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老师言之凿凿,又看到从他包里翻出的项链,都以为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看向谢一凡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谢一凡有口说不清,班主任根本不听他解释,认定是他做的。
谢一凡整个人陷入痛苦绝望当中。
而那个女同学的家长,知道女儿受到了这种侮辱,更是怒火中烧跑到学校里对谢一凡厮打起来。
最后还是有的老师看不下去了拉开她,才停止了单方面的殴打。
女生的妈妈气愤道:“我女儿乖巧听话,跟男生话都没说过几句,我把她送到学校来,没想到竟然被这个狗东西……”
说着哽咽地哭了起来,看向拦着她的老师,指责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就他这种人没爹没妈的家庭,能养出什么好东西?况且他外婆有精神病,弄不好他也遗传了,要不咋还穿女人衣服。我看你们为了挣黑心钱,什么学生都敢收!”
然后指着倒在地上的谢一凡,撒泼打滚道:“我要报警,我要枪毙这个狗东西!”
听说要报警,还没等谢一凡有所反应,站在她身旁看起来老实安静的女同学,突然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恳求道:“妈妈,你不要再闹了,你来到班级里大吵大闹,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我被人欺负的事了。你再报警,是想逼我去死么?”
说完,女孩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班主任也在一旁劝家长不要报警,毕竟这事要是立案,对他和学校名誉都有影响。后来,女同学的家长,在学校许诺了令她心动的好处之后,才“大发慈悲”的饶过谢一凡。
谢一凡看向洛沙凋露出一抹苦笑:“当时学校要开除我,还是郝老师挺着大肚子来学校做担保,我才能留下来继续读书。她还劝班主任,说事情还有许多疑点,不要轻易下结论。可是班主任当然不会听,认为她是不分善恶,圣母病发作。”
谢一凡虽然侥幸没被开除,生活却再次被打入泥潭,肖葆嗣这回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更是变本加厉的找他麻烦。
谢一凡在学校被打得鼻青脸肿,班主任是不闻不问,即便向他求助,得到的答案是:
“同学之间闹着玩儿,不必那么认真!”
“他为什么不打别人,偏打你?你不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吗?”
虽然在学校里遭受百般欺凌,但谢一凡从来没想过要去退学。他知道像他这种家庭,一份高学历是他改变命运最简单的途径。
不过……
谢一凡叹了口气道:“可是一个人在黑暗中前行,真是太难了!”
洛沙凋仿佛看到一个少年,孤独无助,却咬牙坚持不肯放弃的样子。“所以当你发现成尚的秘密,以为她跟你一样,需要有人互相取暖?”
谢一凡点头:“我没想到她会一面装着跟我交朋友,一面暗地里让肖葆嗣对付我。”
那时,谢一凡突然感觉到肖葆嗣欺凌人的手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恶劣。
那天他遭受一顿毒打,被锁在厕所里,打更人发现他时已经是后半夜。
谢一凡回到家时,丁姐按照约定的时间早已经离开。
他推门进入,就看到客厅的地面全都是水。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谢一凡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撒腿就往浴室跑,就看到他外婆正站在洗漱台前放水玩。
他急得大喝道:“你又在干什么?”一把推开她,将水龙头关上。
外婆回应的是傻兮兮的笑容和突然泼在他脸上的一捧水。
谢一凡沉默地抹掉脸上的水,知道外婆精神病又犯了。那一刻,谢一凡忽然觉得身心疲惫,浑身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他瘫软地坐在地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委屈、无奈和心酸。
而他的外婆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在一旁咯咯的笑着。
地上又湿又滑,谢一凡大哭过后想把外婆扶到外面去,却不料外婆走路的时候差点摔一个跟头。
谢一凡稳住她,发现外婆的额头上有个伤口,似被磕伤。但上面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应该是在他没回家之前外婆受的伤。
难道是地上湿滑,外婆
不小心滑倒的?
但很快,谢一凡发现外婆一直眨眼睛,似乎不太舒服。他俯身查看,发现外婆的左眼睛上长了一块黄斑。
谢一凡知道老年人的眼睛很容易得病,他盘算着周末带外婆去医院看看,不过令他发愁的是,不知这医疗费贵不贵?
谢一凡几乎是一夜未睡,将地拖好,被泡的衣服拧干,又发现他书架上的书本,虽然摆放得整齐,但根本没按照顺序摆放,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干的。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已经是早晨五点多了。
沈霸天敏感地捕捉到一丝异常,若有所思地问道:“那天是几月几号?”
谢一凡眼中划过一丝苦痛,他嗓子有些发哑道:“十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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