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样郑重, 更重要的是, “说好的给姐姐找一个脸好看人好管的小白脸姐夫呢?”
他低声质问自家父亲, “爹啊,难道你不记得咱们的约定了吗?”
薛侯爷清了清嗓子,眼睛左右乱瞟,有些心虚,“我、我刚才不小心忘了。”
薛冶能说什么,只能气恼自家老爹的智慧关键时刻喜欢离脑出走。
他挑剔地看着对面努力对他释放善意的英俊青年,拉着自家父亲偷偷说小话,“爹,你好好看看,他可一点都不白!”脸不白那还算是小白脸吗?
薛侯爷连连点头,“儿子,你说的对啊!”
魏晅瑜脸上的笑容僵了下,这个、这个,他虽然不白,但是也不黑啊,充其量是和薛侯爷一个模样,向未来岳父看齐这多好啊,媳妇儿看着也亲切。
至于小白脸,那在永平侯大人面前都不够一刀砍的!不信可以站出来试试!
薛冶继续挑毛病,“爹,你还记得咱们怎么说的吗,要找一个你和我还有姐姐能收拾得了的未来姐夫,你觉得,我能打得过他吗?”
看着儿子手指着的那个人,薛侯爷沉默了。
别说儿子打不过,他估计也够呛,毕竟永平侯的凶名完全是用别人的血与泪铸就的,退出行伍多年的薛侯爷纵然还有几分本事,对上这个出色的年轻人,胜负也只在五五之数。
见自家父亲神色微妙,薛冶继续进谗言,“爹,你和我都打不过的话,以后该怎么替姐姐管教姐夫?”
旁边魏晅瑜清了清嗓子,“咳,我可以用心教导薛小弟习武,保证你青出于蓝胜于蓝。”
所以,只要你努力,以后还是能打得过姐夫的,少年人,不要灰心。
闻言,薛冶沉默了下,看向自家亲爹,“爹,你说我现在能打他吗?”
薛侯爷神色微妙,犹豫着是说真话伤害儿子的心,还是用假话哄一哄他,正在犹豫,外面传来了薛管家有些惊喜的声音,“小姐,你回来了!”
果然,这老小子从来都是侯爷的及时雨,平日里赏钱给那么多还是很有用处的,心里这么想着,薛侯爷三步并作两步起身出门迎接女儿,“宁宁,你回来啦!”
听着自家父亲有些荡漾的声音,薛蕲宁带着身后几个年轻人入了书房。
等见到书房里一副沉稳可靠姿态的魏晅瑜,她眼皮跳了跳,“爹,小侯爷。”
“姐姐!”薛冶也不想着同未来姐夫动手了,小跑到姐姐身前,狗仗人势一般朝那位魏兄长呲牙一笑。
他们家最能主事的还是姐姐,只要姐姐一声令下,父亲和他都要靠边站,所以姐姐的心意最重要。
他就不信他姐姐能看上这个脸不白人还耐打背景复杂的永平侯!
“阿宁回来了。”魏晅瑜力持镇定,装作没看见少女眉目间的纠结之色,语气熟稔又亲近。
既然他现在已经得了岳父大人首肯,那处境与从前相比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如今可是他起航的第一步!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比从前更热情更灼人,薛蕲宁即便是呆在自己家里,也有了强烈的不自在感,如果不是家人在侧,她觉得魏晅瑜很有可能扑过来。
毕竟,除了看银子,她还没见过有人眼神能热情成这个样子,在她短暂的人生里,也算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
刨去旁边那个有些麻烦的人,薛蕲宁将身后几个年轻人引荐给父亲,“爹,这是老叔家送进京里来的人,关于生意的事,之前去接人的时候我们简单谈过,你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可以先同他们谈谈,老叔他们还要几天才能入京。”
被薛蕲宁称一声老叔的人是薛侯爷当年在西北得用的亲兵,因为救他伤了一条腿,若非这人坚持要回家乡,本来是要留在府里的,但即便离得远,平日里来往也很频繁,若非如此,也不会花茶方子一出来,就送到薛蕲宁面前。
可以说,掌管府中事多年的薛蕲宁对父亲这些故旧最熟悉不过了,每个人的情况她心里都有底,因而做起事来也决不容许这些人吃亏。
她现在和程菡将花茶的生意操持起来,薛家所占利益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这些人在争取,毕竟没有长兴侯府在前,这些人可能根本没机会没权利去争夺属于自己的东西。
世道再好,有时也拦不住人心险恶,所以,凡事未雨绸缪总没错。
一群年轻人各个模样看起来都挺精神,瞧着就是平日里做惯了事情的人。
众人之间显然以长相憨厚的那个青年为首,他笑起来的模样极容易让人心生亲近,“侯爷,父亲和叔伯他们极为想念侯爷,不过赶路辛苦,没办法.像咱们一样这么快入京,所以父亲他们托我见到侯爷时,先给侯爷、小姐还有世子磕头问好,谢过府里多年来对咱们这些人的护持。”
说着,年轻人带着身后几人利落跪下,每人给侯府里这三位主子磕了三个响头。
薛侯爷没拦,笑着看这些故旧的晚辈给了行了大礼,然后上前将人扶起来,拍肩的动静极大,眼睛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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