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傻孩子,哭什么?走,和妈妈一起回家,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小排。”宁母说罢,朝着宁清伸出了手。
虽然理智不断警告自己这是假的,但是情感却让宁清选择毫不犹豫的递出了自己的手。
熟悉的花园,熟悉的欧式装修。
十四岁的宁清坐在餐桌旁,开心的吃着饭,面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宁母一脸宠溺的望着宁清道:“今日舞台上,阿清发挥的很棒!”
咬着排骨的宁清顿了顿,急忙咽下口中的饭,开口道:“妈妈不是说今天有事儿来不了么?”
“阿清的小提琴比赛,妈妈怎么会缺席,怕你紧张所以没让你知道。”宁母边说边温柔的拭掉宁清嘴边的米粒。
“我才不会紧张,不过妈妈去了,我真的很开心。”
“阿清很棒,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宁母说的颇有些动容。
砰地一声,大门被推开,然后宁清就看见那个男人,她的父亲,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搂着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走了进来,直接忽略掉饭桌上的她和母亲,上了旋转楼梯。
宁清转头瞥见母亲脸上神色黯然,心中十分难受,刚刚的温馨氛围就好似一个彩色泡泡,轻轻一戳就破了。
琴房里,忧郁的琴声仿若潮水般荡漾开来。
十八岁的宁清站在门框边,望着坐在钢琴旁的妈妈,再也忍不住,走过去啪的一声按住琴键,刺耳的音符响起,宁清开口道:“妈妈为什么不和那个人离婚?明明你的琴艺天赋不凡,为何不选择继续深造,却偏偏被困在这里?”
宁母轻笑一声道:“没用的,现在于我而言,离婚与否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没有心力和想法去坚持了,我早就放弃了,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
“才不是,妈妈,只要你想,没什么不可能!”宁清急切的辩解道。
“阿清,你还是太年轻了,以后你就懂了。”宁母笑笑,摸了摸宁清的头。
玻璃窗外,梧桐落了一地,秋雨淅淅沥沥。
宁清蹲在宁母的病床前,眼睛憋得通红,硬是没有落下一滴泪。
“阿清,妈妈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一定要记得,无论如何都不要停止前进。”
宁母说完,伸手抚了抚宁清的头顶,眼中的神色却越来越暗淡,到最后一丝光消失不见。
“想要复活你母亲么?”耳边不知何时传来一句问话。
一个‘好’字几乎就要出口,宁清轻笑了笑,闭了闭眼,手中的束灵符毫不犹豫的拍向宁母。
电光火石,不过一瞬间。
一声凄厉的叫声,眼前的场景仿若吉光片羽,渐渐消散。
宁清再次睁眼,就瞧见一团白色的物什被束灵符困住,比雾气稍浓,双拳大小,形态瞧着似人形。
“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属于男孩清朗的声音响起。
宁清觉得好笑,“你这魇兽,想要害我,如今被我抓了,却反过来骂我,可真真有意思。”
“你知道我是魇兽?”那声音惊诧道。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便是阴之魇兽,生于大地精魄,以吸食他人回忆来修炼,不过我倒是奇了,你这声音听着倒像个男子。”宁清还是在《修真志怪录》中看到过一次,当时觉得很有意思,所以至今映像深刻,没想到这次却帮了自己的忙。
以往的记忆就算痛苦,她也不想忘记抹去。
“要你管,我喜欢。喂!你刚明明已经陷入回忆里,怎么会突然清醒,难道之前一直都是演戏?”魇兽很纳闷这个人是如何发现它的,还能准确判断出它的位置。
“不是演戏。”宁清反驳。
“那你为何?”魇兽不解?这是它从这人回忆中颜色最深缎带中截取的。
“因为我知道过去的都是虚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美好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譬如我父母,唯有一直在路上,是啊,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想看看记忆中母亲的脸,仅此而已。”宁清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近乎喃喃。
“原来不是不在意,而是太理智?这么说我居然还帮你了?”魇兽很不爽,自己什么也没捞到,还被阴了一把。
“对,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感谢你的。”宁清一手转着笛子轻笑道。
“哼!喂,你快放了我,听到没有?”魇兽气咻咻的命令道。
“小魇兽,你如果给我带路,我就放了你如何?”宁清商量道。
“休想!小个屁,老子都快一千岁了。”魇兽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咦?你都快一千岁了?怎么瞧着这么幼稚,不知道还以为你只有几岁呢?”宁清夸张道。
“啊呸,你才幼稚!”啊啊啊,这个讨厌的修士,真的快要气死它了。
“你如果不幼稚,现在就应该乖乖给我带路,毕竟你的小命可是攒在我的手里呢?”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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