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听到屏风后茹蕙气恼的声音,寻冬笑了一声,熄了灯,躺进自己的被窝,闭上了眼。
……
带着馨香的滑嫩肌肤带着孩子独有的奶香,比趴儿狗还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让人根本就爱不释手,至少,在四阿哥睁开眼前,他的左手完全是下意识紧紧扣住了茹蕙绵软的。
而当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海棠春睡图,却是让他失神了几分钟。
挪开自己压制的腿,再轻轻抽出被枕着的胳膊,四阿哥轻手轻脚出了被窝,就那么穿着寝衣走出了寝居区。
屏风外,早就起身了的寻冬看到自屏风后转出来的四阿哥,赶紧站起身:“爷。”
四阿哥嗯了一声,“蕙儿还睡着呢,别吵醒她。”
“是。”
第30章
手脚轻巧地服侍着主子爷洗漱穿衣,寻冬的动作比茹蕙不知熟练了多少倍,可是,四阿哥却不满意地皱了皱眉,推开了寻冬,自己动手将胸口至颈上的几颗扣子扣上。
被嫌弃了,按说该沮丧的,可寻冬的情绪完全没有什么波动,只是静静低着头退到一旁。
“看着到饭点了就把你们姑娘叫起来。”抻了抻袖口,四阿哥抬脚走到帐门口,似是想起什么,回头又加上一句:“你们姑娘若问起,就告诉她爷去十四弟那儿了。”
寻冬垂首蹲身应:“是,奴婢记住了。”
四阿哥再次看了一眼挡住寝居区的屏风,转身出了大帐。
看到站在帐外的侍卫,想起小贵子昨日说老十四直接闯进了自己大帐的事,四阿哥皱眉:“阿泰,昨天你什么时候上值的?”
身形粗壮、脸色黎黑的侍卫胸脯一挺:“回四爷,奴才昨夜寅时三刻上值。”
“谁和你交班?”
“巴虎。”
“让他去侍卫处领五鞭子。”四阿哥抬头望着碧蓝的晴空,只觉吸进胸腔里的空气都是甜的,极是酣畅,因为心情好,他还跟阿泰多交待了一句:“你告诉他,爷念在他后面的行程还要当值,就不重罚他了。”
“嗻!”阿泰弯腰打千儿,声音洪亮地应了一声。
……
十四阿哥一脸怨气坐在书案前,咬牙切齿地写字。
四阿哥坐在不远处,手里捧着一本经书,看得津津有味。
“皇阿玛说今儿无事,可以随意玩耍。”
“没错。”四阿哥头也没抬。
“那为什么我要写字?”十四阿哥抬头狠瞪四阿哥。
“因为什么你不是知道?”四阿哥翻了一页书。
“那几个狗奴才,他们居然敢告状。”十四阿哥重重拍着桌案:“另让爷找着机会,看爷不整死他们。”
“他们?”四阿哥抬头。
“不就是为打了你逐凤砚的事吗,你跟我装什么傻?”十四阿哥白了一眼自家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亲哥哥:“我哪知道你的女人胆子那么小,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就跪地上了,她跪就跪吧,还带翻了桌案,把一桌子东西全打了,四哥,我就奇了怪了,这么个又笨又胆小的女人,你怎么就稀罕上了?为他她,还要罚我这个亲弟弟,你是不是太没手足情了?”
“我的逐凤砚被打了?”四阿哥放下手中的经书,一脸黑沉看着十四阿哥:“还是因为你吓着了茹氏?”
看着四阿哥一张风云汇聚的脸,十四阿哥傻眼了:“你不知道?”
四阿哥咬牙冷笑:“我现在知道了。”
啊!
十四阿哥重重一拍额头,他怎么就不打自招了?他怎么就这么傻?!
“既然知道茹氏是你哥我的女人,你还去吓她……《孝经》一遍。”四阿哥冷冷看着十四阿哥,冷酷无情地再次加了一句:“打了我的砚台,再加一遍。”
十四阿哥痛苦地趴在桌上:“爷不写,写完这些爷的手就废了。”
四阿哥低下头继续看经书:“你可以不写。”
“啊!”
十四阿哥抓狂,是,他是可以不写,但是不写的后果,他从小到大已经体会了无数遍了,这个阴险的哥哥一定会让他后悔。
“等等。”十四阿哥猛地抬起头,晶亮的眼睛盯着四阿哥:“既然不是因为我打了你的砚台,你凭什么罚我写悔过书。我写了悔过书后面的大字就不用写了吧?”
“昨夜你拿皇阿玛赏的白玉佩打赌了。”
十四阿哥恼极了:“白玉佩是皇阿玛赏给我的,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皇阿玛赏你的东西你确实想怎么处置就可以怎么处置。”与十四阿哥脸和脖子粗的形象相反,四阿哥气息极其平和,听到十四阿哥跟他吼,也完全没有生气,“但这枚白玉佩不行,那是皇祖父当年留下的,皇阿玛说过,我们这些兄弟,每人都只能得一件皇祖父用过的物件儿。”
四阿哥这句话,让十四阿哥的怒气如同被扎破的气球,立时瘪了下来,只是,他却仍不肯就范:“我不是没输吗?”
“无论输赢,拿皇祖唯一的赐赏打赌,你就错了。”四阿哥再次自经书上抬起头,看向趴在桌案上不肯动弹的十四阿哥:“不想写悔过书?也行……”
“不,我写。”不等四阿哥接下来的条件说出口,十四阿哥腰身一挺,迅速拿起扔在桌上的毛笔,低头认真写悔过书。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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