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燕王母亲去世,燕王一个人躲在废园中不说话不吃饭,也是太子默默守在门口陪伴。
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本王认为,我们应当派兵将百花会铲除,而始作俑者,求圣上裁决。”
太子察觉圣上的迟疑,转身看了甯王一眼,回身道:“此时事关朝中大臣心中安定,天下百姓的安定,求圣上——”
圣上烦躁不安,却无法躲过去。
“圣上,燕王有罪,不如流放宁古塔,在边塞吃斋念佛,祈祷我国泰民安,以平朝中大臣心中所虑。”甯王抱拳道。
“这——”
未等圣上所言,太子先否决:“万万不可,我国三皇子,堂堂燕王被流放,且不说这一路多少人虎视眈眈,更有好事者编排莫须有的罪名,撼动政局!”
此时的燕王,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多余。
甯王至此,抬起头触及圣上祈求的眼神——
他还是舍不得。
“朕没有几天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吵——”
“圣上——”
这种坐在地上,看着所有人为了自己的死亡方式在争论的感觉,很奇怪。
前一秒被众人拱月的幻觉还在。
此时却只能发愁如何赴死。
燕王冷笑一声。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他认输。
“霍振声——”燕王制止还准备说什么的甯王,只道一句:“只求圣上不要牵连我府中之人。”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燕王忽然抽出掌中剑,一划一倒,鲜血已经从身下蔓延。
“燕王——”
“震衡——”
半晌,宫门大开。
霍振声站在门口靠着门梁,望着远处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一只孤鸟飞过。
从此世上少了一人。
“震霄,你们曾经真的很好啊。”圣上抱着燕王的尸体,手指触及依然炽热的鲜血,只觉万箭穿心。
太子背对着圣上迎风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来人,将抓到的人,都杀了。”
说到这里,太子似乎有些厌烦的皱皱眉头,背着手转身望着圣上,想说又不想说,只能转过身。
都是成年人,燕王此举动了国家安定,不可留。
只是——
“有必要吗?”甯王抬起眼望着身边的太子。
太子眼神掠过夏侯,有些逃避甯王的眼神:“本王不喜被人算计,想必甯王比我更明白。”
说罢,太子摆摆长袖,讪讪离去。
那一夜,整个长安城阴风瑟瑟,长街无人。
家家闭户关窗。
宁王府内。
霍准抱着斑比,听着廊间穿过的哭啸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怎么都过完年了,还没有一点点的热气?冻死了!”
霍振声坐在书房内,手中拿着一本书,眼神却穿过书页,到了更远的地方。
夏知否在书房的二楼百无聊赖的看着一本西域战术,听着楼下没有声音,悄悄将脑袋靠在栏杆上观察霍振声。
从回来的那一刻起,霍振声便像是丢了魂一般。
他狠狠的抱着同样提着心的夏知否,脑袋藏在她脖颈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拂过她冰凉如缎的长发。
按捺半天:“燕王走了。”
夏知否愣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那句“走了”,是什么意思。
沉思中的霍振声睫毛如扇,煽动之间,藏着世间万象。
夏知否不由得提了心,放下书,下楼走到他身边:“燕王,有自己的选择。”
“我不是——”霍振声抓着她的手,下意识的捏着玩,抬起头触及那张日渐温柔的脸,渐渐和那夜倒在怀中难以承受动情的脸相融合,心下一颤,立刻甩开她的手,清清嗓子:“夜已经深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我又没什么事,”突然被对方将手扔开,夏知否扬扬眉毛不懂霍振声又在玩什么把戏,一脸无辜的摆弄着对方桌上的摆设:“我又不种田又不读书,也没有人需要我照顾,起那么早给谁看?”
“陪本王吃早饭不行吗?”突然起来的撩,差点闪了甯王的小蛮腰。
说到这里,甯王反倒红了脸:“今日我已经和夏左相说过,你在我府上。你我未曾婚配,在我府上总不是个事。过两天夏左相会来接你回家——”
一听要回家,夏知否顿时掉下脸,趴在桌上望着对方:“我不回。”
“你——”说到两人的事情,仿佛有了说不完的话题。霍振声抬起手,无奈的扶着额头:“你不回家,本王这万贯聘礼,该给谁送?”
说到这里,夏知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将脸藏在双手之中狂笑半晌,眼角眉梢都带着喜。
半晌放下手,瞥了对方一眼:“万贯家财呢?”
“嗯哼。”霍振声重新拿起笔,开始写聘礼单。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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