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心上人是闹了个误会。
“行啊,去哪儿?”
“春风楼吧。”韩祁头也不抬,语气淡然。
“噗。”韩至远差点被茶水呛死,“我每月就赚那么点银子,哪里去的了春风楼,我还要留着银子买礼物哄媳妇开心呢!”
听到这个,韩祁眼睛更红了,他把案卷狠狠和上往前一扔,提起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你还知道要哄你媳妇,我媳妇差点因为你们夫妻两个没了!差点没了你知道吗!坑你几个臭银子,不亏,谁叫你八卦成精!
*
“王婶子,快排队去,李家仓库被烧哩!以后没米卖了!”
“真的?除了李家铺子的便宜米,其他的咱吃不起啊,以后可咋办?”
李琳琅坐着马车到了米铺前,她没有下车,撩开车帘看米铺前乱哄哄的人群,百姓们前争先恐后的往前涌,生怕晚点米就抢光了。
“不着急各位,一个个来!”店员哑着嗓嘶吼,还是挡不住激动的人群,米铺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如今李家米铺仓库被毁,便宜米就要售罄的消息满天飞,更有过分的,说这事儿是李琳琅自导自演,她不是活菩萨而是蛇蝎心肠,一开始卖便宜米是为了博好名声,接下来要把米价提高,赚黑心钱!谣言来势汹汹,已愈演愈烈,就连韩叙李密都能收到来自“同僚”们饱含深意的目光。
李家内宅的书房中,太傅李密起身对韩叙致意,这是同朝为官几十年,韩叙第一次来赴约私下的“饮宴”。从决定帮太子殿下夺嫡的那刻起,李密就抛弃了文人的傲气,别人说他结党营私,操弄权术,他一点也不怕,韩叙是他早想为殿下拉拢的人才,可惜之前韩叙从不愿意靠拢任何一方。
“韩统领,你能来是我的荣幸。”
“李太傅言重了,我也是身在其中,不得不顺势而为。”韩叙起身,苦笑着摇头,从韩家无故牵涉到金库失窃案中后,他就明白风雨欲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书房中李家父子、韩家父子都在,李琳琅也在书房中,她不太懂朝堂上的事情,只是乖巧的听着。
“琳琅铺子里的案子,必须推到大理寺,只怕巡防营不愿放。”
李太傅听了韩祁的话点点头,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巡防营越不愿放人,这事情就越蹊跷。”
韩叙眯了眯眼睛,沉声发话:“那王何二商也很蹊跷,前几年还藉藉无名,怎么突然就发迹了?”,若说背后没后靠山,他决不相信。
屋子里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李太傅环视着众人,花白的胡子微微颤抖,开口:“我们既是儿女亲家,也是同盟,我便拿出诚意来,今后大家合作才不会藏私。”
李浩昌开门出去,不多时带进来一个带着黑斗篷的老人。
“田翁,把你知道的事情说一说。”李浩昌亲自搀扶老人坐下,李琳琅眼尖,瞥见老人坐下时手背上皮肤裸露的瞬间,布满了狰狞扭曲的褐色疤痕。
李琳琅惊惧不已,那已经不能算人类的皮肤了,暗哑粗糙,凹凸不平,看起来十分可怕。
韩祁扭头看了李琳琅一眼,手指轻轻在桌案上敲打,无声道:“别怕。”
在田翁沙哑的嗓音中,大家听到了一个骇人的真相,金库失窃案的背后主使是三皇子,并且他在将金银运走之后,放火烧死了所有的参与此事的手下,田翁是唯一从火海中逃脱的人。
“三皇子说他生来就该做天子。”田翁用沙哑平静的声音说着这个惊天秘密,虽然早在心中有所猜测,韩祁在真的听到这些话时,还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人命在有些人眼中,真的如同草芥吗?
李琳琅喝了口茶,看着沉默的众人突然开口了:“不如我们来一招声东击西,倘若金库失窃案和三皇子扯上了关系,小小的仓库失火案他还顾及的过来吗?”
大家都看了过来,李琳琅没有怯场,迎着众人目光继续:“米铺的存粮不多了,我只想找粮食添亏空,想来想去,元都城中只有王何两家的米够我填仓库,失火案一定要办,越快越好,王何两家必须被查抄,这关系到百姓们的吃饭问题。”
李密很欣慰,“琳琅说得对。”
接下来大家又讨论了诸多细节,用什么人,具体该怎么操作,都是要反复敲打琢磨,待“饮宴”散去,已经到了深夜。
李琳琅故意走在最末,她还惦记着一件事情要提醒李密。
寒风冰凉,李密沉默的送着女儿往院外去,李琳琅忽然顿住脚步,嘴里哈着白气,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笑道:“今夜的星子真美。”
李密一愣,俗物压身,他都记不得自己多少年没心思看星星了。
“父亲,你瞧那颗最亮的,多漂亮啊,我听道观的道士讲那是紫微星,紫微星出现,有心人会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呐……书上老这么写。”
李琳琅说完,看一眼等在不远处的韩祁,对李密福身:“父亲就送到这吧,女儿走了,下次再回来看您。”
凭借着父亲的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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