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的背景音乐幽幽响起。
三人卡在半道上有些显眼。
任尤州站在原地,视线在身旁的男女身上移动着,颇为有看戏的模样。
刚刚他确实没看到盛瑜,只是想起了早上的事,随口一问。
但可能一般在背地里说人家的时候,这当事人总会出现的定律可能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所以巧了,情哥哥就这么出现了。
季清晚不确定盛瑜有没有听到她说得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想法,反正她想死。
两人对视着,盛瑜看了她几秒后,平静的移开视线,看向一旁的男人,淡淡道:“任总。”
任尤州回礼问候,“盛先生。”
季清晚微微回神后,听见两人自然的对话,轻皱了下眉。
她偏头看了眼任尤州,有些疑惑。
两人认识?
然而任尤州根本无视她,反倒笑了一声开口问,“盛先生一个人?”
盛瑜语调半抬不抬:“任总,看不出来?”
就他一个人站在这儿,还能有几个人。
“那相遇也是缘分啊。”任尤州笑着胡扯,“盛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拼个桌?”
话说完,任尤州完全不看季清晚的眼神,保持镇定笑着。
不要猜都知道,她肯定在口吐芬芳。
盛瑜闻言也有些意外,眼睑抬了抬,慢悠悠问:“拼桌?”
任尤州点头,“对,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
盛瑜扫了眼他的笑容,偏头看向没说话的季清晚,淡淡问:“你怎么想?”
突然被他发问,季清晚对上他那双眼,淡定从容道:“一个人会自在点。”
潜台词是我介意,不拼桌。
很直接。
盛瑜眉梢微扬,慵懒的笑着“嗯”了一声,“听你的。”
三个字伴随着低低笑意,轻轻飘来。
有些令人遐想。
季清晚微愣,下一秒,许是盛瑜也意识到这话有歧义,他接了句。
“听你的建议。”
季清晚没说话,而一旁的任尤州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的笑意添了点意味深长,“好,那我们也不勉强。”
盛瑜点点头,随意又礼貌给了两个字,“慢用。”
说完,他径自迈步向前离去,神情散漫。
任尤州也毫不在意,不拖拉的领着季清晚就往订好的包厢方向走。
“你刚刚在打什么算盘?”
季清晚眯了眯眼,坐在位置上质问对面人。
任尤州打小就不是什么好心人,有各种花花肠子,这人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和人扯废话,除非有利可图。
所以她根本不信他刚才的什么拼桌说辞。
任尤州给她倒了杯茶水,“放心啦,真的没想卖你。”
季清晚勾着眼,轻嗤一声,“没想卖还敢说?”
“刚刚那不是事出有因嘛。”任尤州指尖半敲着茶杯。
季清晚收起下颚,气定神闲道:“那任少给我说说哪些因?”
任尤州对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随口把早上在华宣碰见盛瑜的事说了一遍。
他端起茶杯的浅饮一口,“据我所知华宣的老总姓盛。”
季清晚眉梢微动,盛瑜姓盛。
她慢悠悠反问,“所以?”
任尤州轻啧了一声,“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投华宣,拉拢人心最重要啊。”
季清晚扯了扯嘴角,“盛瑜难道还能吹耳边风?”
“他当然不可能,但是……”
你能吹吹未来华宣总的耳边风啊。
这话不敢说,任尤州笑眯眯的看着她,“肯定有人吹就是了。”
季清晚很聪明,她对上他的眼神,勾唇淡然出声,“任尤州,你当盛瑜是傻子吗?”
刚才他的态度很明显,如果每个人都可以算计他。
那盛瑜可能早死了。
“公子哥们都不傻。”任尤州摆手,“不过正好我给你测测他是不是傻子。”
季清晚懒得理他,“你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任尤州觉得无所谓,“反正你们以后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见面。”
这话说的很笃定,季清晚挑了下眉,漫不经心道:“这么早下定律?”
都是一个圈子的,不可能不见面。
但任尤州一听这话,皱了下眉疑惑问,“你们俩珠联璧合了?”
季清晚:“……”
有病?
两人又开口怼了一会儿,季清晚水喝多了,对任尤州道了句去上厕所。
她起身打开包厢门,直走过走道,脚步拐了弯正要继续迈步向前走,一抬头,身子顿住了。
在走廊的尽头拐角处,一对男女正相拥激吻着,画面有点香艳,声音也有点大。
季清晚一时间脑子有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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