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地伤神。
四少此时想起了母亲的手掌,靳筱却是看清了这凉薄世界后,仍发现管不住一颗心。年少岁月教会的别离与寒心,让她早不敢再心怀热切,可理智的胆怯和情绪冲撞在一起,又是另一般的身不由己。
命运尚且无可左右,可情绪也不行,所谓理智真是废物般的东西,思虑千般周密,却还是抵不过世上万万种的不由人。
靳筱方才说出这句,已耗了她醉酒时的半身气力,却未吐出另一句——“我却不该如此。”
她原本就未生在高处,如此怕要更低到尘埃里,寻常女子忐忑的无非是“你是否也这般爱我”,而她所顾虑的,却是毫无安全感的下半生。
如此这样毫无着落,倒不如先抓住点什么,想到这里,靳筱突然撑着起了些身子,她的发落在四少的肩颈上,四少听见她轻轻地呢喃,带了点羞涩的忸怩,却又有无所顾忌的浪荡,她的声线还有些抖,似乎是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四少,要我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曾有人说一切心理创伤皆因性的不满足,又似乎一切创伤接可由做爱来满足。性快感并非每一个生物所有,仿佛造物主也看出了生而为人的艰难,拿一点点甜勾引着让人活下去。靳筱的衣衫被一寸寸解开,四少今日十分认真,十分慢条斯理,让她十分受不住,连扶着他的肩背都在轻轻颤抖,他每一寸落在她腹上的指尖,都让她敏感之极,禁不住嘤咛,她身上的火,早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四少还是酒精了,直到她雪白的身子落进四少的眼睛里,她更觉得浑身上下不住地发烫。
她喜欢四少的目光,喜欢四少眼里只有她的样子,四少的手握住了她的浑圆,唇舌从她的脖颈慢慢下滑,她却仍觉得不够。她的心里是莫大的空虚,并非是肉体上的,而是有太多想确认的东西,你喜不喜欢我的身子,你对我是否也是相同的欲望,会否我内心的无法抗拒比你的要多一点。她的手指扣在四少结实的肩颈上,轻轻地摩挲,她拿自己过往地经验去撩拨他,而她的经验又都是他给的,这样想着,她又动情地挺了挺身子,去讨要更多的爱抚。
四少的衬衫早被靳筱解开了,他早知道靳筱醉后是这般,便要早点让她饮酒才对。颜徵北的唇舌吮着她胸前的红缨,将那可怜的乳珠吮的带了盈盈的水泽,瑟瑟发抖地在他口里挺立。他的唇再稍稍向下,便是绝佳的视角,靳筱耸立的浑圆映着她那张沉溺在情欲的脸,她白嫩的皮肤和乳肉,都衬着她十分无辜,却又像被四少染了尘,四少心中的野兽再管不住,想要占有她,贯穿她,教她体验更多的欢爱,迷失在他给的快乐里。
四少的唇在她腹部流连,手指却坏心眼地揉搓她的乳珠,如此他可以看见她通红的双颊,听见她难以自持的喘息。他的唇一路向下,直到她最潮湿也最诚实的地方,所有的撩拨和情动都变成她身下的滑腻,四少的唇只轻轻吮了,她便叫着挺起了身子。
做爱总能给他这样的成就感,仿佛她的呻吟都是暗示,到了耳朵里便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又或,“只有你可以你这样对我。”四少的唇吮着她的小核,听她带了哭腔的娇吟,仿佛她也在宣泄自己压抑的东西。
靳筱的一只手穿梭在四少的短发里,她也默认了这样羞耻的事情,四少的脸埋在她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而她却在他的唇舌里放浪形骸,这一切都因为只是四少而已。
哪怕是微茫不可见的未来,我也想从你这里获得更多一点的快乐,他们是我人生里不可多得的难以自持,是证明我枯燥人生尚有光亮的东西。
她想着这些,被四少进入时,也觉得十分满足。靳筱今日十分坦白,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诚实药水,在唇舌的亲昵间同他呢喃,“你撑的我好涨……”
四少也被她撩拨地落了汗水,他的嗓音带着满足和沉溺,“你要把我烫化么。”他被她的温暖紧致逼的要疯,这样抬着她双腿占有,仍觉得不知足,靳筱被他诱哄地翻了身子,扶着床头让他进入,她做这羞耻的动作,便红了脸,大腿却一滴滴躺下更多的爱液,润滑着四少的运动。四少的手揉捏着她的乳肉,欲望冲顶,实际他已失了力道,可靳筱都觉得那一点点痛都十分甜。从未有人想看见她,更未曾有人想占有她,如此一点点痛楚,仿佛都是她被爱的勋章一般,让她满足地叹息。
周遭的帷幔早已落下了,是以靳筱能从一旁的光影上,看到四少是如何进入自己的,她的臀被高高的抬起,四少的火热一次次冲进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声音带了不可自持的哭腔,四少也不放过她。直到花心剧烈的收缩,她挺着身子颤抖着哭叫,一股股液体射入她的身体,她的脸上早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的身下便是这样的泥泞,臀仍是高高抬着的,因此四少能看见花穴混着他的白浊,可怜巴巴地收缩,他这样看着,只觉得心是满满的,又觉得十分疼惜,将她抱回怀里,拥着她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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