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户,三百两白银!花起来毫不心疼!”
宋嘉琪听见周围议论纷纷,忍不住攥紧了拳,李琳琅你神气什么,专门在我面前摆阔吗?她忍不住起身,对在包房内伺候的侍从道:“我加二十两银,云兮姑娘我要了。”
听见对面有人加银二十的消息,韩绰好奇的探了下头,正巧和徐楚仪四目相望,不正是那晚爬墙的徐大人。
徐大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冤家路窄。
“加银,百两,这样才有排面。”李琳琅轻轻扇着扇子,在知道对面的人是宋嘉琪后,她内心稍微有些别扭,要和她抢人,她偏不让。
宋嘉琪咽不下这口气,本还想加银,但徐楚仪扯了扯她的衣袖,为难道:“咱们两的私房不过千两银,为赌气花去一半不值得。”
“穷酸!窝囊!”
宋嘉琪起身,带着婢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徐楚仪的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只好起身追上去。
这软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
三皇子府邸,书房中,烛火幽幽,照亮三皇子阴郁的脸色。
他坐在书案后拨弄着香炉中的积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金库失窃一案,诸位以为,真凶究竟是谁?”
宋尚书宋克及其子宋琛对视,真凶是谁他们心知肚明,三皇子如今秘密在圈养私兵,还要拉拢朝臣,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金库失窃黄金万两,正是入了三皇子荷包,既充盈私库,又能拉太子下水。
宋克对三皇子点头,沉声道:“臣以为此事与太子一党脱不了干系。”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皇子想要什么样的真相。
三皇子目光深沉,冷笑:“与吾所想一样。”
接着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阴恻恻道:“太子愚钝不足为惧,可陈后母族不好对付,尤其是陈阁老,他是太子的亲舅舅,必定是要保太子的,你们需谨慎办事。”
宋家父子点头称是。
宋琛思忖半晌道:“韩叙如今革职待查,我们到底该抓还是该放呢?”
韩家,世代投身行伍,在元都城中也有不小威望,只是韩叙性子耿直,从不肯站边,未曾被任何一派拉拢,因此多年没有升官,只是四品金吾卫统领。
一开始,三皇子本不打算将其拉下水。
可如今太傅李密与韩家联姻,而李密又是太子的人,韩叙的位置和立场就微妙起来。
三皇子沉吟,眸中闪过寒光,手缓缓攥紧,神经质的抽动一下:“放。”
没必要将韩叙推向太子一党,联姻又如何,不试试怎知韩统领心意。
三皇子靠着宽大的梨花木椅,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
云兮被领回清风院后,李琳琅特意叫大夫给她瞧了伤,好在她身子底子好,几贴补药喝下去,已经大好。
李琳琅便将她留在跟前伺候。
云兮跪着给李琳琅恭恭敬敬磕了头,眉宇间一改往日淡漠,是情真意切道:“夫人待云兮有再生之恩,从今往后定全心为夫人效力,万死不辞。”
对于云兮这样孤傲之人,此举极为难得。
李琳琅急忙叫她起身,只是心底还有几分疑惑,看云兮的气度和修养,实在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再联系到她前世冒着死亡的风险,都要刺杀三皇子的举动,李琳琅只能暗自猜测,云兮与三皇子有仇,还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随着武举文考日期临近,韩祁的课业越发紧张,几乎日日宿在书房。
白日要李琳琅处理生意上的琐事,米铺装修好了,近日生意也都不错,寒家掌柜虽然对她收购陈米的举动疑惑不解,但执行力很好,收购了许多价格、品质都不错的陈米,已经送到新租的仓库中,至于陈启,表面笑盈盈的配合,收回来的米却最次,价格也最为昂贵。
想到陈启平日绫罗绸缎满身,就连靴子都绣了银线,李琳琅看着窗外绿油油的树叶,长舒一口气,此人,用不得了。
接着她又看了下面人送来的几封书信,从八月开始她便吩咐药堂的人多留意下乡野游医,或者口碑好的散医,她想为药堂多招揽些人才,只是看来看去,都没甚合适人选。
眼看天色将暗,黑黢黢的乌云压在天边,一阵风卷来,夹了丝丝寒意,怕是有雨。
李琳琅带着梦云去小厨房,取了在小火上煨了几个时辰的汤,用瓷罐装好,带着食盒去了书房。
韩祁坐在房中,屋子里已经点了灯,他瘫软在木椅上,用书卷盖着脸,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头一下下敲打着桌案,嘴里背着《论语》。
李琳琅忍着笑,上前猛然掀开了他盖脸的书。
韩祁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倒是不惊讶,长眉微挑,好看的眼眸里夹杂几分疲惫,他揉了揉太阳穴问:“今日熬的什么汤?”
“人参乌鸡汤,大补。”
李琳琅上前捏了捏他的肩,相处的越久,她越发现韩祁就和小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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