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凝无语,这丫头也太会想象了吧,“我给太子下的药,不过就是春药,就是那天晚上太子抱我回来的那一晚,只要一个月内太子不行房事,这春药便解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太子天天睡一起?”
春梅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瘫倒在地上,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您吓死我了,差点吓的奴婢去了半条命,不过您为什么要给太子下春药?”
云砚凝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太子也是第一次嘛,我听说这第一次不止女子会疼,就是男子也会疼,所以为了让太子能减轻一些痛苦,我便想到了给他下春药。”
云砚凝说的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绝对没有半点私心,要是有人怀疑她动机不纯,那绝对是内心黑暗的人。
然而听在春梅的耳中,还是不由自主的让她一头的黑线,她早就发现太子妃偶尔会脑子犯蠢,估计给殿下下春药,又是她脑子犯蠢忘了吃药吧!春梅一本正经的说道:“您以后不能这样做了,您放心刚才奴婢听到的绝对会烂在肚子里的,绝不会再说给第二个人听。”
云砚凝无所谓的说道:“没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没有证据的,到时候顶多就是你诬陷了我。”
春梅重新跪好认真的说道:“太子妃殿下,奴婢发誓永远不会背叛您的。”云砚凝好笑,就算春梅以后背叛了她也无所谓,毕竟在这里唯一能如她心的也只有美人,其他人和事在她眼中都是过客,并不能伤害她分毫。
云砚凝转移话题说道:“你找我有事?”春梅这才想起了她来找太子妃的目的,赶紧给她整理衣服,“殿下,您跟奴婢去绿园看一看吧。”
春梅一副在帮她的样子,云砚凝也不好拒绝,便跟着她往绿园走,这才听春梅将知画与男子私会的事情说出来。云砚凝眼睛一转,进了假山,这可是容易发现那啥啥啥的好地方啊,她的好奇心不由也被勾了起来,或许还有机会看到真爱现场版呢!
而被云砚凝惦记的真爱现场版,却是另一种情形,苏鄂抓着知画问道:“你经常出现在殿下的面前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还没有放弃你的目的?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赖大小姐的感受?”
知画甩开苏鄂的手,冷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是在宫里,被人发现总是不好,请你马上离开。”
“你接近殿下居心不良,你想要攀附殿下来帮你姐姐,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你若是再不收手,便不要怪我将事情全都告诉殿下。你想要达到帮你姐姐的目的,就必须坐到太子妃的位置上,你认为殿下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害太子妃吗?”
☆、017 云砚凝:苏鄂咱们抱一抱吧
知画听到苏鄂的指责,忍无可忍的推开他,低吼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我姐姐过着守活寡的日子,表面上的风光,谁又知道我姐姐的苦,是姐姐将我养大的,就算是为了报答她的,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煎熬下去。”
知画眼中带着决绝的说道:“苏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谁阻拦我救姐姐,我便对谁不客气。”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姐姐萧夫人,她是镇国大将军夫人,夫君在外驻守边关是职责,可是大将军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到时候萧夫人的日子不就好了吗?你总是以为你姐姐的过的不好,可是身为武将的夫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为什么别人能过的下去,唯独你姐姐就不能了?”
苏鄂一直都不明白知画,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她似乎便励志帮她姐姐脱离苦海,在别人眼中这想攀都攀不来的亲事,在她眼中却是害了她姐姐,他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萧家是武将世家,而赖家和苏家不过是一般的家族,连世家都算不上,萧将军在二十岁的时候娶了高嫁的赖大小姐,半年之后便去了边关,之后一直没有回来,萧将军在边关已经呆了十年了。
可是苏鄂却是知道,萧将军算是太子殿下的人,之前萧将军上了调回京城的折子,殿下留中不发正在考虑这件事。只要耐心等待,萧夫人的好日子自然就在后面。
知画脸色很难看,她不想和苏鄂争论,“我和我姐姐的事情不用你管,就算你让太子殿下厌弃了我,我也可以转而去讨好三王爷或者四王爷,甚至去讨好皇上,终归你是拦不住我的。”
他根本就不懂这十年来,她姐姐受的苦,姐姐曾经是开心果一般的人,可是自从嫁给了萧禀山之后,她便活的像行尸走肉一般。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这样下去,否则姐姐会死的。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的话我也不想听,你以后见了我就当不认识吧!我先出去,等一会儿你再离开,我不希望被别人误会。”
知画说完便往外走,又听到苏鄂问道:“你只考虑你的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为了你姐姐搭上你自己的幸福,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知画没有回头,语气却坚定的说道:“是,这就是我想要的。”每个人都有执念,她的执念在姐姐每天以泪洗面的日子中便生根发芽了,小时候只希望姐姐能开心,等到懂事了便想着怎么让姐姐脱离苦海,她已经习惯了以姐姐为先了。
苏鄂眼中闪过失落,他是喜欢知画的,否则也不会让母亲去赖家提亲了,可是她却是拒绝了他,因为她说要进宫,选秀的时候没有选中,他甚至还盼着她有出宫的那一天,可是却是没有想到她成了太子的侍婢。
她从小就刻苦读书,经史子集样样精通,这也是为什么她能为殿下出谋划策的原因,他看的出太子对她是欣赏的,她被太子宠爱恐怕是迟早的事。
知画并不知道苏鄂在假山内怅然若失,她出假山的时候,并没有从进入的地方出去,而是选了一个最隐秘的出口。她远远的绕到刚才进入的那个地方,果然看到有人隐在暗中盯着那里。
知画嘴角微微的勾起,她知道这几天临华殿的人在盯着她,想来这些天她的表现让某些人害怕了吧,所以为能处置她,想来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吧!
希望淑妃能好奇的赶过来,她可是无意之中将与苏鄂见面的消息告诉了淑妃的人,至于淑妃来不来她还真的没有把握,不过以淑妃的聪明,想来应该有派人盯着,若是临华殿那边有动静,那么淑妃那边必定是会有动静的。
想到被自己算计在内的苏鄂,知画一点愧疚也没有,毕竟苏鄂主动来找自己,就是他将把柄放在了她的手中,与其担心苏鄂对太子说什么,还不如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那么说了出来太子也不会信才好。
知画看了一眼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而另一边云砚凝带着宫女太监到了假山之后,喜儿便赶紧上前说道:“太子妃,知画和苏先生还没有出来。”
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不会被她猜中了,在上演真人现场版吧!云砚凝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其他人留在这里,只有我和春梅进去就可以了。”人少动作轻,她可是想要打算看到最后再揭发的。
云砚凝和春梅两人外加一只同样两眼放着狼光的美人进入了假山,当看到苏鄂独自呆在里面的时候,云砚凝和美人脸上都是深深地失望。
春梅在看到苏鄂一个人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太子妃,咱们快走,被人发现您和一个男子在假山之内,可就解释不清了。”
春梅信任一个人的时候,便是全身心的信任,可是当她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也习惯把人往坏处想,此时她就怀疑这是知画和苏鄂的计策,想要毁坏太子妃清白的毒计。
春梅都能想到的事情,云砚凝自然也能想到,所以她便转身往回走,可是还没有出假山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外面请安的声音,“给淑妃娘娘请安!”
春梅的脸色一白,“太子妃,怎么办?这应该是一个圈套!”云砚凝倒是不介意被人抓住,要不然她去抱住苏鄂,将这罪名坐实了?反正这苏鄂看着也不是什么好蛋,或许就参与了设计她呢,这样也不算连累了他吧!
云砚凝打定主意,便回头朝着苏鄂走去,才走了几步,便听到苏鄂轻声说道:“太子妃,咱们还是从别处离开吧,这假山不止一个出口。等出去之后,下官会与太子殿下解释的,定不会让人误会了您。”
云砚凝遗憾的看着苏鄂,他怎么就不是一个小人呢,此时他若是只想着自己离开,她也能狠心利用他了,偏偏到现在他还想着维护她,这让她怎么下手啊!云砚凝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龌龊的心思收了起来。
春梅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奴婢一着急,就忘了假山还有其他的出口,那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其他的出口都被人守住了。
云砚凝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苏鄂,现在总算是没有办法了吧,反正都要被人误会了,那么他们能不能抱在一起了。
云砚凝再一次冲着苏鄂走了过去,可是依然是走了两步之后,便听到苏鄂镇定的说道:“太子妃,下官愿碰死来维护您的声誉,到时候您只要说您进来的时候,下官已经死了便好,下官之前见过知画,下官对知画有情,就当下官是为了知画的声誉而死的吧!”
苏鄂说完便打算对着山石撞过去,云砚凝差点气的吐血,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她抱一抱的心情呢!
☆、018 讨论一下你的死法
眼看苏鄂真的打算撞石头了,云砚凝忙说道:“且慢!”苏鄂却是义正言辞的说道:“太子妃不必再劝下官了,今天与知画单独见面本来就是下官行为不检,此时却连累了太子妃,下官本该以死谢罪!”
云砚凝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有要拦着你的意思,只是想要问一问你有什么遗言没有?”
本来苏鄂悲壮的心情,被云砚凝这么一打搅,顿时有种我在为你而死,而你却在旁边看好戏的感觉。他压下心中这种奇怪的感觉,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请太子妃给下官的家中带信,下官来世再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还有吗?”苏鄂摇了摇头,又做好了撞石头的准备,可是再一次被云砚凝拦了下来。
“苏先生你要用头撞石头吗?可是你若是撞的脑浆迸裂,我见了肯定会害怕的,到时候我天天做恶梦迟早会被吓死,那先生岂不是白死了?”云砚凝看着苏鄂脸上一片空白,不知道摆什么表情的样子,很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苏先生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不吓人的死法?”
苏鄂木然着表情,浑浑噩噩的问道:“太子妃有什么好的提议?”
看着太子妃淡定的说着‘那咱们来讨论讨论怎么死不吓人’的话,为什么他有一种在和太子妃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怎么的错觉?
不仅如此,春梅还在一旁补刀,“太子妃,咱们不能耽误了,还是快点让苏先生上路吧,您要是怕先生死状太惨吓到您,要不然奴婢帮忙把他勒死或者是闷死?这两种死法看上去应该不会那么可怖!”
苏鄂终于确定不是太子妃特立独行,而是自己太过落后了,为了不让两人看扁,他很淡定的讨论着自己的死法,“下官看闷死的死状更好看一些,不如就选这个死法吧!”
“可是闷死的人到时候眼睛会突出来,到时候让我看到翻白恐怖的死鱼眼睛,我也会害怕的。”
苏鄂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旁边的春梅再一次补刀,“为了不吓到太子妃,请苏先生被闷死的时候,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要闭紧眼睛千万不要翻白眼。”
苏鄂被这样一搅合,已经没有了一点悲怆的感觉,“下官知道了,劳烦姑娘送我上路吧!”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他只感觉他的死在太子妃的眼中,肯定是轻于鸿毛的。
春梅想着为了太子妃的清白,她可不能退缩,于是她坚定的向着苏鄂走去,这捂死人肯定要是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巴才行,她将手抬起来先捂住了他的嘴巴,可是下一刻春梅的手就弹开了,因为苏鄂的嘴唇碰到了她的手心。
春梅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然而这假山之内地面不平,她后退一步正好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块上,身体不稳人便往后倒了过去。
苏鄂自然不会看着春梅倒下去,于是便伸手去拉她,这一拉没有控制好力道,春梅由于惯性冲到了苏鄂的怀中,两人都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发生,不由都愣住了,正好这时候一个呵斥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苏鄂和春梅猛然的分开,向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望了过去,却是淑妃娘娘带着人已经进入了假山之内。
“成何体统?太子妃竟然与男人在这里幽会,来人,将这男子直接拉下去仗毙!”淑妃说完之后,便在她的身后出来了几个粗壮的嬷嬷,对着苏鄂便冲了过去。
淑妃看着云砚凝要开口说话,她走到云砚凝便拉住她的手,一副为她好的模样,说道:“太子妃,本妃这是为了你好,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与一个男人在假山内不清不楚的,别人怎么想你?本妃直接处死了他,才能将你从中摘出来。”
云砚凝很想翻白眼,还真的把她当小孩子哄啊,要是苏鄂就这么死了,那她才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而且这与苏鄂抱在一起是春梅又不是她,淑妃却直说她与苏鄂幽会,这摆明了就是往她身上泼脏水,何况就冲着淑妃身后那粗壮的婆子,她也知道淑妃绝对不是路过,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云砚凝微笑的说道:“淑妃总不能是眼瞎了吧,这与苏鄂抱在一起的人可不是我。”
淑妃淡淡的说道:“太子妃不要多说了,一切有本妃为你做主。”淑妃讽刺的看着云砚凝,这里已经被自己包围了起来,这三人的命运怎样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份儿。
苏鄂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说道:“淑妃娘娘容禀,苏鄂是看中了太子妃身边的宫女春梅,而苏鄂也是在与春梅幽会,请淑妃娘娘不要把太子妃扯进来。”
春梅立刻跪了下来,说道:“苏鄂说的不错,太子妃是清白的,还请娘娘不要污蔑太子妃。”
“身为宫女竟然与男子有苟且之事,你竟然还有脸说出来,这样不知检点,本妃岂能容你猖狂,将她与这男子一起仗毙。”一个下贱的宫女竟然敢指责自己污蔑太子妃,就算自己污蔑了又怎样,还不是自己决定这三人的生死。
今天只要这男子死在这里,那太子妃也活不了多久,皇家怎么会留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
苏鄂将一个来捉他的婆子踹翻在地,又躲开另一个婆子伸过来的手,他拼尽全力的反抗,可是他毕竟只是文弱的书生,最终还是被婆子捉住了。
有婆子捉住了春梅的手,春梅同样不肯束手就擒,便对着那婆子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那婆子吃痛伸手使劲的揪着春梅的头发往后扯,春梅惨叫着放开了婆子的手,可是那婆子仍然还揪着她的头发,春梅疼的脸都发白了。
云砚凝上前抓住那婆子的手腕,冷冰冰的说道:“放开。”她手上用着巧劲,那婆子吃痛放开了春梅的头发。
云砚凝正想要去抓那婆子的另一只手,却不想一个婆子扯着她往后退,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声音警告的说道:“太子妃,您还是站的远一点儿比较好,若是伤了您,奴婢们可是担待不起的。”
云砚凝的肌肤细嫩,那婆子的手劲又奇大,她的手腕瞬间便青紫了一圈,云砚凝微微皱了皱眉,甩了甩没有甩来,美人一跃而起对着那婆子的手背抓了过去,那婆子惨叫一声放开了云砚凝的手,而她的手背已经血肉模糊。
美人凶狠的对着靠近云砚凝的婆子呲着嘴,他它是灵兽,表面看着再温顺,那也是最残忍的凶兽,那残暴泛红的眼睛望着婆子们,彻底的震慑了她们,她们绝对相信若是敢靠近太子妃,绝对会被它撕得粉粹。
春梅被婆子抓着,流着泪喊道:“你们敢为难太子妃,太子殿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苏鄂也说道:“不要为难太子妃,淑妃娘娘,我们是太子的人,就算要处置也应该由殿下处置,娘娘没有权力处置我们。”
“你做了这等丑事,本妃哪里能容你多活,等会儿本妃自然会向太子说明一切。”淑妃一挥手,说道:“立刻将这两人仗毙!”很快苏鄂和春梅便被摁在了地上,板子也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春梅歇斯底里的大哭道:“太子妃,是奴婢害了您,要不是奴婢盯着知画,就不会引着您来这里了,是奴婢害了您的清白,奴婢死不足惜啊!”
苏鄂也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一头撞死,淑妃娘娘没有进来之前死了,与现在死了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为什么要听太子妃胡扯,现在自己死了反而成了诬陷太子妃清白的凭证。
云砚凝看着苏鄂和春梅很快身上就见了血,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019 殿下,为人家做主啊
看着苏鄂和春梅身上的血迹,云砚凝终于清楚的认识到这里是吃人的皇宫,死个把人不过是瞬间的事。而今天苏鄂和春梅就算死在了这里,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敢将淑妃怎么样,何况今天过后她自己恐怕都自身难保了。
刚才她与苏鄂胡扯,就是不希望他平白无辜的为自己死,可是她终究将事情想的简单了,现在不仅救不了苏鄂,还将春梅给搭了进去。
云砚凝的眼神越来越没有情绪,到最后只剩下一片如坠极寒之地的冰冷,她的唇角慢慢地勾起,明明绝美的脸上带着微笑,可是众人却在那脸上看到了血腥,不由让人灵魂深处为之恐惧颤抖。
云砚凝声音平淡的一字一顿的对着淑妃说道:“我用这两人的性命,换你以后一世凄惨,生不如死!”
云砚凝的话就像是神谕,那决定众生命运的笺言,如神祗现世一般让人不得反抗。淑妃听到这些让人心颤的诅咒,不由脸色大变,连身体也跟着颤抖,她眼中带着惊恐,声音颤抖指着云砚凝,“仗毙,将她一起仗毙,快!”
淑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她说的话,她害死过不少的人,也听过比这个更恶毒的诅咒,她都能置之不理,可是唯独云砚凝说的话,让她有一种如跗骨之蛆的恐怖,内心深处相信,若是云砚凝不死,自己就大难临头了。
因为这种恐惧,淑妃顾不得其他,已经不在乎她仗毙太子妃,回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此刻她只希望能立刻置她与死地。
淑妃失去了理智,可是跟着她来的人却是有所顾忌,孙嬷嬷在淑妃的耳边劝道:“娘娘,您就算现在不仗毙太子妃,太子妃因为淫乱宫闱的罪名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您何必现在打死她,给自己惹来麻烦呢!”
淑妃被云砚凝的话吓的只剩下了惊骇,哪里能听到孙嬷嬷的劝说,“不要废话,听本妃直接将她仗毙!”
看到淑妃不容反驳的怒容,孙嬷嬷也不敢再劝,只能按着她说的办,孙嬷嬷一挥手,在身后出来三个粗壮的婆子,对着云砚凝走了过去。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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