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红,浅眸微折着光影。
头一次说这话,她完全没有这人的厚脸皮。
反观羞耻。
雨过天晴,盛瑜心情稍悦,迈步跟在她身后。
而季清晚也没打算送他到门口,只是刚好停在了自己休息室前,朝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盛瑜见她完全就是顺路,抬了抬眸,语调稍抬,“这是送我?”
季清晚点点头,也学他的语气,“当然,这不是送了一半。”
明显耍赖。
盛瑜失笑,慢悠悠地说,“那还真是辛苦我们季老师了。”
季清晚还在对刚刚对话尴尬,随意开口,“盛老师,再不走您的经纪人可能都等急了。”
盛瑜抬眼看她,懒懒散散的“哦”了一声,“我自己开车来的。”
季清晚:“……”
失策了。
“你走不走?”季清晚表情冷漠。
“走啊。”盛瑜点点头,悠悠叹气感叹一声,“但有点舍不得我们季老师。”
“那可惜了。”季清晚挑了下眉,“我挺舍得的。”
盛瑜闻言半搭着眼,不紧不慢开口,“那季老师听我几句嘱咐,我再走好不好?”
季清晚自然的点头,好奇问:“嗯,什么嘱——”
字词刚发,下一秒,就见面前的男人忽而上前,双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季清晚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的胸膛里,愣住。
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气息包裹紧紧包裹着她,带着他的沉默压抑情绪,他一只手搂住她的双肩,一手紧紧环着腰肢。
陌生却又熟悉的味道。
是属于他的。
季清晚回神后,就听见男人低垂着头,温热的鼻息熨贴在她耳后的那片皮肤,他薄唇启唇轻轻地唤,“阿晚。”
她身子微顿,低低嗯了一声。
腰间横着的手臂微紧,深深禁锢着,带着满满的占有。
男人声音低沉,语调沙哑,渴求压抑着,“乖一点,不要跑。”
不要被别人勾走。
夏夏回来的时候,见只有自家的艺人坐在折椅上,眨眼疑惑问了句,“晚总,美玉呢?”
季清晚拿着剧本的手微顿,随意回了句,“走了。”
夏夏闻言“咦”了一声,看着她发声,“怎么走了,他不是……”
要陪晚总吗?
话音及时收住,她卡住没继续说。
季清晚抬了抬眼,轻点下颔,“他不是什么?”
夏夏眼神飘走,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季清晚也没在意,低头看着剧本解释一句,“他有点事,所以先走了。”
“好吧。”
夏夏叹了口气,安静了几秒后,没忍住开口又问,“那他什么时候还来呢?”
“人都还没走多远呢,你就想他了?”季清晚挑眉,好笑问。
“没有啊。”夏夏摸了摸鼻子,“我这是怕您想。”
季清晚顿住,垂眸突然笑了一声,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啊?”
夏夏以为这是反问,咽了咽口水,“我觉得您应该会想。”
说完之后,她急急忙忙又添了句,“但是我觉得美玉应该更想您。”
季清晚嘴角微微扬起,淡笑没有回话。
他当然会想,都让我别跑了。
夏夏没听见回答,思索着小声唤了一声,“晚总。”
季清晚抬眸看她,“怎么了?”
“就可能是我瞎想的吧,但是……”夏夏舔了舔唇,“我觉得美玉好像喜欢您。”
季清晚搭着眼皮,眼睫阴影投在眸底,掩着情绪,淡淡道:“不算瞎想。”
这个人的在意和心思从来不怕被人发现,是直白的,但也透着散漫,张扬又内敛,从来是不会笃定说满。
让人有些迷惑,琢磨不透,却也无法抗拒。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第一眼是淡漠的,可做事却懒散随意,仿佛对什么事都不上心,说话也是,总是有能把人气死的本领。
可如果说他是个少爷脾气,但他又能有分寸把握,慢悠悠的就能解决事情。
似是已经掌控大局,只是他从来不急。
她想过这人会喜欢怎样的人,却没想到反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把自己归入了他的领地。
她也意识到,他喜欢的人。
是她。
但那样懒散又轻慢的男人,可看人时那双漆黑的,无波无澜的眼睛内,薄凉与寡淡占了一半。
这样的情份和喜欢,能维持多久?
她的母亲对季善林的爱一直到死都在念着,可她至死所爱的男人呢?
死后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只给她留了个墓地。
可笑又可悲。
所以现在让她选择,是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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