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萧玉朵劳累,所以沐云放没有继续留在军营,而是和萧玉朵一起做马车回了家。
晌午过后,他才又去军营不提。
晚上回来,沐浴更衣后,沐云放进内室去找萧玉朵。此时她正在床上半躺着看一般闲书,见他进来,稍稍让了让,以便他能进床去。
沐云放一上床,便将萧玉朵的书拿走放一边,放下床幔,闷闷道:“今日我们不是还有问题没有说完么,现在继续。”
萧玉朵一愣。
“孩子的问题。”沐云放见萧玉朵真的疑惑,便耐着性子提醒了一句。
萧玉朵这才恍然大悟,呵呵笑了笑,攀上沐云放的脖子,半躺在他怀里道:“我是说生两个到三个,应该就算完成任务了吧?”
“我曾听长者说过,男人若是爱女人,就会和她生很多孩子,孩子越多,才会表示他们越恩爱--爷要告诉所有人,你是爷最重要的女人,”沐云放贴紧在她的耳边轻语,“生的孩子越多,越表示爷耕耘勤快,我们恩恩爱爱一直生到你三十岁左右,如何?”
“三十岁左右,那可以生多少个?”萧玉朵忽略掉沐云放的谬论,先准备做一个简单的加减,“按照四年生一个的话……”
“四年?爷有那么懒么?两年一个。”沐云放眼角含着一抹暧昧与缱绻,低声道“爷要和你生十个孩子……”
“十个?!你当我是猪么?”萧玉朵竖起柳眉,嘟起了小嘴。
沐云放此时手轻轻油走在萧玉朵身上,声音有些暗哑,低低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沐云放甘心情愿拜倒在你裙下……朵儿……爷饿了……”
“我……我不方便……”在他不断提醒下,萧玉朵情动了,她有些意乱情迷,拒绝道。
沐云放轻轻将她放倒,附在她耳边道:“医生说五个月后,只要不剧烈,是可以有限制的进行的……”
“沐云放……”
“夫人,我饿了……”
春燕和夏槐忙将月洞门帘子放下,吹灭蜡烛,退了出来。
屋里的男女暧昧隐隐约约,好一会儿才渐渐没有了声响。
天空中,皎洁的月光散发着清冷的辉光。
一切都安静地享受着无边的夜色。
-
接下来的几日,沐云放去的最多的就是刘青睿的教练场,认真指导训练;而萧玉朵则和小图还有五娘试验新布料,忙的不亦合乎。
此时小图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大理人,不过他并不急于探知什么,而是安心呆在信阳,给萧玉朵守着铺子。
萧玉朵也告诉他,自己会派人去大理慢慢访查,帮助他找回从前。
小图自然非常感谢。
-
转眼到了离开的日子。这日天色阴沉,还下着雪伴雨。
刘青睿、小图和五娘和沐东亲自将沐云放夫妇送出信阳府,他们站在长亭里,目送着马车越行越远。
“下次再见,是不是孩子就生出来了?”刘青睿不由自言自语了一句。
恰巧薛五娘听到了,笑笑道:“王妃的预产期在明年的一月底二月初,如今已是十月,很快了。”
小图有些忧郁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青睿回头正看见小图眼底的悲伤,想想沐云放和萧玉朵交代自己照顾好小图,便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走吧,已经走远了,若是想念他们,等年底本王带你去京城见他们好了。”
“我要替她看铺子,替她守着这里。”小图最后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转头跟着刘青睿往回去。
薛五娘也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轻轻叹口气,暗暗道:谢谢你,平阳王妃。
-
因为萧玉朵怀孕,所以沐云放延长行程,在路上走了五日,才在一个午后到了京城。
虽然走的比较慢,可萧玉朵还是劳累的不行,从进了王府一直休息了三日,才算歇了过来。
而沐云放在回京城第二日,便进宫见了皇上刘庄,正式被任命为京畿卫军统帅。帅府便设在沐府,除了巡视军营,沐云放还要上朝,好在大梁除了重要的节气,平时都是五日一朝。
虽然五日一朝不是很频繁,可作为一个统帅,沐云放非常忙碌,比在北地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良还有其他几个将领也已经带着家眷来到京城,不过因为萧玉朵厌恶玉儿,所以他找府邸不敢离帅府太近。
萧玉朵休息过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拜见自己的便宜爹萧志邦。
半年不见,萧志邦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这期间父女两人通过几封信,所以萧玉朵也大致知道家里的一些事情,比如萧玉倩已经开始议亲,不过她不满意等。
继母赵氏慑于萧玉朵现在的身价以及沐云放的威势,还有萧志邦的警告,不得不对萧玉朵笑脸相迎。
萧玉倩并没有出来,赵氏推说对方病了。
萧玉朵自然知道对方不过是不想见自己罢了,所以也不为意,将带来的礼物叫春燕等搬下来,又和萧志邦说了一会儿家常,便起身告别。
萧志邦挽留用膳,萧玉朵委婉拒绝后,出了萧府,坐马车准备再去拜访自己的便宜师父鹤老。
马车刚出了小巷,萧玉朵便听到前面有打骂声。
刚来京城,萧玉朵不想管闲事,便闭上眼眸,但耳朵还是很清晰的传来一个男人痛苦的申银。
春燕和夏槐比较好奇,便挑开车帘看出去。
“主子,好几个人在殴打一个少年……”夏槐的语气明显有些着急了,她回头一面汇报一面观察着萧玉朵的反应。
“是啊,主子,怪可怜的……”春燕也小声提醒了一句。
“……你竟然敢跑,叫你伺候大爷这么难么?……回去看我不弄死你……”一个粗鲁的男声传进来,很是刺耳。
萧玉朵睁开眼,道:“雨珍,去看看怎么回事?”
自从回了京城,沐云放很忙,便叫雨珍留在萧玉朵身边伺候做侍卫。
雨珍得到命令,立刻领命下车去。
很快,雨珍过来禀告道道:“王妃,那几个男人说这个男子欠了他们钱,又还不起,所以他们抓他去伺候人……”
伺候人?难不成叫男子去做面首?
“欠了多少钱?若是不多,就替他还了吧。”萧玉朵示意夏槐也跟着下去处理一下。
雨珍低声回道:“好像是欠了一百两银子,王妃。”
那就更好办了,萧玉朵挥挥手示意去办。
很快,夏槐和雨珍来到车前,道:“主子,这位公子想要见您。”
萧玉朵示意春燕挑起车帘,她手搭在车窗上望出去,离她两米左右,站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子。
他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多,身形偏瘦,五官极其明艳,尤其那双眸,深如大海,此时有些狼狈,但眸光清澈如溪流,正也静静看过来。
“谢谢夫人相救,在下无处可去,希望夫人收留,在下什么都会做,希望报答夫人的恩情。”
他的声音特别纯美,声线接近中性,非常动听。
萧玉朵笑笑:“我的府上并不缺人,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去处,暂时安身,如何?”
那个男子似乎明白萧玉朵的意思,轻轻点点头,低声道:“多谢夫人。”
萧玉朵随即对夏槐道:“你带着这位公子去找赵启学公子,就说我希望他暂时帮我,收留这个公子,给他点差事做就好。”
夏槐粉脸微红,对那男子道:“跟我来吧。”
那男字临走回眸对萧玉朵轻声道:“夫人,在下姓郑,名云清。”
说完,微微躬身,随着夏槐离去。
郑云清,这个名字似乎也适合这个人,云淡风轻,流风回雪般的男子。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男子将来会掀起怎样的风雨。
处理完这件事,萧玉朵继续往鹤老府邸行进。
春燕低低道:“主子,是担心他来路不明么?”
她知道王府并不是没有空位,恰恰相反,因为刚回来,需要人手。
“如今刚刚回京城,情况复杂,此人看似无害,但来路不清楚。虽说救人救到底,可害人之心不可以,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进了府的,必须是可靠的,我们不能给王爷找麻烦。这个人先去赵大哥那里待段时间,如果行,可以叫他去平阳店铺落脚。”萧玉朵说着话,重新闭上了眼睛。
春燕暗暗点头。
雨珍在一旁听着萧玉朵的话,心里默默替自己主子沐云放感到高兴,这王妃不仅心底善良,也心思缜密,救人防备两不误。怪不得自家主子越陷越深,而且甘之如饴。
-
萧玉朵等用了不多时间便到了鹤老府门前。
萧玉朵下了马车,通报进去,很快鹤老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丫头,你竟然都有身孕了?”鹤老看着萧玉朵显得有些臃肿的腹部,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不可思议,喃喃道,“为师还一直担心你和沐云放的关系呢……”
萧玉朵满脸黑线,回道:“师父,我们现在还算正常,您不用担心了。”
当时自己离开的时候,正是梅水烟出现,沐云放打算纳对方为妾时,鹤老担心也不奇怪,不过已经这么久,也没有想办法帮助徒弟,只是担心,这师父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昨天为师见着他了,说了几句话,这小子也没说你怀孕,只说你今日可能过来看望--走,进去,为师给你配点药,以便将来生产的时候容易一些。”
萧玉朵一听,喜出望外,立刻加快脚步跟进去。
没想到自己这便宜师父还有妇科医生的特长。
然后,萧玉朵和鹤老在类似试验的屋子里鼓捣了整整一下午,临近傍晚,才拿上鹤老配置的药材,坐车回到沐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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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段时间萧玉朵过的很闲适,每日上午看看账本,会见汇报事情的掌柜,下午便在沐府花园散散步,然后听听沐云放请来为自己演奏的古琴大家弹弹曲子,或者自己画会儿画。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笨重了,所以出门也少。相对萧玉朵的闲适,沐云放有时忙的两三日不回来。
这日午后,萧玉朵正穿的厚厚的在园子里散步,一面和春燕、夏槐等说着话,冬儿进来禀告道:“主子,有贵客来--娇兰郡主到了前厅。”
娇兰郡主?她来做什么?自己与她并没有什么交集。
虽有这样的疑惑,但萧玉朵还是立刻带着侍女前往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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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朵进了前厅,绕过屏风,便看见娇兰郡主坐在那里正品茶。
“贵客驾到有失远迎,望郡主恕罪。”萧玉朵含着笑,冲对方打招呼。
娇兰郡主也笑意盈盈起身,与萧玉朵彼此见过,道:“王妃如今有孕在身,平阳王又将你保护的无微不至,什么宴会也不准你参加,一直无缘得见。故今日特地来拜访,莫怪唐突。”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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