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嫁个富商子呢!
以前李琳琅是元都城世家女中的佼佼者,大家都围绕在她四周,明面交好,背地里都较着劲,现在李琳琅终于在姻缘一事上落了下风,那些所谓的闺中密友,自然要写信来说道一二,冷嘲热讽几句。
梦云咬着牙上前,拿起木梳帮李琳琅梳发,边安慰道:“小姐别理她们,莫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们不配。”李琳琅淡然。
梦云愣了愣,以往小姐最厌落人下风,若遇到这种事指不定要苦恼难受多久,可最近一个月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突然松口愿意嫁人不说,和那些虚情假意的姐妹也少了联系。
具体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
伺候完简单的洗漱,又有小丫鬟进来开窗,点熏香,接下来就是盘发和上妆。弄完这些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梦云伺候李琳琅穿上大红嫁衣。
嫁衣是请苏州的绣娘日夜赶工做出来的,上头的纹饰繁复精致,镶嵌着晶莹的宝石。
李琳琅看着镜中自己,腰肢纤细,皮肤白皙,五官在红衣的衬托下愈发美艳,她目光闪烁一下,勾唇一笑,这回,终于穿了嫁衣,有了像样的婚礼,还有父母的祝福。
只可惜,没有嫁给心上人。
*
“滚!老子说了我不娶!”
“我,韩祁,要娶只娶心上人,随便弄个人来就要做我的妻,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皇城以东的苏子巷,韩家府邸,突然传出吵闹之声。小厮阿罗急出一脑门汗,吉时就快到了,可公子还不愿换上喜服去接亲,他进屋去催促,却被公子赶了出来。
阿罗抹了把汗,只得皱眉去请老爷。
一炷香之后,“砰”的一声巨响,韩叙手握马鞭,抬脚踹开了韩祁的房门。
屋子里的床上,盘腿坐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玄色寝衣,衣裳松散套在身上,领口耷拉开一片,露出利落的肌肉线条。
少年肤色略带着些小麦色,五官立体,鼻梁挺拔,浓眉下有双好看的桃花眼,本是倜傥儒雅的长相,因肤色和神态的缘故,带出玩世不恭和桀骜的味道。
这就是韩家大公子,韩祁,他抬头看了眼面色铁青的韩叙,冷道:“你来干什么?”
韩叙甩着马鞭子走到床前,沉声道:“吉时要到了,我命令你马上换衣去接亲!”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韩祁往床铺里侧挪了挪,梗着脖子道:“这亲事是你们定的,与我无关。”
“放肆,一派胡言,今日干脆打死你这个孽障!”韩叙被气的满脸通红,举起手中马鞭就抽。
韩祁眼疾手快扯过棉被裹在身上,又用双手挡着脸:“打吧打吧,反正你们从来就不会听我的意见!”
“不准打脸!”他又补了句。
韩叙高举着马鞭的手停在半空,终究没落下,带着伤去接亲,终归不好看。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余光注意着门外场景。
这阿罗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把夫人请来,现在他打也不是,不打又不好收场。
“祁儿!”门外终于出现了韩夫人的身影,她带着几分病容,咳嗽着快步走进来,接着,韩叙干举了半天的马鞭终于狠狠落下,又“适时”的被韩夫人一推,勉强打在了被子上。
“祁儿,没伤着吧!”韩夫人扑过来护住韩祁,面带紧张的问。
韩叙还在呼呼甩着鞭子,厉声道:“夫人,你莫拦着我,今日就让我打死这逆子!”
韩夫人将韩祁搂在怀中,眼眶红了几分,扭头道:“你若打他,和打我有什么区别,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言罢,她将手搭在韩祁肩头,叹息着说:“母亲身子不好,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就盼着呐,能亲眼看到你娶妻,见你们和和美美,以后去了,知道你有人照顾,我才好安心。”
韩祁听着,攥紧了拳,将头低下没有说话。
韩夫人继续道:“李太傅的女儿是乖顺懂事的好孩子,她嫁到咱们家,必定与你合得来,我听说,她对你印象不错,说你很好,她很愿意。”
韩祁终于抬头,试探着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韩夫人郑重点头。
愿意,她怎么可能愿意!不过是怕被指去漠北和亲,才从元都城中的世家子搜罗成亲对象。
韩祁瞄了眼木施上的喜服,撇嘴未语。韩夫人回头对阿罗使眼色,阿罗忙捧着喜服上前,韩夫人亲自帮韩祁穿上,又梳好发,戴好了金冠。
韩家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终于将小祖宗哄上了马,拿着喜绸跟着迎亲队伍,往乌衣巷而去。
韩祁性子犟,跟他硬刚不成,还是套路才有用。
看着迎亲队伍远去,韩叙捋了捋胡子,对身旁的韩夫人束起大拇指。
“还是夫人高明!”
*
吉时立刻就要到了,梦云往大门口跑了好几次,看着空荡荡的巷口直跺脚,又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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