘉琪能杀人的目光下,徐楚仪硬着头皮说谎,可刚才他的举动太明显了,宋嘉琪又不是傻子和瞎子。
“你真是情深义重,好,等着看我怎么收拾李琳琅吧。”宋嘉琪转身上了马车,恨不得将李琳琅生吞活剥,
徐楚仪摸了摸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的继续说:“嘉琪,我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早就放下了。”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爱意,从眼角落下的半颗泪,被他用衣袖擦掉了。
*
大清早去到大理寺,韩祁就接到刘启哭着要见自己的消息。
“走吧。”韩祁从怀里掏出个口罩捂在脸上,带着韩至远去牢房,自从刘启不准吃饭不准出恭之后,他的狱友意见很大,狱卒把他单独关在角落里。
韩至远觉得莫名其妙,这一届的犯人同情心太足了,狱友不能吃饭也有意见。
韩祁欲言又止,他觉得韩至远有点傻,自己以后还要多带带。
“犯人刘启……好臭。”
靠近刘启后,韩至远瞬间明白他的狱友为什么有意见,不能出恭就是不准去厕所出恭,几天下来空气中迷漫了不可描述的味道。看着韩祁脸上的口罩,韩至远叹气:“哪有这么坑弟弟的。”
“弟弟不就是用来坑的。”自从韩至远夫妻假传他“纳妾”,韩祁就觉得他不应该对韩至远太好,得时刻提点他注意做人,:“你不要想当然,你若细心些,也能想到戴口罩。”
韩至远认真的想了想,哦,就是你还记仇呗。
这注定是场有味道的审讯,韩祁戴着口罩也忍不了,吩咐狱卒给刘启淋了几桶水,审讯室的空气质量才稍微好点。
经过这顿磋磨,刘启的精神和身体都崩溃了,已经不做还能出来拿着银子远走高飞的白日梦,他只想有饭吃,出恭能去茅房,想着以前自在的日子,叹了口气。
“姑爷我错了,我太贪。”
韩祁捂着鼻子,看样子刘启终于愿意开口了,他用眼神示意旁边做文字记录的狱卒好好记。
“失火案中的火油是不是你买的?”
“是我,是华西坊薛三手底下要来的。”
“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花荫巷田勇,是他允诺我放火烧了仓库就给我一大笔银子。”
大理寺丞纪兰看完刘启的供词,当即派兵围住了花荫巷,将正在家喝酒的田勇抓了回来,田勇醉的人事不省,什么都不知道。
纪兰挥手:“把人拖下去关押好,等明日醒酒了再审。”
当天回家后,韩祁先去浴间沐浴,把自己洗刷干净才告诉李琳琅这个好消息。田勇是个关键人物,只要把他的嘴撬开了,王何两家脱不了干系。现在要想办法制肘三皇子,令他没有余力去保人。
李琳琅开心又快乐,这可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三皇子现在最在意的就是金库失窃案,他怕出现新线索指向自己。”李琳琅愉快的道:“得叫父亲和哥哥们聚在一起商议,怎么放出线索,叫三皇子既害怕,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写信差阿罗送去乌衣巷。”韩祁盯着李琳琅白嫩的指头有些手痒,一定很好捏,“琳琅,你帮我研墨吧。”
牵不到小手,能用她研的墨也好,韩祁默默的想。
*
“三皇子将从金库盗得的银子一分为三,一份留在宫外的私宅中,留作笼络朝臣的私银,一份交给王何二人做生意用做本金,还有一份留在地下钱庄中,放印子赚钱。”
田翁声音沙哑的说着,他们帮三皇子将银子都安置藏匿好后,等到的不是允诺的富贵,而是一把要命的烈火,三皇子早就泯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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