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害死的徐继, 应该把他抓进官府问罪才是。
甚至连徐孟州自己都有些怀疑, 父亲的死, 是不是当真因为他的疏忽才造成的?
他双拳渐渐攥进, 一时心下沉痛万分,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氤氲, 心口像是压着块巨石那般沉重。
特别是回想起最后一次见父亲,还起了口舌之争,他那日本该留下同父亲一起用饭,却一气之下, 扬长而去。
没想到那日一别,便是永别。
府上为宁国公设下棺椁和灵堂, 请来德高望重的僧人为其超度,一众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披麻戴孝, 三三两两跪在灵堂里,哭声此起彼伏。
徐孟州披上孝服,一身缟素,本也要进灵堂守孝。
徐二爷气势汹汹上来,一把摁着徐孟州的肩膀,将他给推了出去,仇视的目光瞪着他,指着他的鼻子道:“出去!你这不孝子,害死父亲罪魁祸首,还有脸过来污了父亲的灵堂,我看应该被抓去官府问罪的人是你!”
其余人等也接连符合,“对,都是你害死的父亲!没资格踏进灵堂一步!”
“你不是已经分家了么,滚出国公府!”
“出去!”
众人口中纷纷喊着让徐孟州滚出国公府,几个哥哥怒发冲冠,最后让人将徐孟州硬生生轰了出去,已经是将他视为害死宁国公的凶手。
看着徐孟州被众人唾弃,灵堂上的某人唇角不易察觉的微微勾起了一些。
徐孟州被撵出国公府之后,神情抑郁,长身玉立,还久久站在大门口,不肯离去。
正是夏天正午时候,烈阳从头顶灼晒在男人身上,他额上都已经冒出了层层细汗,却丝毫也不在意。
盛长乐在马车里等候了大半日,一直如坐针毡,焦灼不安的,频频撩开车窗卷帘朝外头看。
看见陆陆续续许多人进了宁国公府,还来了大理寺的官员,把慕若兰给带走了,最后徐孟州也被轰了出来。
见徐孟州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盛长乐先前听闻阿东说了情况,知道宁国公是因为吃药才暴毙而亡的。
因为药是秦艽给的,事情跟徐孟州也脱不了干系。
怕他想不开,盛长乐很是担心,便戴上帷幔,下了马车,来到徐孟州面前,仰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感觉到他周身阴气沉沉,盛长乐小心翼翼得拉着他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夫君,不如先回去,再从长计议?你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找到秦艽再说?”
徐孟州担心盛长乐就这么站在宁国公府门口,大庭广众之下,会暴露身份,所以只能跟着她,先行离去。
回去路上,徐孟州一路一言不发,面色沉凝。
那样子,落到盛长乐眼里,都稍微有些担心,想安慰他,也不知应该从何开口。
徐孟州回去之后,才听闻秦艽已经躲到他家里来了。
徐孟州匆匆来到书房。
就见秦艽脸色难看至极,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面前,“秦某是来向六爷请罪的……”
徐孟州垂目,红着眼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秦艽低着头,一时悔恨不已,“是公爷,非得让我给他药,还说是最后一次,我实在拗不过他就给了,没想到……
“是我害死的公爷,六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徐孟州听闻果真如此,气得一巴掌就打秦艽脸上,因为太过用力,将秦艽都几乎扇了出去,脸上瞬间红肿,嘴角都溢出一丝鲜血来。
而后徐孟州抽出阿东的佩刀,一怒之下,就想一刀杀了秦艽,秦艽也闭上眼睛,毫无怨言,只等赴死。
盛长乐见势不妙,赶忙进屋,将徐孟州拉住,“夫君,你先别动手,搞清楚状况再说,说不定中途药被换过,那你岂不是错杀无辜?”
再说,若是宁国公自己逼迫秦艽拿药,一边是徐孟州的命令,一边是宁国公的命令,秦艽两边为难,不得不听,确实也怪不得秦艽。
盛长乐才又仔细问过秦艽。
秦艽似乎想到什么,眼前一亮,道:“是慕氏那个狐狸精,整日缠着公爷,肯定是她怂恿公爷逼我拿药的!若事有蹊跷,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今日慕若兰已经让大理寺给带走了。
徐孟州当即快马出门,本来打算去大理寺,询问慕若兰,谁知他赶到大理寺之时,才知,慕若兰已经畏罪自尽了。
事情太过蹊跷,徐孟州都实在想不明白,若真是有人故意谋害的徐继,那到底会是谁?
*
宁国公的死讯当天就在京城里传遍了,宫里皇帝自然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李元璥面无表情的,将这消息带给了徐琼华。
徐琼华听闻宁国公死讯,显然也有些诧异,她连忙上来,语气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我父亲过世,还恳请陛下放我回去看看。”
若是宁国公死了,太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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