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思听声转头看过去,就见阮东阳趴在他家的栅栏墙上,问:“你干什么去了?”
“买醋。”徐文思扬了扬手中的醋瓶。
“你会做饭?”
“会。”
“那我过几天去你家,你做饭给我吃。”阮东阳趴在那儿摇头晃脑地说。
“不给。”
“你敢不给我我揍你,毫不客气。”
徐文思讽刺地发出:“呵呵。”
“你呵呵谁呢你?”阮东阳蹲下来捡块泥巴砸徐文思,说:“徐文思,我告诉你,等于棠耳朵不肿了,我就把你的耳钉拔掉,换上我买的。”
“幼稚!”徐文思说完拿着醋瓶就跑,远离阮东阳家他才浅笑着停下来,阮东阳真是个幼稚鬼,他正暗暗骂着阮东阳时,抬眸看到前面黑暗中有两个人影,是徐牧成和谢玉芬,他刚要喊时,看见两个人手忽然松开,他心下一惊,怔怔地看着前方,随即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徐牧成、谢玉芬时,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单元楼。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十点半左右,大美妞们要评论哦,我可是刚下火车,猪窝一般的房间没有收拾就赶紧码字的!!!!
第34章
徐文思赶紧追上去,看到的便是谢玉芬在开二零二室的房门,徐牧成已拐弯上了三楼。
听到脚步声,谢玉芬侧首看过来,说:“文思回来了。”
“嗯,谢阿姨晚上好。”徐文思余魂未定的样子。
“手上拿什么?”
“醋。”
“想吃糖醋排骨了吗?”谢玉芬温柔地说:“明天谢阿姨休息一天,中午你们几个都来我家陪棠棠吃饭,好不好?”
“好。”徐文思说着,慢慢走到谢玉芬跟前,然后上三楼,听到二零二室房门关上的声音,他才停下步子,侧首看一眼,而后上三楼,三零二室的厨房内,徐牧成正系着围裙在洗菜切菜,动作相当娴熟,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喊:“爸。”
徐牧成转过头来,笑着说:“回来了。”
“嗯,我刚才去买醋了。”
“放那儿吧,去书房里拿点创可贴送给你谢阿姨。”徐牧成说。
“怎么了?”
“你谢阿姨今天在车间里点货时,手指头被划破了。”徐牧成说。
徐文思一愣,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刚才爸爸拉谢阿姨的手,仅仅是因为谢阿姨手被划破了,爸爸要看一下,所以才有了他刚才模模糊糊看到的那一幕,就说嘛,爸爸和谢阿姨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不会等到现在了。
“去啊。”徐牧成见徐文思没动,又说一遍。
徐文思忙说:“好,我现在就去。”
徐文思到二零二室时,谢玉芬、于棠正坐在小客厅边聊天边摘菜。
“棠棠,你还会摘菜啊。”徐文思心情愉快地调侃。
“你看不起谁啊,我都会做饭了。”于棠反驳。
徐文思看着于棠笑。
谢玉芬拿着创可贴说:“你爸真是的,都说了手指头没事儿的,又让你送来创可贴。”
徐文思微微一笑。
谢玉芬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说:“棠棠耳朵上的银耳钉是你买的?”
“嗯。”
“你还帮她换耳钉?”
“她耳朵肿了,她自己也看不清楚换,我就帮忙换了。”
“文思啊,我和你说,你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护着她了,你们就快中考了,别跟着棠棠折腾。”谢玉芬说着客气的话,听得出来谢玉芬对于棠的爱,徐文思笑着回应。
于棠坐在菜篮子跟前看着,末了也陪于棠一起摘菜,于棠和他有说有笑,淡白的灯光下,非但不显得她小脸寡淡,反而因为她眼睛发亮,而显得五官格外清晰好看。徐文思一直看着于棠笑,直到徐牧成下楼喊他吃饭,他才上楼,临走时,对于棠说:“睡觉时不要碰到耳朵喔。”
“知道了。”
谢玉芬见于棠、徐文思亲似兄妹,很是开心。
于棠也因为和徐文思关系比上辈子亲密很高兴,起身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耳朵,然后大声说:“妈,我耳朵消肿了。”
“再涂点酒精,明天开始转动转动,一个星期就好了。”
“嗯。”
在于棠耳洞安然成型之时,初三年级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九门课程全部结束,进入初一、初二、初三综合复习阶段,这时候天渐渐热起来,每个人都脱去厚厚的棉服,换上外套,又由外套换成长袖,不少人已经穿上短袖,这时候已经六月份了。
除了紧张的学习外,毕业的伤感开始弥漫,不少同学买了一本又一本的同学录,开始在班级里面挨个传着写,写姓名、属相、联系方式、家庭地址、爱好、祝福语等等,于棠仅仅在下午一节课的时间,偷偷写同样的内容,就写了二十份,写的她手累,心里却是高兴的,上辈子可没有几个人让她写同学录,因为那时人缘好。
“照毕业照了,大家到操场上准备拍毕业照啊。”班长站在讲台上喊声刚落,一群男生开心的蜂拥而出。
女生们从书包、桌洞里掏出小镜子,互借梳子、唇膏等边用边帮对方整理一下刘海,校正一下校服,于棠看着大家忙乎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感慨,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容身其中,成为她们的一员。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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