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我记得最初见面,你说是为了采草药,你可是家中有人生病?”
阿漓没有反应。
既不是家人生病被威胁,也不是在红楼缺钱...
夏知否冷笑一声:“你喜欢燕王?”
说到这里,阿漓身子陡然一颤,再次抬起头,已是满脸涨红:“你...你怎么知道?”
夏知否背对着她抱着胳膊,听闻自己猜对,回身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我....我只是...”此时的阿漓没有了往日的遮掩与戒备,真实的她冰冷,克制,宛如一把被俘虏的武器。
夏知否长叹一声,转身道:“你辛苦了。”
说完,她便作势拂袖而去。
至此,阿漓若是不说,以后都不会再说。
只是,阿漓的付出太过贵重,夏知否很容易便推测燕王只是利用之心,而无真爱之意。
阿漓比自己,更懂,更痛,却依然无悔。
更不可能抖出燕王狼虎之心。
“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走到廊前,夏知否背着手微微侧脸:“就算你不说,你觉得,百花会的其他人都是哑巴吗?”
“你——”事已至此,阿漓才明白原本以为自己身在暗处,却不知对方只是一脸无辜的挖着坑,看着自己慢慢往下跳,在最后轻轻覆上一柸坟前土。
她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半晌,阿漓倒退一句缓缓坐下:“百花会是我在管理,与燕王无关。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家替燕王不忿,出手所致,引来无辜受害——对不起。”
夏知否暗自蹙紧眉头。
算了一整,偏偏没有算到阿漓会在最后,一己之力,盘下整个大局。
“我身无长物,并无亲人——”说到这里,阿漓抬起眼望着对方:“若以我的命,可以换来燕王安稳,我愿意。”
“你——”本想说出口的有病,迟迟却只能落在心上。夏知否回过身望着她,犹如当初第一次见到阿漓时的纯真,她微微一笑,眼泪却落了下来。
半晌,夏知否道:“但愿你所失,有所得。管家爷,带她去见甯王。”
“今日有事可奏,无事就回吧。”圣上随意的抬起手摇摇,过完年的开头几天,任谁都还没有个状态。
“启禀父皇,之前儿臣曾向您提及过,在京城之中多年盘踞着未曾报备过的集会,百花会,领导者传言说是百花公子。”
未等众人回应,太子一改往日的沉稳殿后,而是先发制人,大步站在朝堂之前圣上之下,寒风随着门缝不怀好意的倾袭,却也未曾动摇暗流涌动的眼眸。
整个大殿瞬间像是潜入海底。
每个人僵在原地,心也随着下沉的大殿,渐渐下沉。
燕王的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
“太子,不过就是小小集会,有这么重要吗?”圣上身子向后仰仰,手掌拍拍扶手,虽然是对着太子所说,眼神却已经掠过众人。
满朝文武百官,每个人的脸就是一场颇有深意的浮世绘。
原本还有几位大臣想要接话,刚准备开口,触及太子和甯王的表情,又讪讪缩回脑袋。
“圣上,”平日并不左右朝政之见的甯王忽然抬起头站出来:“这百花会若是寻常人家的交流信息并无不可,只是这百花会的目标受众,都是在场每一位官家奴婢。他们藉由管家奴婢与旁人身份不同,更需要安抚维护为名,每月为这些奴婢提供基础的吃喝——”
说起是百花会,直观来说,就是有人在朝中大臣家中安插间谍,以获取信息。
听闻此,在场所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纷纷作势上书——
太子转过身环顾众人,所有人立即低下头不再交谈。
甯王清清喉咙,和太子对视一眼后挺身背着手继续道:“传闻百花公子翩翩惊鸿人中龙凤,引得众多奴婢誓死效忠。而百花公子,将所有的信息归为自己所有,成为朝堂之上最左右逢源的那个人。”
“什么?!”
有人暗中窥视整个朝中之人,甚至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圣上立刻站起身,衣摆之下的串珠也随着发出冰凉的碰撞声,像是预示着一场剧变的序幕,即将拉起。
“燕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甯王转过身,平和的望着他。
随即噗通一声,燕王膝盖一软,跪在冰凉的地上。
“或者我们应该尊称你一声,百花公子?”太子也随即转过身,冷冷的打量着他。
“我...”事已至此,命已不由己,燕王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却握紧拳头还想再挣扎一下。
半晌燕王颤抖着干裂的嘴唇,低头道:“我不知甯王所言,与...与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无关?!”甯王冷笑一声,开始一字一句,从秋桐的死开始,到前两天夏知否被人掳走下药为结束。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将朝中重要信息控制在手,保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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