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戳了戳他的脑袋,无奈笑道:“你这手刚受伤还想着这事。”
哪知吕元亮厚着脸皮,义正言辞道:“我这伤的是手,这又不耽误。”
陆云妆一听,闹了个大红脸,先前的感动荡然无存。她嗔道:“你这个臭流氓!”
吕元亮早就练就了脸皮厚的本事,笑嘻嘻道:“我对我媳妇耍流氓,天经地义!”说着又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旁低语了一番。
陆云妆脸都要红的滴血了,就见她挣脱了他的手,啐了他一句:“你脑子里就只想着这档子事儿?”
吕元亮见她粉面含威,似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当即解释道:“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
“我的脑子里现在就只想和你做这档事。”
☆、册子
吕元亮好不容易哄得陆云妆同意, 哪知圆房当日恰逢陆云妆来月信, 只得不了了之。之后,圆房一事这一拖便拖了七八日,想来都郁闷的紧。
陆云妆听了都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了, 骂道:“你这手刮了这么大块皮都不晓得安分。再胡闹, 今后这事就没得商量, 就当我从未说过!”
吕元亮知晓她是动了怒, 可这心里始终觉得不甘心, 就感觉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般。可陆云妆都拿这事威胁了, 他也不得不听。但若真让他就此放弃,他也做不到。
思前想去,吕元亮想出了一个折中之法。
就见他小心翼翼地拉住陆云妆的衣袖讨好道:“我不胡闹了, 云娘, 你别生气……气坏身子不好。”
“我不要紧的,不就是再忍忍吗?这几个月都熬下来了,我也能忍得。就是有一点难受……”
陆云妆见他一副委屈讨好卖乖的模样,一时心中也有些愧疚。让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那么久着实有些不人道了。
她叹了口气,问道:“真有那么难受?”
听闻,吕元亮的心里一乐,面上仍做出一副我心里苦, 但是我不说的表情。
“那……行吧。”
半个时辰,鸣金收兵后,吕元亮笑眯眯地看着她。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陆云妆打了个哈欠, 嫌弃地擦了擦手,径直推了推他,“现在可以歇着了吧?”
得了便宜的吕元亮自然是没话好说,乖乖地躺下歇着。
可即便如此,他心里还是没有放弃。看着身边人的背影,吕元亮不由想,总有一日一定要得手。
之后的日子,陆云妆天天亲自给他上药换药。期间吕元亮又是同她歪缠,缠着她吃豆腐,预想成好事。可都被陆云妆给避开了。
转眼间又过去了一旬,吕元亮手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皮肉也都愈合,一点伤疤也看不出来。
晚间她洗漱完毕上了床榻,就见吕元亮笑嘻嘻地望着自己。陆云妆也没多想,刚要躺下,就见吕元亮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笑嘻嘻道:“娘子,我这里有一本书。咱们一块儿研读可好?”
陆云妆见他那般笑,心中便有一种预感,肯定没什么好事!
于是她当机立断地拒绝了,说着就掀被躺下。
却不料,吕元亮执着地很,一屁股在她身旁坐下。“我这还没说是什么呢,你怎么就一口回绝了?”
就见陆云妆斜了她一眼,“每次你这样笑,准没好事。我不用问都能猜出来。”
听闻,吕元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究竟怎么笑了?
吕元亮见陆云妆不理他,也不气馁。只举着书册念道:“凡将合阴阳之方,土捾阳,楯肘房,抵腋旁,上灶纲抵领乡……”
陆云妆紧闭双眼,不在意地翻了个身。
“五曰疾之,六曰徐之,七曰希之,八曰数之,九曰浅之,十曰深之……”
陆云妆听到这也发觉不对劲了。忙起身瞪了他一眼:“睡觉就睡觉,念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
吕元亮不以为意,反倒笑嘻嘻地看着她道:“这怎么能叫乌七八糟呢?夫妻之间阴阳交合乃天经地义。”说着又要举起书册读,陆云妆看了他手里的书册一眼,怕他嘴里又冒出什么羞人的话语,忙一把夺过他的书,翻身下了床,往屋外一丢。
吕元亮虽然想过她会羞恼,却没想到她的反应这般激烈。
他还来不及反应呢,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珍藏的那本《合阴阳》被丢到了屋外的灌木丛里。
陆云妆关上了窗门,拍了拍手,横了他一眼道:“睡觉。”
她本不想搭理他,本以为他见自己不理会就觉着没趣了,停下了。可谁知他这般来劲,愈发没脸没皮。若是再让他继续下去,指不定又要对着她唱淫词艳曲了呢。
吕元亮见自己的书被丢了,连忙起身奔出屋外,弯着腰在灌木丛里急急寻找起来。
“不过是一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书罢了,你怎的这么紧张?”
吕元亮头也不回道:“就是因为登不上大雅之堂才要寻回来啊!不然被我爹发现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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