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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在这充满感动的天台上,唯有沈大夫淡淡地表示拒绝煽情。
毛毛哼哼一声,继续刚才的话:“戒指是深哥用这些年攒的钱买的,他那人有计划,每一分钱花哪儿都清清楚楚,他有一本存折,这么些年我月月看他往里面存,前几天他拿给我瞧了,他说要换大一点的房子,再养只猫,等我拿了年假带我出去玩一趟当蜜月,别人有的我也得有,孩子,哦还有孩子,我俩是生不了了,给你家的当干爹,会很疼很疼ta的,凉凉啊,早点生一个,孩子多可爱啊!”
沈书辞眼梢抬了抬,企图把话题扯开,不动声色让陆小凉:“不许挑食,丁点青菜都不吃下回没有排骨了。”
陆小凉抬手压了压他,看着毛毛说:“孩子啊,可能得再等等。”
毛毛哎哟一声咬着舌头。
陆小凉说:“我在秦主任那儿治疗呢,多囊,第一次促排没成。”
接下来的话沈书辞说:“我们在努力,希望挺大的你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儿,吃你的排骨。”
毛毛被沈书辞虐惯了,一听赶紧往嘴里扒饭。
陆小凉摸摸毛毛的手:“毛啊,孩子真的很可爱呢。”
毛毛心里不是滋味,看了眼沈书辞,和陆小凉咬耳朵:“丫没欺负你吧?”
陆小凉摇摇头。
非但没欺负,还特宠,宠没边了,她爹妈都看不下去。
以前有人说沈书辞是书呆子她觉得不啊,挺正常一人,可真在一块了,她才是真体会到,这人,真就一根筋,旁人他看不见,心上只有她。
***
吃完饭,毛毛拍拍屁股站起来:“成,等我通知,到时候来喝酒。”
陆小凉满心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在那承载了到场宾客所有祝福的日子里,陆小凉换上了特地准备的新裙子,踩一双高跟鞋,小手搭在沈书辞臂弯里,她出门前给他选的西装,配一条深蓝领带,这人,肩宽个头高,穿什么都很好看,头发没再剃成板寸,他说那像半大小伙,他都是成家了人了。
被窝里说的话,带着点慵懒和得意,搂着陆小凉,不知思忖什么,蓦地亲亲她。
两人这般出门,对门老太太哟一声:“这是观音边上的仙童吧?”
陆小凉咯咯笑,接过老太太家的垃圾袋,顺手带下去扔。
地点定在仇深他们车队经常聚餐的一个西式餐厅,老远就看见门口立着两男人,齐齐穿着黑色正装,头发梳得整齐油量,脖子上一人一个领结,个头一般高,体型的话毛毛略壮一些,两人皮鞋锃亮,偏头不知在嘀咕什么,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
毛毛一抬眼,发现老远站着的夫妻俩,一路小跑而来,停下来后傻乎乎地嘿嘿笑,说你别这么看我,哥们有点儿害羞。
陆小凉一时没说话,静静看着毛毛,见惯了这人平日里在科室不修边幅的样子,那些熬夜熬出的黑眼圈、太忙没时间理的头发、发皱的白大褂是这人的标配,现在,他有另一重身份,他从今天起,是某人将携手走完一生的伴侣。
气氛又开始煽情,沈书辞捏捏陆小凉的手,拍拍毛毛:“成,以后是个大人了。”
毛毛嗳了声,嘻嘻笑着,这时候仇深过来,一把搂住毛毛,尽管很多次在夜里陆小凉看见仇深借着送夜宵的名头来看毛毛,两人坐在一起小声说话,偶尔有人经过也会笑着打闹搂抱,但那是以好兄弟的名义,今天不同,今天,他们光明正大地以爱人的身份拥抱彼此。
在这青天白日里,再也不需隐藏。
单位性质不同,这场婚礼毛毛这边只邀请了陆小凉和沈书辞,他们俩对他来说既是同事也是朋友。而仇深那儿则不需要顾及太多,车队的同事全都喊上,他们那是合资车队,外国佬挺多,大家观念开放,毛毛八卦地和陆小凉咬耳朵:“喏,那边那个,金头发的看见没?他今儿带的伴也是男的。”
陆小凉兴致勃勃看去,见那老外身边是个东方小男孩。
“……”陆小凉觉着那个圈子真是好有吸引力哦,她回家要下两本脆皮鸭文学开开眼!
***
这是一场特殊的婚礼,
这是一场有两个新郎的婚礼。
毛毛和仇深站在台上,胸前都插着一朵红玫瑰,毛毛的妈妈坐在台下,穿一条很精致的旗袍,头发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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