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颜容妹妹是怎么了,有没有什么大碍?”
程绯染目光直视,宛若星辰,唇畔却含了一丝哀愁,“赵医娘诊出,顾小姐是中了毒!哎,这阵子是怎么回事儿,总是有人中毒?先是三小姐你,而后是我遇刺受伤中毒,而今竟又轮到了顾小姐。我看呐,是不是这府里招了什么祸害,竟致这般接二连三地出事儿?不说旁的,就说这次走水一事,倒是所幸你与大姨娘皆是无碍,不然可真是国公府的灾难了!只是现下,却还是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那些个所谓的证据,却让顾大人一一驳了回来,说是这案子有重大疑点。哎,亦不知何时是个头儿,只希望能早日将此事查明,也算得给你与姨娘一个交代,亦还大夫人一个公道!”
三小姐不禁慌了心神,她担忧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郡主果然还是不信的。可此次若让大夫人逃过一劫,她和姨娘又怎还有活路。思及此,便道:“尔岚如今便无其他念头,只求能和姨娘、八妹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便好。可即便是尔岚所求如此简单,却终究不得所愿。想来该是尔岚命该如此,只是,上苍着实不公,竟叫行凶贼人逃脱,让姨娘白白受了委屈!”
程绯染的美眸微微眯起,杜谨诚心知她已是不悦,便就抢先道:“若真是行凶贼人,我们断然不会维护。只是三妹妹,如今事情并不明朗,还是不要妄下断言得好。”
三小姐扶着心口,一副凄楚模样,一行清泪滑下,“二哥说得极是!是尔岚太过情急了。”
林灏见三小姐凄然至此,便忍不住道:“二公子,我觉得尔岚说得便无道理。如此证据确凿,顾大人却说是有重大疑点。我看倒是他包庇夫人吧!”
杜谨诚瞬时变了脸色,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林兄,你是金科状元,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何况,顾姨夫品阶高于你,你如此说他,恐怕是一下犯上吧!”
林灏却是勾唇而笑,眼神愈发地冷冽,缓缓道:“敢做不敢当么?二公子,夫人与顾大人皆是你的嫡亲,你自然帮他们说话。可你又是否知道,他们背地里是否做了你不知道的事?”
杜谨诚很是明了,林灏不过为了勾起他的怒火罢了。既然如此,那他便陪着他演这一场戏。一向温润大度的他此时突然怒气腾起,英俊脸庞竟是满目狰狞,拍桌而起,叫三小姐吓了一大跳。
“林灏,你口出妄言,竟是这样不知伦理情常!顾姨夫与我母亲皆是你的长辈,便是如此,你亦没有资格去对他们说三道四。何况如今,整件事情都不明了,你如此妄断,我看你这今科状元也不是那般名符其实!”
林灏听到这话,顿时便就气炸了,“你说什么?我寒窗苦读十载,才考取的这功名,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它!还有,我方才所说皆是事实,事实便就摆在眼前,任你们怎样颠倒黑白,事实便还是事实!大夫人便就是纵火元凶!”
“灏儿!”忽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声音,只见安氏一身华服,面目肃然,双目中似有恼怒,“还没有确认的事情,你怎能如此就下了断言!性子还是这般急躁,怎么就学不到谨诚的一点沉稳呢?”
杜谨诚暗自隐去冷意,起身恭谨道:“林夫人,我与林兄不过是在分析那日走水一事罢了。林兄所说,也有他的道理,还请夫人不要怪责。”
程绯染亦笑着应和道:“是啊夫人,不过是我们几个闲着无事说几句闲话罢了,万万不可放到心里去。”
安氏方才可是将话听得清清楚楚,可郡主这样说了,她亦还是要顺着台阶下,否则便就是拂了郡主的面子。
“我也是个性子,听风就是雨,还当灏儿他又冲动,做了什么错事,惊了您的大驾呢。”
程绯染莞尔一笑,道:“我在府里呆着闷,有人陪着说话才好呢。”
“坐了这么些时候,瞧这时辰也该回去了。夫人,有空便到我那院子里坐坐,到时绯染请你尝尝外域的清茶!”
安氏是怎样精明之人,自然听懂了郡主的意思,忙浮现了笑意,道:“是,妾身自当前去,只是怕叨扰了郡主。”
“怎么会呢?我就爱热闹!罢了,我且先回去,你们慢聊!”
两人相伴而来,相伴而去,微风扬起他们的衣袂,竟是宛若谪仙一般。三小姐想,或许,老天爷便就是这般地不公道吧,总对某些人特别优待,却对她特别地残忍。
隐隐有泪水浮现眼眶,可她却是倔强地忍住不肯落下,瞧着更让觉着心疼。贝齿紧咬着红唇,隐约仿似将要破裂一般,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为了往后的日子,她已经付出得太多,而如今她只能是孤注一掷,任何的退缩,都将会叫她万劫不复!
恍然间,程绯染已在安阳带了一个月有余,明墨轩里的红棉花儿从绽放到如今竟隐隐有凋零之势。程绯染素手折了一枝红棉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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