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现在清醒状态,她是死活也说不出一个“要”字。
偏偏身体听不得这些,像是被喷了催情剂,好不容易勉强止了水的穴又有些湿了。
“又湿了?”他像是能看穿屏幕似的,笑,“光是听声音都能湿啊。”
她想反驳,却毫无底气,下面忍不住地流水,床单都被浸出了一大片湿掉的形状。
“小骚货尿床了。”江词挪揄地说。
季夏羞恼,将镜头从身下挪开,小声地顶嘴,不甘示弱。“你该去做卷子了。”
“做。”江词将烟头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随手拿了张卷子和笔,钢笔在指间转动。“不就两张卷子。”
“我——”季夏想到江词那不能看的成绩,今晚都到这程度了,仗着他不在面前,仗着自己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勇气和潜力,深呼吸后飞快又掷地有声地说,“我要让你多做几张卷子!”
……
翌日,江词直到早上第三节课下课才姗姗来迟地到学校。
“词哥!”马博文拿着篮球,兴奋地冲到江词的座位前,“英语老师有事,下节课改自习了。走,打球去!”
“不去。”江词懒洋洋地,一坐下就没骨头地趴在课桌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算是感受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乐和痛苦,昨晚弄了快两个小时,他射了五次,那个妖精自己也累得抬不起手,竟然还颤颤巍巍地抬起腿架在书桌上,一边啜泣一边说,“还剩三门学科。”
一副为了让他做卷子宁愿自慰过度而死的模样,看得他好气又好笑。
最后是他主动提出该睡觉了,算是认输。
想想都觉得牙痒,但话放了出去,这卷子还真不能不做。
“别啊!一起去呗!我叫了一班那几个篮球队的,咱们打场友谊赛!”
“真不去。”江词皱眉,有些烦躁地从书包里掏出几张早上随手塞进去,已经皱巴巴的试卷。五张。
“老子得做卷子。”
“词……词哥?”马博文吓得脸色都变了,伸手往他额头上探,“您是发烧了还是鬼附身了?”
“滚蛋。”
见江词转着钢笔,真研究起题目来,并不打算再搭理他。马博文又惊又疑,一到篮球场,迫不及待就跟赵航和肖少宇说了这逆天怪事。
“你们说,词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受没受刺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真要开始认真念书,年级第一指不定要换人了。”肖少宇喝了几口水,放下瓶子,脱了外套往球场走,一边说,“你词哥以前,可是出了名的神童,逢年过节的被他爷爷拉着在大院里各家串门表演心算,就他那数学,不是我替他吹,初一已经能参加高中的竞赛了。要不是因为初二那一年……”
肖少宇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讪笑地止住话题,“腾讯的新游戏今天公测,下午放学网吧开黑啊!”
马博文虽然好奇,但也不好追问,这事揭过,正要上场热身,刚刚一直没吭声的赵航突然问他,“马博文,你表弟是不是在追季夏?”
“是啊,怎么了?”
赵航犹豫半天,没憋住,“江词好像和季夏有一腿啊。”
“你说啥?!”今天是什么日子,怪事一桩接一桩,他俩见过?认识?
“前天英语课,我跟词哥不是在走廊罚站嘛,然后……”
赵航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终于问出了憋了两天不敢问江词的话,和马博文分析,“你说词哥那句话,该听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他跟季夏之间的气氛也怪怪的,说在谈恋爱吧,又不像——
“你要真喜欢人家女孩儿,就认认真真追,别搞强取豪夺那套玩意。”肖少宇听了他故意伸脚绊人家,还指责人家‘投怀送抱’,有些无语。就赵航这情商,算是基本告别早恋了。
“词哥就是见不得人欺凌弱小,上次隔壁班那位,因为欺负小月亮便利店上货的哑巴叔,被词哥揍得多惨。你当时可是看见的。”
赵航顿时头皮发麻,江词那会揍人时狠厉的眼神,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心里很不服气他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但肖少宇的话倒是打消了他怀疑的念头,“词哥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仗着自己爸爸是校董,再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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