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林不动,胯部紧贴着廖响云没有意识般的扭动起来,那跟“钢针”一下下戳开廖响云的腿缝械进去,惊得廖响云胸腔子里的那颗心脏七上八下直往外翻涌。
“黑林?黑林你醒醒,你是不是脑子被烧糊涂了,你别压着我,你在不起来我可向你抡拳头了唔——”黑林顶风作案,张大嘴一口咬住廖响云的耳唇还连带着几缕发丝儿,他实在是顶不住了,最后那点儿意志正在一点点涣散,真想缴械投降,就随着本能做,把他心心念念的云少爷压在身下狠狠玩弄。
被黑林火热火热的嘴唇子咬住耳廓舔弄起来的廖响云直接一拳砸在黑林的鼻梁骨上,跳着脚一溜烟地逃到焊着铁围栏的窗台前,呼吸急促地瞪眼警惕着随时有可能调头向他冲去的黑林看着。
被咬上耳唇舔弄时的感觉是舒爽的,廖响云坦诚的对自己承认,但是此刻他逃离出来站在这里,再去回味留在耳朵上那黏腻濡湿的感觉却令他觉得恶心。
所以,有人在冲动的时候遵循本能出了轨,出轨之后再去回味出轨时的那一刻,会从内心深处觉着恶心极了,但为迟已晚。
“我、”浑浑噩噩的黑林似懂非懂,“对不起云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他嘴巴里说着对不起,那行动上已经再次朝着廖响云扑过去,他一手隔着裤子抓捏起自己的大家伙,一只手伸展着想要捉住来回逃窜准备对他伺机而动的廖响云。
“你就给我摸摸,给我摸摸行吗云少爷………”
“黑林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空手道高手,你你你最好别过来给我适可而止,伤到了你你可别怨我心黑手黑我告诉你。”
跌跌撞撞,黑林一路撞倒了屋子里许多摆设,他与廖响云就像似一对儿正在玩着过家家的小孩子,一个跑一个追。
跑的那个很用力,追的那个其实没怎么用心追……
热出了一身的汗,黑林最终还是选择倒进了那张大床,在无顾忌地背对着身后的廖响云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狰狞的巨物搁在手心儿错捏。
正人君子不是那么好做的,他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要他保持不在廖响云面前失态,如果他不自己动手释放,那么他就有可能对廖响云出手了,憋了整整六天,黑林觉着他没憋成阳痿都算他点子壮。
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在他手中释放,他的精水像似无穷无尽似的多,射完继续勃起,然后再喷再硬再撸搓。
边儿上的廖响云都看傻了眼,他那脸红一阵白一阵青红不定的,这种行为整整持续了几个钟头,最后黑林犹如精尽人亡了一般的一头栽进大铺不在动弹。
这一周,廖响云寝食难安,电视墙前那把藤椅成了他的“床”,每回药效散了的黑林从床上爬起来,都能看见廖响云缩在藤椅上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今儿照常爬起,唯一的区别就是每次他都是穿着裤子的,这一次黑林光个大腚,裤子不知被他何时踹到了床下,晨勃要他那紫黑的器官在双腿间支楞翘起,兀自看下去,黑林那张老脸立马通红起来。
他下意识的往电视墙那头瞅过去,好死不死的廖响云揉着眼珠子迷迷糊糊的从藤椅上坐起来。
俩人四目交接一对眼,别提有多尴尬。
咳咳………
“咳什么咳,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变态吗你?”廖响云身体不舒服,他才大病初愈,结果这一周黑林夜夜“发情”,弄的他不得休息,整天整天黑着眼圈。
“对不起云少爷………”男人有些惭愧,他脑子里来回滚动的全是昨夜的记忆,甚至很是怀念昨晚抱住廖响云那一刻的感觉,热热软软的身子,笔直的双腿。
“对不起的话别跟我说,你就说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从这鬼地方逃出去?”
沉默。
“哑巴了,说话!”
“很抱歉……”
“抱歉的话我不想再听了,这俩天就别吃饭了!!!”
“……………”
廖响云气急败坏,七天了,从他醒来已经整整七天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到底是谁囚禁的他们?
迟骋,迟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被软禁了?还是———你知道,却不想来救我出去?
你还爱不爱我了……………
廖响云懊恼又沮丧,他抱头坐在床沿,早一脚把黑林从床上踢了下去,他郁郁寡欢的样子令黑林接受无能,男人看惯了欢脱、二到无穷的廖响云,叽叽喳喳的这么个人突然一下子沉默起来着实令他不适应。
一整天,整整一大天,他们两个谁也没在说过一句话,一个唉声叹气,一个好像闷葫芦,各自坐在两端迎接夜晚的到来。
黑林也的确开始忌惮了,他又不是铁打的,哪能受得了“夜夜笙歌”,所以他宁可饿着肚皮,也不愿在吃喝。
他体力不支,廖响云知道,主动把床让给了黑林,自己则端着饭餐坐在一旁独子享用。
结果,这俩人万万没想到软禁他们的人换了路数,就算黑林吃喝也没事儿,因为这回改往廖响云的饭餐里下情药。
廖响云不比黑林,他没有黑林那样健壮的身子骨,他没有黑林哪种强大的抗体,更没有黑林磐石般坚固的意志力,所以,当他吃过晚饭忽然觉得身子热得难耐时,他还傻呵呵的扭脸问黑林:“黑林,我很热,觉得怪怪的…唔…”
闻言,黑林大惊失色……
第135章 风起云涌
“唔……我……我是中了春药吗黑林?”药效扩散,致使廖响云的那双眼睛看上去湿漉漉的水润,他哈着气,嘴唇红得像高烧不退时的病态。
不用黑林回答,廖响云自己也清楚,因为钻心的痛楚直从他心底翻涌,不是真的痛,是痒到发痛。
他抵着头,乌黑的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半张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他挣扎着在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之前说:“黑……黑林,你听我说,我也一定能熬过去的,待会儿,待会儿我万一靠近你,你可千万记得把我推开,一下也别碰我,无论我说什么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要理。”
“……好。”良久,黑林答。
廖响云没有熬过去,他连黑林的七分之一都抵不过,药劲一上来,他整个人就呜咽着倒在床上来回磨蹭,越蹭幅度越大,他是想要理智些,可那过猛的药力根本不放过他。
坐在一旁的黑林只当听不见,无论床上的廖响云叫的多么令他心猿意马,他都杵在那纹丝不动。
这盘带子被有心人以黑涛的名义寄到了迟聘手中,这人不要钱也不放人,一直躲在暗中不出头。
他这一招够阴的,迟聘瞧着气急攻心,一颗子弹将led显示屏射碎,不过十几分钟,男人便风卷残云似的把他的房间捣得稀巴烂。
那画面清晰,距离尚佳,角度其妙,全程没有任何音效,只要不是变态,一般的人瞧见了都能顺着逻辑正常想下去。
迟聘相信了廖响云的背叛,他相信了廖响云是被黑林救走的,然后他在这里失心疯似的找人,人俩早凑在一起双宿双飞去了。
爱情这个东西可以后天培养,性生活和谐才最令迟聘嫉妒,黑林不是他,黑林可以给廖响云带来愉悦,可以满足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男人都是先有性后有爱。
即使事出有因,内涵蹊跷,迟聘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瞧着那几盘带子都想象得到,这是生米已煮成熟饭。
他的小云飞了,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性愉悦,黑林能带给他快乐,时间久了,自然也能顺其自然的虏获廖响云的真心,他嫉妒的发狂,恨不能撕了黑林。
同时,又对自己深恶痛绝,他余廖响云到了今时今日的田地又怨得了谁?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问题。
他坐立难安,最后演变成寝食难安,完全没有心思去管理手下以及集体日常内务,每天都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廖响云,想黑林,想他俩是怎么做爱的,想他俩又说有笑,想的他自己快疯了。
每天除了派人上天遁地般的寻找廖响云就是以虐待温泉为乐,他的确是个变态,他惩罚可恨之人的手段永远都那么扭曲。
然后他又命人用给女人做美甲的指甲锉摩擦温泉十指的指甲盖,整整锉了一天一夜,就瞧着那矬子一点一点将十个指头的指甲盖锉平、锉凹、锉掉,一直锉到露出血淋漓的肉为止,虽然未拔甲,也一样让温泉体会什么叫十指连心的滋味。
之后,他又要人给温泉戴美瞳,戴上便没在摘下去过,劣质的美瞳一直戴到温泉的右眼流脓,这场酷刑才算终止。
温泉被虐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迟聘固执的认为今天的这一切如果没有那日温泉诓小云去见面就不会发生,他是妇人之仁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早早将这祸害置于死地,他顾虑来顾虑去,最后小云还不是恨透了他。
现在,一切都晚了,弄死了温泉是便宜了他,所以,他不打算弄死温泉,他要让这个人永远痛苦的活着。
三天后,滕子封传来消息,已经完全坐实了南城角头船长当年监守自盗阿拉伯之星的整个细节,而后紧急召开“男人帮”高层头目会议商议此事的处决方式。
又一天后,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还是南城角头船长早就有了对策,直接联合西城角头面具叛出了帮派。
“男人帮”分东、南、西、北、中五城,同时叛出俩城,这与失掉了半壁江山无异,前些日子由于迟聘一时意气用事损失了江小鱼整整一条“白货”线。现在船长与面具叛出无疑是往这块伤口上撒盐。
另外,有消息传出,船长与面具要联手“新东安”拿下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交界的银三角地区,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国内的金三角地区和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边境的金新月地区,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交界的银三角地区并称为世界三大品源。
而在船长跟面具叛出前,他们负责的便是云南走金三角一带的“白货”线。
迟聘顺藤摸瓜,隐隐的觉着他开始可能瞄错了对象,一直隐藏在他们背后捣鬼的并不是什么神秘的x,这一切有可能都是船长联合着面具,为了投资“东安”搞的鬼。
这年头出来混的,背后都有一颗大树好乘凉,“新东安”背后的那位是省里的某高官,挂靠上那位,“一切”都走得顺风顺雨。
他们的“白货”线也一直走东南亚条线,与江小鱼的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边境的金新月地区完全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今年来俩帮都相安无事,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台面下的自然就暗潮汹涌。
俩年来,不安份的“东安”黑吃黑吞并了“红会”成立现在的“新东安”,为此元气大伤始终修生养息,这才消停了俩年便又要蠢蠢欲动。
这俩年代表“新东安”在外头活动的是陈胜,人称胜哥,传闻陈胜背后有个可“呼风唤雨”的庄家坐镇,这才把他们“新东安”发展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那“庄家”的庐山真面目无人得知。
也有消息称,是陈胜偷偷做了“新东安”的龙头自己在人前称王称霸,具体到底是哪一个不为外人所道。
起初,迟聘认为是有人针对他们全氏三兄弟,他们手中的条线或多或少的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
先是他的军火在海外被国际刑警突袭,后是国内全二负责的夜总会被缉毒大队给抄了,当场抓个现行,货还不是他们自己货,是外面的白货。
接着,是全三赌船在公海爆炸,这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情,要知道能登得上船的人都是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这个屎盆子算是给全三坐牢了。
之后矛头开始对向了滕子封,先是国际黑客黑了他的it公司的主机,大量的病毒侵入,使他新开发出来的网游瘫痪时间长达二十四小时,其他杂七杂八的也遭受到不同等级的重创。
“在做冰的时候会产生易燃气体,跟火接触就会爆炸。”江小鱼双手戴着白色胶皮手套,正在案台前为迟聘等人亲身示范,他面前有个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试管。
他表情很丰富,呲牙咧嘴伴着手舞足蹈,把“轰”一声的爆炸夸张表现出来,惹得这阵子焦头烂额的这几只频频对他白眼。
“所以,你是想说,爆炸源其实是他们就地取材?”滕子封摸着下巴分析着江小鱼的话。
那旁的全三不动声色,算是搞明白赌船爆炸是怎么一回事了,弄来弄去还是棋差一招,背后捣鬼的人脑子不简单。
“老三,那天晚上你那船上有多少‘美金’?”江小鱼咧着嘴,他这人没别的,就是心大,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在那吊儿郎当。
全三沉默,多少?软毒硬毒都落成山了,事已至此,现在再来说那天晚上他在船上准备了多少那东西已经毫无意义。
猛地,全三抬首望去,众人会意,刚刚听完江小鱼的演说大家走入一个误区,会爆炸的不是甲基苯丙胺或者那些高纯度的二乙酰吗啡,而是制冰过程中产生的易燃气体。
第136章 无人接听
“到这。”这事就到这,全三说话永远都简明扼要。
“成,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也甭都聚在这儿焦着了。”随声附和的是藤子封。
全二那厮虽然出了院,不过被王子控制着窝在家不许出屋,今儿代表他来这跟迟聘几人碰头的自然是王子,最后局子散了,王子跟迟聘一路上车离开帮派。
迟聘近日十分疲惫,从他坐上车开始就始终揉捏着自己的眉心,他头疼的厉害,无论吃什么药就是疼,后来家庭医生来诊断,说他那是神经性的,在说的直白点,就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车子未启动,王子便警惕的发现了马路对面的车子有问题,他侧头撇撇迟聘,那男人的确是疲了,始终靠在那闭目揉捏眉心。
想说点什么最后全部咽进了肚腹,交代了驾车的黑龙俩句,王子径自推来车门下车,黑龙扭脸看过去,只瞧得王子走到路边的咖啡店点了两杯热咖啡……
“王sir,我们‘老板’说辛苦你们了,”这老板指的自然是到对面车子里的迟聘,扒着人家车窗的王子不卑不亢,一手端着一杯热咖啡,一脸的诚意,“要我送饮料给各位喝,还有我们老板说叫王sir不用着急,我们会等你们喝完、去完厕所,我们才会开车的,嘿嘿,别客气,慢慢喝。”
副驾驶位置上穿便衣的王sir脸色难看的要命,瞧他那一脸的呆相就跟孕妇发现自己羊水破了似的,不过还是一个眼神使过去,有人接过了王子手中那俩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王子嘴角的笑意扩散,而后扬长而去,他拉开车门重新坐回副驾驶的位置上,迟聘已经睁开了眼睛端坐在后排,眼中精光四射的,哪还有刚刚的疲惫不堪。
王子在与迟聘四目交接的那一刹,悻悻的咧嘴说:“行动组高级督查王sir,我们被条子盯上了。”被盯上是一回事,能人赃并获的拿到证据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全二和他的场子最近总有毒品调查科的去光顾,连带着还有扫黄打非的,一天天的有够热闹的。
王sir这货空降下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先要他烧一烧,等摸清了他的底细看不把他的毛捋顺的。
“嗯,你回去告诉小二,先把‘脚’都撤掉,现在风声正紧,安插的线人也都消失了,等松松口的在做。”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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