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夏知否被燕王叫住。
“知否小姐请留步,本王还有些问题求赐教。”燕王随意的玩着衣服上的装饰,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抬起眼打量夏知否。
夏知否眼神随着他的手指在衣服上的坠链摩挲,不由得心中一惊,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两条坠链原本各有三颗珠子,此时燕王手里的一条坠链,只有两颗珠子。
膝盖的痛隐隐传来,夏知否抬起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对方的眼神变得尖锐——
“知否小姐,身为官家小姐,就是相夫教子。”燕王调整了坐着的姿势,抬起眼打量对方是否听懂话中含义:“女孩子家的,天天在街头巷尾跑来跑去,很容易遇上坏人的。”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听到对方话语中传来的威胁,夏知否抬起眼——刚刚遇袭的仇她还没有报!
“夏小姐可别忘了,牵一发动全身。”燕王喝了一口热茶,茶气氤氲而升,倒有些脱离现实的感觉:“势均力敌若是被你一个小丫头打破,整盘棋就乱了。”
夏知否握紧拳头,抬起头望着对方,半晌松开拳头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如果势均力敌的状况很容易被打破,说明也没有那么势均力敌吧。”
“你——”听闻对方根本不在意,燕王立刻黑了脸站起身,朝夏知否走来——
夏知否完全被对方的身影盖过,心中怯怯,眼神不知道该看哪里。
“夏小姐,本王只是好心提醒,”燕王恢复了平日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甚至还揪了揪夏知否的小辫子,打量半晌道:“毁掉一个人可比重塑一个人简单多了。”
☆、这次真的玩大了(01)
“别看了,我们吃好吃的。”
夏知否呆站在原地,愣愣望着燕王有恃无恐的表情,甚至来不及反应,霍振声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回自己桌面,塞给她一块茉莉花饼:“喜欢就多吃点。”
“不对,”夏知否不顾周围夏老爷和夏暖言的眼神制止,放下茉莉花饼,撩起袖子准备回身寻找燕王打抱不平:“我招你惹你了?!”
“发生什么事了?”夏老爷对甯王殿下礼貌的笑着举起酒杯敬酒,喝完之后冲夏知否板着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回去。”
“他偷袭我——”夏知否难以置信的转身看到燕王视若无睹的嚣张劲,又指指自己,望着霍振声和夏老爷跺跺脚表示难以理解:“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他了?”
霍振声和夏老爷对视一眼,交汇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阿否,主子□□下人,是没有原因的。”夏暖言站在夏知否身边,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肩头,温柔的笑笑,仿佛已经司空见惯:“若是敬完了酒,我们就回吧。”
“他给我发月例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夏知否义愤填膺双手叉腰,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仅凭个人喜好便伤害他人的人:“凭什么啊?”
不等其他人说话,夏知否眼波流转已经开始有了坏主意。
她走到霍振声身后,小声在他耳边道:“京城通过联合官家小厮丫鬟互通消息的人,就是燕王。”
霍振声身子顿了一下,惊讶的望着夏知否:“你确定?”
“我确定,除了你,只有跟在我身边的人才知道我唱歌不好听。”夏知否说到这里,得意洋洋:“他自己也承认了。我们什么时候抓人?我看他最适合老虎凳辣椒水这样的游戏,不行,以他的身份尊贵,我应该单独为他设立一套十八层地狱酷刑。”
霍振声明显听出对方还是带着怒气说话,不由得蹙眉感叹:“你跟他置什么气。”
“为什么他可以将欺负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若是民间组织民众自愿倒也罢了,偏偏这样的组织已经出了人命案,我们真的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夏知否听出来对方的意思,事已至此,就算了。
这样的组织没有得罪谁,也没有伤害谁,更没有人在意,各取所需,算了。
“燕王身后那么多的王公贵族,根系复杂,别说是将燕王抓起来,就是你碰他一下,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霍振声说到这里,上下打量对方一眼提醒:“你又不是没有吃过他的亏。”
“可是——”
“罢了,”说到最后,仿佛是扰了甯王的兴致,霍振声手臂一挥:“左相,本王累了。若是无事,你们也回吧。”
除夕之后的三天,夏府各方亲戚朋友前来拜年恭贺,大夫人每日忙于接待,便免去了晚辈们的早请晚示。
夏暖言除了帮着父母招待各方来客,便等在正门口翘首以盼,希望可以看到皇家标识的马车。
然而几天过去,不仅是皇家标识的马车没有来,甚至普通官家的马车也没有来。
“暖言,怎么样,门口还是没有传来好消息吗?”二夫人坐在屋内,看到夏暖言掀开绵帘,身子一侧,优雅的回到房间。
说到自己也纳闷的情况,夏暖言看了一眼母亲点点头:“真奇怪。”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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