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个丫头都没往心里去过?寻常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不高兴吗?这丫头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顿时,他心中升起一股挫败感!
琳琅一愣:“问什么?”只话一出口,脑子里却一下就转过来了,君熵这是在问自己关于阿紫有没有要问他的话呢!
琳琅心头涌起一股被重视的甜蜜,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笑了笑,干脆的回了一句:“没有!”
待看到君熵黑眸里快速闪过的一抹失落挫败,琳琅眼里布满了小计谋得逞的笑意,然后得意的道:“你既然都这么问我了,肯定没有什么,要是你不问我,我倒是得好好问问你呢!”阿紫在她眼里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而最初的冲动过去后,面对君熵对她的深情,她实在不忍心去怀疑!
听此,君熵眸中瞬间迸发出一抹惊喜,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他酷酷的笑了笑:“恩!这还差不多!”便大步迈出门去!
琳琅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唇边绽出了一抹笑意,愣了一会儿,她迎着窗子里照进来的稀疏日光抬起自己的手来,看着那包的实在谈不上美观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神情!
这包的什么啊!猪蹄也没长这么难看的,罢了罢了!既然是他的一份心意,自己便包着吧!
君熵离开后,紫衣想着今中午虽然上了两桌子饭菜,但琳琅其实却没吃到什么,想了想,便又端了几碟子君熵平素做好了放在那的小点心来给琳琅点补了一下,琳琅心情好,就这茶水不一会三碟子点心便都下了肚,吃完,她想想下午正好没事,便想去看看青衣那边进展怎么样了,这便收拾了一番,与紫衣一起出了门!
谢家那几家铺子都是在谢家街上,倒是顺路。连着的几间要改做库房的,青衣已经找了几个可靠老实的守在铺子里,他们开始不认识琳琅,倒是尽职尽责,说什么也不让进,待紫衣说出琳琅的身份,又将青衣抬出来,他们才算放行。
琳琅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便到处逛起来!
铺子的后院一下子贯通起来便很开阔了,按照她原来的打算,可以起几座马棚,买到马匹以后好用,只她这会儿来回转了转,觉得地方还是小了点,便想着打听着哪里有废旧的宅子买一座,将马匹饲养放过去,这边头一间屋子再装修一下,便做接待来客用,至于后边几间存放各类货物,还有,有了马匹之后,兽医也要找几人,再加上琐琐碎碎的事情也不少,琳琅一边各处转着一边在心内细细合计着,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个时辰!
琳琅和紫衣走出店铺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本来今天天色便不很好,云层厚重,天色暗淡,谢家街上的铺子又都关门的多,一阵风吹过,便让人觉的萧索凄清,看起来更有些惨惨淡淡的光景。
琳琅还想去远处几座店铺看看的,紫衣看看天色已暗,便阻止了她:“等青衣回家就都知道了,咱们走到头天黑之前便回不了家了!小姐若一定要去,明日也是一样!”
琳琅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和紫衣往回走去,琳琅心内盘算着店铺中的琐碎事项,紫衣也不是多话的,一时间二人只这样一步步走着,不想走着走着便到了织玉坊的门口,琳琅抬眼就看见织玉坊的标示下边停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细看竟然是宫里的车子,她心内一动,想道,织玉坊尚未开业,宫里怎么会来人?又想着织玉坊只有郑三叔一人,怕有事情万一应付不了,便想进去看看!
只这边还未抬步,便听里边有个趾高气昂的声音传来:“我们小姐今天是来看嫁衣做的怎么样的!”
一会儿又响起一片斥责声:“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我们还要回宫,抓紧点!”
“慢吞吞的,就这速度等你这嫁衣做出来,我们小姐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琳琅听这声音却是叶瑾萱的贴身侍女彩鸢,那她口中的小姐必然就是叶瑾萱,看来那辆宫里来的马车便是叶瑾萱坐的无疑了!
她听着那怒骂声,眸中闪过一抹恼怒,不禁皱了眉头,抬步朝里走去。
“按如今这样,说不定这事还真就让你说准了!”
琳琅边走边说,一进门便见彩鸢正扶着叶瑾萱站在一边,那骂词是张口就来,而叶瑾萱一身月白束腰长裙,腰间白色素锦腰带挽起,衬得那腰肢不盈一握,头上也是一应的素白银器,整个人与往日的富丽堂皇的打扮大不相同,而看起来更是一脸虚弱,憔悴不堪,虽然上了胭脂也掩不住面色中透出来的苍白,而郑三叔伛偻的身影正垂眸弯腰捧着一件大红色衣服站在二人面前。
叶瑾萱自从入宫,赵霁除了要求她按照他的喜好装扮外,在物质上倒也事事依着她,不但按她的要求将她的贴身婢女彩鸢接进了宫里伺候她,还在这织玉坊为她定制了嫁衣,但却就是不准她出宫,今天是她好不容易才求了赵霁让她回家一趟,才能来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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