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
外面雷电交加的,出门不安全,那她只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可以吧?
陈启明在温暖的家里正练听力,特别关心的消息弹出时播音顿了顿。
“能陪我说说话吗?”
猜测她可能怕打雷,没犹豫地拨通了电话。
“喂?”
女孩娇弱地嗯了声,他隐约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
“你家很冷?”
“唔,还行。”
“叮叮——”
“你在学校?”
他听见课铃了。
余乐自己一个人,身体又湿又冷,只有脑子昏涨地发热,“想要抱……”
大概是发烧了,她生病时并发症很多,比如流鼻涕,咳嗽,神志不清,“呜呜……想要你陪我……小陈,你叫我小余,我叫你小陈好不好?我好喜欢小陈呀,小陈那么温柔,喜欢……”
“喜欢”这两个字犹如惊雷一般砸得他怔在门口。
电话那边的女孩还在喋喋不休,“喜欢他,很久之前,第一次见面,我也忘了什么时候,偷看他睡觉,他帮我,唔……好难受,流鼻涕了,好脏……他会嫌弃,我——”
“不嫌弃!”生怕女孩误会,他激动地破了音,清清嗓低声安抚她,“乖,咳,在学校等我,我马上到。”
陈启明找到余乐时,她已经烧得浑身滚烫,学校医务室老师也休息,他用微凉的薄唇贴着她的额头,“睡一会儿吧,我送你去医院。”
本来蔫蔫的女孩倏地挣扎起来,没什么力气地推他,“不要去医院,呜呜,我自己能好的,不用去医院的,不要抛弃我,我很好养活的,求你们……”
陈启明看她落泪,自己也是鼻子一酸,没底线地纵容,“不去医院,我去买点药,你洗个热水澡好吗?”
女孩乖巧地点头,任他把自己抱起来,还知道配合地揽住他的颈。
不去医院当然是不可能的,她烧得厉害,万一不及时救治烧傻了怎么办?
市医院不远,平时走十分钟就到了,但现在下着雨,他要打个车去。
先把余乐安置在保安室,他在校门口拦车。
可能是学校这个地段不好,并没有几辆空车,偶尔有肯拼车的,又和他不顺路。
半个小时过去了,虽是打了伞,一半身子仍是湿透。
返回保安室,女孩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小脸不正常地潮红。
她衣服湿透了,再穿着只会让病情加重。
蹙眉思索,带喜欢的女孩去宾馆开房——即使他没心怀歹意,但终归孤男寡女,不好解释。
女孩迷迷糊糊地竟哭起来,小声地呜咽,“好难受……”
没再纠结下去,陈启明和保安大叔道了谢,抱着女孩冲出雨幕。
宾馆前台人员早已熟知这种戏码——暴雨,一对情侣,一间大床房。
不过这女孩还穿着附近高中的校服,哭哭啼啼的,只用质疑的目光审视了男孩一秒,随即否决了“迷奸”这个想法。
这个长相的人完全没有做下流事的必要啊!
余乐鼻塞,张着小嘴对近在咫尺的男孩喷热气。
陈启明屏住呼吸离她远些,可别把他传染了——那谁来照顾她?
放轻力道拍拍女孩发烫的脸颊,“换个衣服洗澡吧。”
余乐吃疼地嘤咛,只觉说话的人聒噪,捂起耳朵,小脑袋钻进被子里。
这家宾馆配备了空调,陈启明看她不动,先去将空调拨到二十六七度,又把自己湿透的衣服全脱了,只余内裤——反正她现在眼皮子也睁不开,看不到的。
到浴室看了眼,他失望而归。
如果有浴缸就好了,放好水,让她自己进去泡。
这可怎么办?他帮她洗?乘人之危的事他不想做。
想了想,他折回床上,把她两瓣唇捏到一起,余乐呼吸不了,被迫清醒了点,懵懵地睁眼,又被男孩遮住。
“在被子里把衣服脱下来,我去弄热毛巾,你自己擦。”
怎么是他的声音?他什么时候来的?
脑子不听使唤,只能暂时消化了男孩的话,气弱地说好。
陈启明旅游时会自备毛巾,再高级的酒店他都不放心卫生问题,但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女孩整个身体都在薄被里,一马平川,毫无曲线而言。
36她尿了擦身环节顺利到陈启明觉得遗憾。
打消不君子的念头,他也没再用另一条毛巾,直接就着余乐用过的整理自己。
商场这天气不会也休息吧?等会他去给她买身衣服,不能再穿她之前那套了。
房间里是有第二个人没错,但她都烧糊涂了,陈启明没料到她还有力气走过来——
“想嘘嘘……”
还好她半阖着狐狸眼,估计看不到自己只穿了底裤。
他要出去,她却不让位置,还一门心思地往里冲。
再走近点就挨上他了,手掌抵住她的额头,他对病人没什么欲念,只想着怎么照顾她,也没空细想她刚刚对自己的表白。
余乐有时是个很轴的人,生病时更是。
一直走却永远到达不了目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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