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叫上来,你看如何?”
他这话说的漏洞百出,可是他猜到顾安喜关心则乱,心急如焚下必定失去思考。果然,顾安喜咬了咬唇,没有细想便推着他说:
“快去快去!”
裘北归出了门,还不忘嘱咐道:“回你的房间里等!”
他的嘴角蜿蜒出一道笑意,此时,计划只差最后一步。
楼下,顾三娘双目无神的看着戏台,此时正是上午,当然没人表演,所以戏台上是空的。
桌子上的吃食更是一点没动,顾三娘捏着筷子,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裘北归把这一切都收进眼底,缓慢的接近顾三娘,然后突然加速到她面前,神情焦急道:
“伯母伯母!不好啦!安喜兄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我看她躺在床上似乎病恹恹的!”
顾三娘手中的筷子一下就掉了,她站了起来,浑身气势尽展,席卷了整个凤满楼。
这股气势虽然没有针对裘北归,可是裘北归离她最近,竟然被这股气势震得几欲跌倒。
外面客人虽少,可还是有几桌子的,当下都露出震惊的神色。
“宗师气势!”此人是大宗师!
裘北归也心下狂震,这就是宗师之力?这就是宗师气势?竟然如此恐怖,仅仅是气势就难以抵御。
顾三娘没有多做停留,脚尖一点便飞似的上了楼。
裘北归从震惊中收了心,连忙跟上。但心中还是狂震,这便是大宗师么?武林中最顶尖的强者名宿。
她们的房门虚掩,顾三娘一掌便推开了。
在她的视角里,只见顾安喜神情呆滞,“面色苍白”的坐在床边,似乎真的急火攻心,害了病。
其实顾安喜只不过是关心则乱,慌了心神,故神不守舍,状若呆滞,而面色苍白也只不过是顾三娘先入为主的臆想。
顾安喜抬头看顾三娘,一张小脸失魂落魄,弱弱的喊:“娘亲……”
她声音柔弱,在顾三娘看来就是身子虚弱,连忙凑近了顾安喜。
急切道:“宝宝,你没事吧?”
顾安喜看见娘亲近在咫尺,胡思乱想的心顿时有了依托,急急忙忙的抱住了娘亲,柔声道:“娘亲!”
她们俩紧紧抱住对方,情感交结,一时之间之前的委屈、愤怒、彷徨、无助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在拥抱的共情中互相冲击、抚慰。
“娘亲!”、“宝宝!”
她们深情喊道,全然没有了芥蒂。
而门外,促成这件好事的裘北归面带笑意,轻轻的合上了门。
他隐隐自得,心道,不愧是我,机智聪敏的青莲小酒仙啊。
她们抱了会儿,随后又问起对方的状况,顾安喜问娘亲伤口怎么样了,顾三娘则摸了摸顾安喜的额头,关切的说:
“好像是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
顾安喜很迷惘的看了看顾三娘,摸了摸她的伤口:
“娘亲,你这里还疼不疼。”
顾三娘方才一直捏着筷子,现在摸顾安喜的额头,自然觉得有些热。
她回道:“娘亲不疼。傻孩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顾安喜破涕为笑:“看到娘亲哪里都舒服。”
顾三娘放心了些,又摸了摸顾安喜的头:“傻孩子。”
裘北归坐在楼下,喝着残茶。
心里面悠悠然想:两人吵架,最需要的不是其他,而是两人能做到起码的沟通,在这之前需要的是其中一人的让步,让两人能接触。让步可能意味着妥协,而这又会在人心下留下芥蒂,难免会把一件小事弄得复杂,最后又变成诸如态度、理解等的问题,然后又再翻起一些陈年往事,事情就变得没完没了了。
世事啊,总是诸多烦恼,而关系再好的一对人,也少不了龌龊和争执。一吵起架来就忘了之前的美好,反而是把些许的摩擦放大,乃至变成仇恨,说得多了,好像也就真的变成仇恨了。
又有谁像安喜和她娘亲一样,有着一颗玲珑清澈的心,能够坦诚、能够率真、能够关心对方、能够在乎对方,乃至一调和就破除矛盾呢?
他如此想着,心境好像有所突破,仿似突然破开了一层壁垒,眼前皆是明晃晃的天空。
浑身内力激荡,脑海中有关于剑的种种皆在重组、幻灭,最终,只剩下一剑,破开了新的天地。
裘北归难掩自己心中激荡,“唰”的一下抽出了剑,在堂中开始舞剑,他的剑光清冷迷人,一时又像醉酒之人胡乱挥舞,一时又像是初学剑之人,每一剑都犹犹豫豫,拙劣无比。
在外面的酒客还在震惊和讨论刚才的那位大宗师,此时看见裘北归舞剑,当下就有人笑了出声,随口道哪里来的小鬼,剑都没学抓稳就出来闯荡江湖。
可是看见同桌有见识的人皆面色凝重,眼珠都不转的看着他,又多看了几眼。
这才发现裘北归的每一剑虽然质朴,仿若随手挥舞,可是都暗含法理,犹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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