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见没,那小子跟死了老子娘似的,哈哈哈……”倔小子大笑起来。
快到端山镇时,马车拐进一条修得十分齐整的窄道,走到尽头,车夫打了个呼哨,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车子驶入大门,沿着松柏成荫的青砖路走两盏茶的功夫,在一座朱红色的垂花门前停下了。
几个男子下了车,进垂花门,中年男子走到外书房门前,敲了敲门,其他几个则各自隐没在院子的阴暗角落之中。
“进。”一个声音暗哑性/感女人说道。
“院主,我们回来了。”中年人推门进去,恭敬地向在书案前挥毫泼墨的女人拱了拱手。
女人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带上面纱,款款回身,问道:“怎么回来这么快?”
中年人不敢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末了又道:“院主,是属下御下不严,请院主责罚。”
“无妨,本来也有给你们放假的意思。”女人在太师椅上坐下,又柔声问道,“端木长安和司马衍发现你们了吗?”
“镇北候府的人认出老五的柳叶刀是我们梅院所有,其他的倒没什么。”
“唔……”女人若有所思,取来书案上的一只端砚,慢条斯理地沿着边缘摩挲着,片刻后又道,“警告老五,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传令下去,端木长安那里必须小心再小心,谁都不许轻举妄动。”
“是!”中年人肃然应道。
女人又道:“听说司马衍要开饭馆,在西街,跟一个叫卫蓝的十二岁小丫头,你派人查查,这卫蓝什么来路。”
“卫蓝?”中年人挑了挑眉。
“怎么?”女人问。
“今日碰到的那位姑娘也姓卫,叫卫颜。院主,这姑娘的身手当真不错,要不要吸纳进来。”中年人建议道。
“好好的姑娘家做什么杀手?”女人放下砚台,“我想起来了,端木长安的救命恩人听说是个姓卫的姑娘,如此就不必查了,卫蓝和卫颜应该是亲姐妹。”说到这里,她摇头失笑,“司马衍可真像他爹,天生的色胚。”
“去吧,看好端木长安,镇北候府的任何事都不能放过,务必做到耐心细致,毫无遗漏。”
“是。”
……
秦靖下山后,一路向南,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
王氏正在院子里踱着步,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从秦英爷俩出去后,她就觉得心神不宁,做什么静不下心来。
走到屋门口时,她听到了儿子熟悉的脚步声,停顿片刻,还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回过头,见秦靖眼神绝望,泪流满面,她眼前一黑,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炕上了,秦靖坐在她身边,不停地抽泣着,显然已经哭了许久。
“你爹,是怎么死的?”她的嗓子哑了,尽管用了十分的力气,但声音依然不大。
“娘,你醒了?”秦在扑过来,“你感觉怎么样?”
“娘没事,你回答娘的话,你爹怎么死的?是不是秦在和卫颜杀的?”王氏厉声问道。
秦靖道:“是……不是!”
他先说“是”,是因为他恨秦在和卫颜,如果不是他们抓住他爹,他爹就不会死。
再说“不是”,是因为他爹确实不是他们杀的。王氏为人狠绝,报复心强,他根本就不是卫三丫的对手,不想被王氏逼着给他爹报仇。
“到底是不是?你说呀!”王氏坐了起来,两手狠狠地掐住秦靖的手臂。
秦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不是,不是他们。他们逼问我爹时,有人射了暗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暗器,三丫当时想救我爹但没来得及,呜呜……”他大哭。
事发时,他就藏在陡坡下面的一大堆灌木丛后面,不但看得分明,便是他们之间的对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王氏的面色一变再变,她松开秦靖,赶紧起了身,连滚带爬地到了墙角,从炕柜里取出行礼,下地穿鞋子,说道:“走,快走,你拴车,我去准备干粮,咱们娘俩马上离开这里。”
“走?为啥啊?咱们就这么走我爹咋办?”
秦靖不明白,“娘,秦在的爹娘到底是谁,为啥不能说,为啥要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倒是告诉我啊!”
王氏苦笑,拍拍放在秦靖身边的包袱,“看看吧,看看你就明白了。”
秦靖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打开包袱,按了按衣物,然后在一件皮袄里摸出两锭金子,随后又在王氏的提醒下,找到皮袄的夹层,从里面取出一沓汇通钱庄的银票来。
他大概数了一下,有一万两。
历县最有钱的员外也没一万两吧。
如果秦在真值这么多银子,那他的来历得有多可怕?
秦靖哆嗦了一下,又想,一家子守着这么多银子却不敢花,到现在爹死了,自己和娘还得逃,这些钱还是不敢花,值得吗?
他心里憋屈,压低声音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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