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姚敲了敲门,说:“我可以进去吧,江颖?”
大小姐还是那个大小姐,不等江颖回复,她就径直走进来了。“你的问题我知道答案,我和浩坤就在下面看着,你们跳下来的时候,他把身体挡在了你的前面,所有的撞击力和痛苦他都替你挡下了,江颖,他是真的在乎你。”
“他在哪个病房?我要去看看他。”
秦奚姚把她带到一个重点看护病房,病房的门紧紧闭着,床上的人缠满了绷带,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他一直没醒,”秦奚姚说,“我和浩坤都在他耳边和他说了两天的话了,但他始终都没有反应,我觉得他真正在等的人是你,你和他说说话吧。”说完,秦奚姚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了江颖他们。
床头柜上端放着一台心电监护仪,上面那均匀的波状曲线让江颖惴惴不安的心稍微放松了点。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嘴巴张张合合,许多挠心挠肺的话汹涌到喉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思绪乱成了一团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她握起他宽厚的手掌,把脸埋了上去,贪婪地感受着他独特檀香和体温。
“严修哲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等下了楼再听我说那句话吗?你醒过来啊,我现在就要说给你听,你醒醒啊……”她的嗓子一顿梗塞,发紧到说不出话。
可他还是紧闭着双眼,毫无反应,仿佛灵魂已经飞渡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掌心,任凭不争气的眼泪流得一塌糊涂。
“别哭……”
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飘入了她的耳朵,缥缈虚幻,有些不真实。
江颖猛的看向严修哲,他的眼睛还是紧闭着,躺着的姿势也没有丝毫的变化,要不是看到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有一段发生了剧烈的起伏,她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
“严修哲,严修哲!你是醒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说句话,你说句话啊!”她有些语无伦次,又期待又忐忑,大脑一片空白,“混蛋,我都和你吻上了,你现在醒过来听我把那句话说完啊,我喜欢你,十分在乎你,想和你在一起,你听到了没有?给我一个回答啊。”
他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抖动一下,更别提说话了。
江颖狂按床头的呼叫器,一个值班医生闻声而来。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医生问。
“他刚才说话了,但现在又完全没有反应,怎么办?医生你快看看,他会不会有事?”江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对医学的一窍不通,连判断他是否有生命危险的能力都没有。
医生掏出口袋里的小电筒,翻开严修哲的眼皮,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瞳孔,又查看了一旁的监护仪器,说:“他没有大碍,你不用太紧张。不过他的主治医生说过,他的头部之前就受过撞击,加上这次的磕碰,确实有些严重,搞不好会永远都醒不过来。所以你们要多和他说说话,就算他听不见也要一直说,这样能刺激他的大脑,兴许可以让他早日醒过来。”
江颖松了口气,说:“我明白了,谢谢医生。”没事就好,只要能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颖和陈浩坤像不知疲惫的机器一样,轮流在严修哲耳边瞎扯犊子,恨不得把他的耳朵磨出茧子。
舅舅张培华也把自己的工作交接给同事,不远万里地赶了回来,这个中年人说不出什么情深深意绵绵的话,只好职业病地掏出剧本,坐在旁边给严修哲没日没夜地念台词。用张培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只要他还有一点意识,就一定会跳起来撕了我的剧本,然后怒吼‘别念了,没灵魂’。”
可惜,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躺在床上的人却并没有像张培华说的那样暴怒而起。所有人都心焦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大家被愁云惨雾笼罩的时候,魏东乔的公司的一位女助理致电告知江颖,之前一直在筹备的严修哲和魏东乔的演唱会已经准备完毕,并询问严修哲是否已经康复,能否如期参加演唱会。
江颖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严修哲现在昏迷不醒是个事实,就算他现在就醒过来,她也也不敢保证他会去参加那个演唱会,他心里的那层障碍一直在阻止他站上舞台。
“对不起,他现在还是昏迷状态,恐怕不能去参加了,给你们造成不便,真的非常抱歉。”江颖说。
“这……”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很为难,“这该怎么办呢?所有工作都准备好了,诶,浩哥你抢我电话干嘛?”
女人的电话被夺走了,一个温润有礼的男性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江颖小姐,我们为严修哲先生发生的意外感到很难过,希望他早日康复。但是演唱会已经准备就绪,粉丝们的热情都很高,我们也不好辜负。不如这样,您以严修哲先生爱人的身份,替他把这场演唱会进行完,您看可行吗?”
“我?”江颖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么一个大胆的想法,临时更换歌手,这可是前所未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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