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为了给相熟的几位宫女姐姐带上一些小物件。
时值春日,小安子散漫地在街道上走着,她不急着去采办。
街上,各式各样的吆喝声不断,你可以看到升腾的热气和人们随之而来的笑脸,这是一种皇宫所没有的生活的气息。
小安子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对所有事物都觉得很新奇。
忽的,旁边传来一声呵斥:“哪来的小酒鬼?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没钱还来喝酒?快滚!”
一个青年男子扑通一声被人抛到在地,一旁像是掌柜又像是打手的魁梧汉子正是说话者。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酒!酒啊!”那个青年男子嚷嚷道,一边拿起已经空了的酒瓶试图往嘴里倒进几滴没喝完的酒。
“呸!也不知从哪里逃亡过来的酒鬼,真是晦气。”魁梧汉子不满道,说完就走回店里了。这里是京城,他也不能当街就打人,只能怪自己运气太差,看这个少年郎衣服整齐,没想到兜里竟一文钱都没有,真是稀奇。
“酒,酒啊!”那个青年男子还在嚷嚷,小安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脸上有淡淡的青白胡须,但脸蛋却是极为稚嫩,面容秀气,身穿青衣,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一位邻家的哥哥,这位哥哥做什么都不稀奇,他可以是书生,也可以是铺子里的小帮工,甚至可以是码头上卖力气的小力工。
可唯独不像是一个醉得躺倒在地的人,而现在,这个人正躺在小安子面前。
“喂。”小安子想了想,叫了叫他。
那人飞快的睁开一只眼睛,看见小安子的方向后又飞快的闭上,然后他一下跳着站了起来。有些鬼祟的说:“他走了吧?”
小安子恍然大悟:“哦~原来你装醉!”
“嘘~”那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嬉笑道:“好哥哥,别告发我,我是真的没钱了。”
“你没钱喝什么酒啊?”小安子好奇道。
“初来贵宝地,荷包却被人偷了,无奈只能来酒家‘化缘’一下,吃顿酒饭了。”他话说的嬉皮笑脸,小安子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可是见他穿着打扮也不像如此落魄之人,心里也就信了三分。
她皱了皱小鼻子:“那你怎么样也是一个酒鬼。”她不了解酒鬼,只是对其莫名没有好感:“我要走了。”
说完她便转身要走。
“诶诶,你要去干嘛?我们可以一起去嘛。”那人连忙跟上她。
“我要去买点东西,你跟着干嘛?你又没钱买。”
那人嘿嘿笑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小安子打量了他一眼,完全没看出来这竟是个走遍大江南北的人。她半信半疑道:
“真的?那你去过哪些地方?”
那人打了个哈哈:“我去的地方可多了,北平、塞北都去过。”
小安子一听就来了兴致,便与他聊起了北平与塞北的风光,没想到他还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于是他们便一边走一边聊。
“你的家人呢?”小安子好奇问道。
“我没有家人,就一个师傅,老家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就是追着他的消息才来到金陵的。”那人依然是嬉皮笑脸的,可小安子却觉得他的嬉笑更像是一层面具。
“你叫什么名字?”小安子问。
“裘北归,北归尘土变衣裘,当中的裘北归。”
这首诗小安子还记得,恰好诗也与时下有点关系,是张耒的《怀金陵三首》。曾作金陵烂漫游,北归尘土变衣裘。芰荷声里孤舟雨,卧入江南第一州。
小安子觉得好玩极了,可她的名字却没有什么诗词依据,她扁了扁嘴,说:“我叫顾安喜,平安喜乐的安喜。”
“好名字!”裘北归抚掌赞叹道。小安子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夸他的名字,于是连忙说:“你的名字也很好。”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裘北归喜滋滋的说道,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说你去过塞北,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小安子又问。他们走的这条街快要走到尽头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那里挺好玩的,那可真是‘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晚上躺在草地上,周围是暖和和的羊堆,天上的星星很大很亮,风也很柔和,一下就能叫你睡个美觉。”
“哇~”小安子发出赞叹,她能想象草原的风景,广阔无垠的天,与天同高同阔的草原,让人心胸也跟着开阔起来了。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裘北归的声音一下变得冷峻:“现在你再去塞北,只会看见大凉的军队,看不见牛羊了。”
小安子的心咯噔一下抽了起来,大凉与狼图的关系自然不会悄声无息的和好,只怕是各方都有所动作,只不过瞒着普通百姓罢了。
“听说狼图国也会入境劫掠粮食。”小安子说。
“那是自然,不然大凉也不会排遣军队戍守边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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